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于杭一路逃跑,直到后来遇到了共军。由于全面战争之前,**对共军的多次围剿,使得共军元气大伤,此时的共军极其需要人员来补充兵力。而苏于杭为了能混口饭吃,也就加入了共军。
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有人得到消息,说苏于杭曾是**。这个消息顿时轰动了共军,于是专门有人调查此时,苏于杭迫于无奈,就把自己的历经告诉全盘脱出。
共军走的是马列主义,对于这些迷信得东西自然不信。后来部队里有人请苏于杭为他算一卦。苏于杭去了才发现,屋内坐着四个人谈笑风生。为首的一个人想让苏于杭为他卜一卦,不过苏于杭心里明白这四个人是为了验证他的。此时的苏于杭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只是不停的摇头。众人无奈之下通知苏于杭可以回去休息了。
不过苏于杭离开之前叹了口气,说这是苏某最后一次卜算命数。
于是留下了两行字。
一将功成万骨枯,鳏寡孤独葬无处。
随后,苏于杭离开了共军,从此以后浪迹江湖,由于占卜的极准人送外号“神算子”。但他从不算命数,只占吉凶,让人得福避祸。
等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间,苏于杭的老底被翻了出来,尽管他占卜极准,但算命本身就在牛鬼蛇神范围之内,他的后果可想而之。
当时抓他的时候,红卫兵问他,“你既然是神算子,为何没有算到自己有这一天?”
苏于杭淡淡的说,“人人都喜欢算命,都希望得到大吉的卦象,可世间哪有一直一帆风顺的,走过大起大落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生活。苏某从不给自己占卜,人知道了自己的命数以后,生活还会有意义么?”
红卫兵的手段大家是明白的,没有几个月,苏于杭就因为不堪折磨与世长辞。 ”
“可惜啊!”我拍着大腿惋惜道。
老六继续说,江相派中排名第三的是狗眼三。狗眼三这个称呼并没有贬义,他之所以有这个称呼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狗眼三家中排行老三,同样是出生在兵荒马乱的时代,不过狗眼三更为不幸,出生不久后母亲就去世了。在那个年代,食物本身就短缺,对于没有母乳的孩子来说生还的希望本身就不大。可是就在全家陷于无奈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一条大黑狗,不停的在家中吠叫。狗眼三的父亲正焦头烂额,根本无心顾及这只狗,几番恐吓之后,那黑狗反而卧在院中。狗眼三的父亲抄起木棍就打,心里暗骂这是谁家饿疯了的狗,你再不走老子就拿你下饭。谁知那黑狗没有躲避,反而一侧身。狗眼三的父亲才发现黑狗已经怀孕在身,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就把黑狗留在家中。此时刚出生的老三正饿的哇哇大哭,于是就让大儿子留在家里照看,自己带着二儿子准备去十里外的地主家,想从地主家里借点精细粮,好歹让孩子吃吃试试。
暂且不说狗眼三的父亲是怎么从地主家借到粮食的,当他带着二儿子赶回家中时已是半夜,刚进门就发现不对劲,因为孩子的哭声没有了。 于是他立刻冲进屋子,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只见这条母狗卧在三儿子旁边,而三儿子正使劲的嘬着母狗的奶头。此时此景狗眼三的父亲才反应过来,在院里找了一圈,发现了四只已死的狗崽。他仰头痛苦,是感激,是激动已经不得而知,总之,老三是活了下来。。。
老三就这样一直吃狗奶长大,自己等到老三一岁的时候,黑狗在某一夜突然消失了。一家人原以为事情结束了,没想到却是刚刚开始,等到老三会说话以后,他经常会告诉父亲,屋子里有好多人,其中还有一个女人。父亲开始以为孩子胡说八道,所以经常破口大骂。但时间一常,就觉得事情蹊跷,让老三指指哪里有人,老三总会有模有样的指向空荡的墙角。这着实吓坏了父亲和其他两个儿子。从此以后,两个哥哥几乎不敢接近老三,其父亲也是心疼加无奈,为了防止孩子吓到邻里,规定老三尽量不要出门,即使出门,看见什么都不许说。
日子也算相安无事,等到老三六岁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一位老道士,此时的父亲正在家中休息,道士很有礼貌的介绍着自己,说自己云游至此,口渴之极,想到贵府讨口水吃。
