江辰将苏杭送回家后,自己并没有着急的回家,而是匆匆忙忙去了单位。
在下午的时候,江辰虽然将自己的商业计划托盘而出,苏杭也听明白了7788,但是有些细节上的东西,还是没有说的很清楚,所以江辰准备做1份详细的规划。
江辰先是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记了下来,包括如何创建、发展自己的交友网站后期如何转型,投资大马哥、小马哥等1系列互联网大佬,拿音乐、视频、书等1系列版权等等等等。
将这些写好之后,江辰再将这些11分类,制定出了属于江辰和苏杭两个人的“第1个5年计划”。
看着这些计划,江辰顿感1阵阵心潮澎湃,这1套措施弄下来,他要是没个百亿身价,那还真他娘的白混了,毕竟是天胡的牌啊。
计划有了,接下来就差资金到位了,看来得忽悠老爹把拿钱的事情提上日程啊。
坑爹,江辰是认真的,今晚回去就催催老爷子。
虽说现在是互联网的泡沫期,江辰趁虚而入的好机会,但是就凭老爹的那点存款还是远远不够的,砸进去连个浪花都看不见。
所以江辰得做点短而快的生意——世界杯和期货。
今年是2002年,世界杯年,华夏男子足球队第1次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参加在小日子国和棒子国举行的第17届世界杯足球赛,江辰依稀记得,世界杯华夏队出现的那1刻,只能用举国欢腾来形容那热烈程度,广大人民的欢呼甚至远远超过了京城申奥成功。
这1年被称为是华夏足球有史以来最伟大的1年,也是华夏国足唯1进入世界杯的1年。
然而当人们开始憧憬华夏足球美好而又出色的未来,当人们以为这是华夏国足辉煌篇章的开始时,没想到竟然是华夏国足实力的顶峰。
所以江辰对今年世界杯各个比赛成绩的记忆尤为的深刻。
江辰记得在2002年世界杯半决赛之前,全球博彩公司的投注额就已经逼近200亿美刀。
在世界杯的1个月,打招呼的话都从“吃了吗”变成了:今天,你买了谁?
在这样的1个月里,有人狂欢有人哀嚎,有人发家致富“别墅靠海”,也有人纷纷“天台见”。
江辰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后知后觉”,在世界杯中大捞1笔,当然了,这是在考虑到资本影响的因素下进行的。
要知道大部分足球比赛都会在不同程度上受到博彩公司的影响,无论是俱乐部层面、教练球员层面还是裁判层面,为利益而操纵比赛结果的事情1直在暗地里发生着。
在2002年,也就是今年,棒子国与板鸭国和棒子国与意呆利两场比赛中,均出现非常具有争议的裁判误判。
最终经过多年调查,认定包括主裁判在内,还有多名国际足联官员涉嫌参与假球。
而幕后的操作者,最大可能就是财大气粗的博彩公司。
不过江辰的本金对于200亿美刀来说,根本翻不起来什么浪花,对于人家财大气粗的博彩公司来说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江辰也将这个因素考虑了进去。
再说说江辰的另1个关注点:期货。
江辰穿越过来之后,查了相关资料,早就做好了规划。
2001年底,大豆创下1700元/吨的本轮熊市最低,市场的观望气氛比较浓。自99年以来,大豆期货市场成了黑省大豆产区的现货批发市场,多头每次攻击,都无功而返。
江辰之所以如此关注大豆,是因为前世有位大豆期货市场的战略投资者1举接下100万吨大豆,之后大豆价格突破横盘3年箱体底部,在美国减产、南美减产和中国需求持续增长的利好支持下,反复上涨,到2002年9月达到了3990元/吨的国内大豆的历史高点。
而那位战略投资者出手的时间恰恰是今年的6月初。
引发小麦牛市的是2002年5月的1场倒春寒,处在抽穗期的小麦遭遇1场严重的冻害,小麦价格从900元/吨起步,在连续几年减产、政策利好和周边品种上涨的刺激下,2002年9月达到1995元/吨的水平。
2001年11月初,lme铜价创下几年新低1335后,反复震荡走高,2002年6月,铜价彻底突破自1999年以来形成的1400-1800的震荡箱体,爆发性上涨,到2002年9月达到3000美元/吨,8年以来的高位。
……
啧啧啧,什么是多头市场,这就是多头市场,江辰完全可以靠着“大局观和宏观思维”,1直持仓到底,上演了1场咸鱼翻身的好戏,根本不在话下。
穿越至此,盛于今日,市场成我!
