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你师父当时确实是遇难了。”
霍顿是个急性子。
谈许不说,他就帮他说。
“什么?”黎初初直接愣住。
筷子里的肉都掉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找到呢?”
按照她梦里的记忆,她应该去的很早啊。
霍顿说:“你哪能有我快啊,我当时就在你师父身边。”
“哈?”黎初初震惊。
霍顿嘿嘿1笑,解释道:“我那不是听说你师父在那,慕名前去找他治病嘛,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1直也没个孩子,所以就……”
他倒是什么都不瞒着。
黎初初了然,但还是好奇,“那手串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那个手串,她也不愿意相信师父已经死去的事实。
“手串?”
霍顿迷惑,“什么手串?我没看到啊,老许?”
他扭头问谈许,谈许淡淡道:“可能是你背我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他记得那条手串他是1直都戴在手腕上的。
但醒来却没看到,问霍顿,霍顿也说不知道。
那估计就是丢在了现场。
如今黎初初再次提起那条手串,也算间接肯定了谈许的猜测。
“啊,那,那可能是我没注意吧。”
眼看他俩都在提那个手串,那肯定是有这么个东西。
但他也确确实实没看到。
弄得霍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谁让当时那么黑,我能把你背出去就不错了,哪能顾得上什么手串啊。”
“这样,等会儿我就让人再给你弄1串,算是赔罪。”
他笑呵呵地拍了拍谈许的肩膀。
谈许摇摇头,说:“不用,那手串是初初给我的,想必还在吧?”
最后1句话,他问的是黎初初。
黎初初立刻点头,“在的,不过现在不在我身上,等我回去……”
说到1半,黎初初忽然顿住,随即反问道:“师父,你接下来是打算回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待着?”
谈许说:“等收到你寄来的手串,我就继续往前走了。你知道的,我这1生没有什么大的梦想。
“唯1所愿,就是游历4方,治病救人。”
“……好吧。”黎初初有些失落,但是还表示理解。
毕竟,她师父跟别人不1样。
别人1生所求,可能都逃不开钱权名利4字,但他却从不向往这些。
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唯1能让他开心的只有治病救人。
或者研究出新的药方。
他好像天生就是为医学,为众生所生的。
*
吃完饭,谈许单独把黎初初带到了他的房间。
“坐。”
他抬手示意黎初初在对面落座。
黎初初的注意力都在桌面的铜钱上,闻言慢半拍的应声。
随即坐下道:“师父,你这是在算卦吗?”
“嗯。”
谈许1边拾起桌上的3枚铜钱,1边温声道:
“不瞒你说,我也是刚醒没多久,本打算这几天就去找你的。
“但卦面显示,你这几天就会过来,所以我就没挪动。”
他在解释他留在这儿的原因。
因为他昏睡至今的消息,霍顿已经在饭桌上说了。
不过当时谈许拦了下,他就没继续往下说。
想必谈许是想借机跟她说点别的。
所以黎初初就直接问了。
但谈许没直言,反而说起今早的1个卦象。
那是他等了几天,依旧不见她来,随手起的1个卦。
结果那卦面竟显示她就在缅国边境。
于是他又细算了1下方位,这才专程去了监牢。
“哇!这么神奇!”黎初初听得连呼惊叹。
谈许笑笑,1口茶后,终于进入正题。
“其实,你昏睡期间,我也给你起了1卦。”
话落,他抬手拿起旁边,装有3枚铜钱的龟壳。
轻轻摇了两下,而后倒出。
黎初初记性不错,确定这就是她进门时看到的那个卦面。
1模1样。
“这,什么意思?”
黎初初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因为如果卦好,师父是不会特意找她这1趟的。
谈许伸手抚过3枚铜钱,才说:“初初,不久后,你,或者6家人,会有大劫。”
顿了顿,他又补充1句,“大概率是躲不过去的。”
黎初初皱眉,“那到底是我,还是6家?”
“不知道。”
谈许如实道:“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能探知的,也就只有这些。
“再则,你和6家揪扯颇深,哪怕你们现在不是1家人,但缘分上,终究还是没有彻底斩断。
“所以,无论你还是6家,大抵都要遭逢1场巨变。
“你还是,早有心理准备为好。”
黎初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的那个屋子。
只记得,再有记忆时,是在江砚尘的怀里。
他满眼担忧地看着她,问她怎么了。
她把师父的话转述给他。
他轻轻皱了皱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只说:“不管什么大劫,我都会陪着你的。”
“嗯。”
黎初初轻轻点头,嫩白指尖轻触他下巴上的青茬。
“等明天,我给你刮刮吧,有些扎手。”
“好。”
江砚尘亲了亲她的指尖,抱着她去了浴室。
但没碰她,只是给她清洗了1番,然后抱她到床上,哄她睡觉。
等她彻底睡着,才去冲凉水澡。
次日中午,黎初初是被1阵巨大的爆炸声给吵醒的。
江砚尘就坐在她旁边处理公务。
看她醒来,不等她问,就解释道:“是佛能的手下来救他。”
“嗯?”救?
“他们以为他们的老大正在被欺负,所以炸了司令部。”
“……”
“现在双方正在协商,继续睡吧,估计不会再有动静了。”
江砚尘见她睡眼惺忪,1副没醒的样子,想哄她再睡1会儿。
结果路星灼来电话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有好戏要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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