其父见老道士谈吐举止颇有得道高人的风范,于是客气的让进屋里,客气的呈上一碗水。
老道点着头,双手接过瓷碗,一甩袖口,准备遮碗畅饮。可碗还没到嘴边,就看见了从里屋走出来的老三。
碗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其父还没反应过来,老道已经来到老三跟前,蹲在老三面前,仔细打量着老三的双眼。
其父见老道行为反常自然明白他看出孩子的眼睛有问题,于是颤抖的问老道,“孩子自小就能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老道摸了老三头一下,点了点头。
其父见老道是行内人,仿佛见到救星一样,“孩子自小就说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听长辈说,孩子天眼未关,等到会说话的时候,自然就好了,可这孩子是从会说话以后,依然能看见。我怕孩子有闪失,所以常锁家中,如今碰见高人,希望神仙能够救救孩子。”说罢,就要下拜。
老道伸手一搀,“他这双眼睛可不是先天形成的天眼,而是由于因缘巧合后天形成的阴阳眼,不知这孩子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其父立刻想到了黑狗报恩的事情,于是全盘脱出。
老道听完之后,长叹一声,“好一双狗眼!”随后转身对孩子父亲说,孩子双眼实在难得,倘若你信的活贫道,贫道就带他走,假以时日不但不会损害身体,还会造福一方百姓。
最后老三的父亲权衡之后,答应了道士,随后老三带着那双狗眼跟随老道云游去了。
十年之后的狗眼三突然出现在人们视线中,那时狗眼三一身道士打扮,游走于全国各地。
那一年冬天,天格外的冷,狗眼三穿着单薄的布衣,气宇轩昂的走在街上,正走着,突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现在狗眼三面前拦住了去路。那人问狗眼三是否是道士,是否会看疑难之症。狗眼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管家立刻抓住狗眼三的手眼,说自己家少爷突然病倒,希望大师能够去看一看。
那时的狗眼三才十六岁,也是第一次有人恳求他,心里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管家一看狗眼三同意,立刻起身带路。一边走,一边介绍本家老爷。说本家老爷姓郑,只有独子而且三代单传,进来不知为何突然病倒,之前也有不少人看过,但是都无法医治,所以才会出现半路相劫,还望大师能够理解。狗眼三没有说话,一直跟着管家来到郑府,一进门,管家就吩咐人通知老爷,又请来一位高人。
郑老爷得知家里来了高人,匆忙出门迎接,可一见狗眼三,老爷脸色立刻一沉,看了管家一眼,仿佛是在责怪管家病急乱投医,居然把一个半大的孩子带回来了。
管家自然明白家老爷的意思,一溜小跑来到老爷面前跟,说,“老爷你别急,你看看这都什么天了,再看他,才穿了多少衣服,再看看他气度不凡的样子,一看就是有道行的。”
老爷细细一打量,立刻挤出一副客气的样子,把狗眼三往屋里让。
狗眼三一进门,眉头就皱了一下,打量了一下,立刻就奔着内屋。身后的管家和老爷一脸诧异,因为内屋有三室,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在没有别人透漏的情况下,径直来到了少爷卧室之前。
狗眼三来到门前以后,略微一停顿,随后啪的一下推开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爷,立刻回头说,“这哪是疑难之症,分明是被冤魂缠住!”
身后的老爷一听,立刻扑在狗眼三身后,“求大师救救犬子吧,只要大师肯出手相救,郑某愿倾家荡产来报答大师。 ”
狗眼三退出卧室关上门,看着郑老爷,“为何隐瞒实情?”
郑老爷颤抖着解释,“不是郑某隐瞒,这些日子,郑某请过无数高人,小子不见好,钱却被骗去不少,可怜的孩子,还未娶妻生子,却遭如此大劫,他虽有顽劣但也心底善良。。。”
狗眼三听到这里突然嘴角一翘发出一声冷笑,“心地善良也会身背两个冤魂?”说罢,就转身准备离去。
身后的郑老爷,突然失声痛哭,“作孽啊!!!大师,大师留步。。。。听我解释。。。。 ”
狗眼三脚下一停,回身道,“好,暂且看你如何解释!”