现在路子有了,缺的是资金,这就不得不让江辰想起自己在华清大学的另外1位好死党“矿总”了。
“矿总”原名郑义麟,是3晋人,1位地地道道的3晋人!
为什么说地地道道的3晋人,因为这小子家有矿。
不,更准确的说是,这小子在矿里有个家。
跟江辰之所以成为死党,是因为江辰教会了他优雅。
“我家有矿,不止1个。”——“鄙人不才,矿里有个家。”
“我想和你困觉。”——“我想跟你1起看日出。”
“学习影响我去夜总会吗?”——“去夜总会影响我学习吗?”
最主要的还有件事是江辰的实在打动了他。
年轻人嘛,上大学看个毛片很正常嘛,但是当时可没有电脑看片,都是用vcd看,所以盘就成了珍惜物种。
大家1人几张,换来换去,郑义麟家里有钱,盘最多,大家都找他换。
但是当时讲究的就是1换1,大家想跟郑义麟多换点怎么办?就开始有人把1个盘的内容分成了6份,然后用这6份换郑义麟6张盘。
当时,所有的人都这么跟郑义麟换,只有江辰是正常的跟他换。
郑义麟是有钱,懒得跟别人计较,但他又不傻,心里面清楚得很,可不就这样让郑义麟觉得江辰是个好孩子,实在了吗。
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江辰丝毫没有犹豫的拨通了“矿总”的电话。
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好兄弟跟自己多赚点钱。
绝不是因为自己资金不足,没错,我江辰从来都不是1个自私的人,我就爱跟人分享。
当然了,话说回来了,如果是在前世,江辰是万万不可能拉任何1个人入伙的,因为他没有办法判断分析,他不想因为1时的利益而影响了他们的同窗之情。
现在不1样了,他知道了答案。
这不是赌博,这是投资。
很快,电话那边便接通了,传来1个懒洋洋的声音。
“喂,嘞好哇,嘞似冰狗哇?”
“‘矿总’,叽喳什么呢,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表好意思嘛,人在香江口音1时转不过来啦。”
“你再不好好说话,以后不教你装逼了。”
“别啊,都好兄弟,自己人,别搞得那么难堪。”
江辰微微1笑,他太了解郑义麟的软肋在哪了,郑义麟太喜欢装逼了,尤其是那种比较隐秘的逼,郑义麟太喜欢那种无意间流露出来1点表面上自己毫不在意的东西,然后让别人大为叹服的感觉了。
而江辰虽然不喜欢装,但是他太懂怎么装了,所以俩人1见面,郑义麟瞬间将江辰奉为“妙人”,整天臭味相投的凑在1起,学习装逼知识,当然这1切的前提是2人是华清大学的室友,要不然江辰再怎么“妙”,郑义麟也不可能将自己的“怪癖”告诉江辰。
“切,早这么说话不就完了,非要我吓唬你。”
“哈哈哈,这不是听你声高兴嘛,想多说两句。”郑义麟顿了顿,继续开口问道:“怎么啦,小辰子打电话什么事儿啊?是不是遇到什么头疼的问题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也没啥事,就是打电话问问你在干嘛。”
“得了吧,这不过年不过节的给我打哪门子电话?怎么着,你到3晋大地了?”
“那倒没有,就是有点想你了。”
“快1边去吧,我又没龙阳之好,你没事想我干嘛!”说着郑义麟在电话另1头咦了1声:“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快说啥事,别耽误我看美女。”
“额,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打算找你借点钱。”
“啥?你说啥?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找我借点钱?哈哈哈,小辰子啊,你知道我等这1天等了多久了吗?等的我好苦啊,你怎么现在才来借啊,哈哈哈。”
……
江辰无语。
“怎么好端端的借钱啊?遇到什么事儿了?你不是回县城里去了?那里应该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啊?让我猜猜,要盖房娶媳妇了?还是打算拿钱送礼啊?”
“做点生意。”
“做什么生意啊?你不是在县委上班吗?怎么好端端的又去做生意了?辞职下海了?我靠,不会是真的吧?我家正好挖了几个新矿,要不你来管理管理?”
“你说问你借个钱,你怎么这么麻烦啊,问东问西的问个没完了?是不是以为我人缘不好,除了你借不下了啊,哼,算了,这钱我不借了!”
“别啊,别啊,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怎么能不借呢,说吧多少,我立马给你打过去。”
“我不借了!”
“不行,你必须得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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