郑老爷一看事情有了转机,把狗眼三让进客厅,吩咐下人斟满茶水,摇头叹气的讲述事情的起因。
“我这不孝子,的确生性有些顽劣,但是不至于干出杀人放火之事。之前也为他说了一门亲事,准备明年成亲,希望能收敛他的性子。可是没想这个年关却成了他的坎。”
一周前的一个深夜,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管家到门前询问,才发现居然是小儿在外边。
管家开门之后,他一头钻回自己屋子,管家觉得蹊跷,把这事告诉了我。
我一开始觉得,小儿出去惹祸了,推门就去问责他。可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小儿躲在被子里不停的发抖。我感觉事情怪异,强逼着他说出真相。
原来小儿最近经常外出,也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其中就有一个名叫陈皮的地痞,此人胆大异常,而且不学无术。
那天白天,陈皮突然找到小儿,说“城东十里以外挖出一口大红棺材你可知此事?”
小儿摇头。
“我去看过了,棺材里面是个女人,我听人说,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腐烂,皮肤光滑细致,而且模样俊俏的很,奇怪的是,看棺材的情况,这女人应该死了好久了。”
小儿自然不信,“胡说,哪有人死不烂的道理?”
“就知道你不信,陈爷我上午去看过了,大红棺材满是泥土,棺材前头已经被人打开了一道口,我顺着口看进去,别说,里边真躺着一个女人。皮肤细致,根本不像死人!”
小儿一听来了兴致,“哦?真有此事?那我得去见识见识。”
“哼哼,你小子,也就是看看的本事,不是陈爷我跟你吹牛,老子今天都摸过那女人的脸了,那皮肤,那脸蛋就跟少女一样。以她的容貌,虽然死了,也算得上女人中的上品了。”
小儿一脸不屑,“我还以为你怎样了,原来摸了一下你就这么满足了?换成我,我肯定会亲她一口!”
“你他妈少跟老子吹牛逼,还说亲一口,你说你和慧兰订亲都几个月了,你连手都不敢碰,还他妈跟我吹这个牛逼?”
小儿一向受不得讥讽,听陈皮这一番话后,立刻起身,“陈皮,老子要是敢去亲那个女人怎么办?”
此时陈皮也拍着桌子问“你先说,你要是不敢怎么办?”
“我要是不敢,那慧兰从此以后就是你媳妇!”
陈皮一听乐了,“好嘞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你要是敢亲一下,老子以后见到你就拜,从此我陈皮就跟随在你郑经手下。以后有了女人,头一夜也你是郑经的!”
“好,一言为定!”
陈皮突然一笑,“别着急,这大白天的谁不敢,今晚子时你我同去。到时候如果你不敢,别怪慧兰当你嫂子。”
小儿一听事晚上,有些害怕,但是面子不能挂不住,于是立刻答应了陈皮。
到了夜里月光充足,再加积雪未融,所以格外的明亮。小儿提前出发,来到城东十里处,在一颗大树下找到了陈皮口中的红漆棺材。
小儿很是害怕,于是躲在一旁等着陈皮的到来,心里想着,等下闭眼亲一下,这事就算结束了。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没有发现陈皮的身影,小儿看到红漆大棺材,心想不如提前看一眼,等下亲的时候也有个心理准备,于是装着胆子来到棺材前。
但由于棺材位于树下,月光无法穿透,只能靠周围的积雪反射出的光。所以棺材内有些模糊,但是定睛一看,这女尸果然漂亮,看这皮肤极其光滑细腻,长头发,模样也长的俊俏。心里暗想,难怪陈皮说这是美女子!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突然,小儿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发现有个人正在向这边靠近。凭走路的步态,一眼就能看出是陈皮。小儿心里暗自大笑,好你个陈皮,亏你平时自称胆大,如今却磨蹭到这个时辰?
小儿看见女尸漂亮,心里放松了许多已经做好亲她一下的准备。于是就要大声招呼陈皮让他快点过来看看自己如何亲女尸的。刚要喊,突然小儿想到一个坏点子,他跳上棺材一下子钻进了棺材里。
小儿心想,让你陈皮平日吹牛皮,老子等下非杀杀你的威风!于是小儿躺在女尸身上,觉得女尸柔软之极,心里虽然有恐惧,但只要坚持一会儿,自己就能永远的站在陈皮头上。
由于月光充足,棺材位于树下阴暗处,所以陈皮并没有看到小儿钻进棺材内。
小儿听外边脚步越来越近,怕从棺材外看清自己的面容,于是把女尸的头发捋到前面,盖在了自己脸上。
外边脚步越来越近,可是突然停在了距离棺材大学三米的位置,而且不在靠近。在原地来回跺着脚。小儿心想,你陈皮平时把自己吹的跟神一样,原来也是一个怂货!
等了一会后,陈皮念叨了一句,“妈的,让郑经这小子耍了,明天老子就去找他相好!”说罢就要离开。
小儿心里一阵着急,怕陈皮就此走掉,于是拿手轻轻的敲了敲棺材。虽然声音不大,但夜里极其安静,这声音声声入耳,陈皮也顿时停下了脚步。
小儿听外边的陈皮不在离开,心里暗自发笑,“碰”,又敲了一下。
此时的陈皮回过身来,看着棺材。不得不承认陈皮是有胆量的,小儿听见陈皮靠近的脚步声后,立刻屏住呼吸,仔细分辨陈皮的距离。
过了一会,棺材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小儿甚至以为陈皮一静悄悄溜走了,心里少了活人打底气,也心虚了几分,也萌发了要离开的想法。就在这是,棺材外隐约探进一只人脑袋。
小儿透着头发,发现这是陈皮,心想时机到了,突然,小儿发现身下的女尸动了一下。小儿“嗷”的一声坐了起来。
陈皮此时正趴在棺材强往里张望,小儿突然起身,直接与陈皮来了个脸贴脸,陈皮先是一愣,然后生生的倒了下去。
小儿被吓的肝胆俱裂,爬出棺材后,发现陈皮躺在地上,双眼圆睁,没有了反应。小儿顾不得陈皮连滚带爬的跑回家。
我了解以后,立刻带着管家前往城东,发现陈皮的确死在棺材旁边。管家试探着看过红漆棺材,女尸还在里边躺着。由于陈皮孤身一人,我也怕小儿招惹官司,于是和管家连夜葬了陈皮。
“大师,小儿是有错,性格顽劣才酿成大祸,但也是无心之失,恳请大师救救小儿。”说罢,郑老爷扑通一下跪在狗眼三的面前。
狗眼三起身一闪,然后说,“能不能活命,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说罢,就直奔郑经的卧室。
管家搀扶起郑老爷,跟在狗眼三身后。
来到郑经卧室以后,狗眼三让管家搀扶着郑经坐起来。
此时的郑经犹如一跟棉绳,根本没有任何意识,在郑老爷和管家的配合下,总算勉强坐在床上。狗眼三拨了拨郑经耷拉的脑袋,叹口气说,“人有三魂,天地人,如今郑经只剩天魂还在,可谓命悬一线。而且身上还背着两个冤魂,哎。。。”
管家一听背后有两个冤魂,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狗眼三示意管家不要乱动。“这两个冤魂,可以送走,但是必须先找到郑经的魂魄,可是魂魄离体时间太有至于能否找到要看他的造化。”
“那。。。郑经可是郑家独苗,我四十才走此子,还恳请大师帮忙,只要小儿没事,我愿奉上全部家当。。”
狗眼三摆手打断郑老爷,随后从袖口里抽出一根扎在郑经头顶,我暂且封住郑经的天魂,待到今晚子时,我试一试,看能否找到他的其他两魂。
随后郑老爷轻轻放倒郑经,跟随狗眼三走出卧室。
子时,狗眼三吩咐管家从郑经头上取些头发,接过头发后狗眼三拿出一根香,然后用红绳把头发绑在香上随后吩咐管家把香点着,点着之后立刻冒起一团青烟,狗眼三接过之后,直接把香插在郑经嘴巴里,擦掉郑经头顶的银针并且吩咐管家等到香的火点燃烧到头发时,一定不可以让香离开郑经的嘴巴。
随后三个人一直在等待香的燃烧,当红色的火点触及到头发时,冒出的青烟立刻不在散乱,青烟聚成一根烟柱不再扩散,而且青烟上升到一定高度以后,方向一转横着出了门口。
狗眼三点了下头,“还好!郑老爷,我们跟着青烟。”
两人跟着青烟有了一个多小时,郑老爷好奇的问狗眼三,“大师,这烟定能找到小儿的魂魄么?”
狗眼三没有回头,淡淡的说,“此香为聚魂香,我把郑经的头发拴在此香之上,头发一着,郑经得天魂就顺着青烟出壳。”
“你。。。你是说,这青烟就是小儿的魂魄?”
狗眼三点点头,“郑经是七天前丢的魂魄,今夜子时一过横竖是死,我索性取了郑经的最后一魂,让郑经假死。因为人死后三魂汇聚,用天魂寻找其他两魂,这也是不得已的方法。找到其余两魂之后,必须一个时辰之内赶回去。”
正说着,头顶的烟柱突然砰的一下全部散开。狗眼三大叫一声,“糟了,肯定是香离开了嘴巴。”
“大师,这怎么办?”
“魂魄尽失半个时辰内,魂不归体郑经必死无疑。”
郑老爷一盘算,这光出来就将近一个时辰了,魂还没找到,还要再送回去,这时间哪里够?顿时觉得郑经生还无望,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时此刻,狗眼三立刻扎马,怒睁双目,举起手咬破自己的中指,把血涂在右眼,嘴里狠狠的吐出几个字。
“狗眼,开!” 紧接着狗眼三抬头巡视,突然定住在东南方,拔腿就追!身后的郑老爷看着发愣,一看狗眼三在追什么,感觉到事情有转机,于是爬起来追着狗眼三。
狗眼三跑了几步,立刻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两道符纸贴在膝盖,嘴里爆喝一声。
“惊门! 开!”
随后,狗眼三犹如疾风一般,消失在茫茫黑夜。
郑老爷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起身就要朝着狗眼三消失的地方追去,就听见有人说,“魂以追到,速速回府!”然后就感觉一阵狂风从身边掠过。
郑老爷傻傻的站着,满眼热泪,今天真是碰到神仙了!随后就奔向家中。
狗眼三回到郑府以后,直奔郑经卧室,管家还在不停的喊着,“醒醒少爷,我不是有心的。”
狗眼三没有搭理管家,把掉郑经嘴里折断的聚魂香,掏出一张符纸让管家烧掉,留下纸灰置于瓷碗内。
随后扶起郑经,手指一点郑经额头,化指为掌啪的一下拍在额头,郑经立刻倒在床上。狗眼三双手符纸,狠狠的贴在墙上。
此时管家已经示意狗眼三,纸灰已经放在瓷碗里了,狗眼三点点头,告诉管家郑经喝下去,魂魄就算归体了。
狗眼三,起身从墙上把两张符纸取下来,动作极其柔和,然后小心的揣在怀内,问管家,“陈皮埋在哪里?”
管家把位置告诉狗眼三之后。狗眼三起身就要走,管家疑惑,“那少爷就算没事了? ”
狗眼三说,“恩,三魂归体后就会吸引飞散的魄,七天之内魂魄就会归位。”
说罢,狗眼三就要离去,管家拦在身前,“大师,不如在府上休息几日,外边天寒地冻,又是半夜。。。”
狗眼三推开管家说,“不行!这两个冤魂暂时被我封在符内,必须尽快让它们回自己该去的地方。”
“大师如若走,也请大师留个法号吧,将来也好让少爷知道恩人是谁。”
此时的狗眼三已经来到院门,一停顿,淡淡的说。
“江相派狗眼三!”
随后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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