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找死啊你,多大个人了,啾你妈个啾,老娘叫你瞎瘠薄乱啾啾........”
“哎哟喂别别,我滴个亲娘嘞,yi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就别扯了,耳朵快掉了.......”
楚某人终究是没能靠着偷奸耍滑蒙混过关,很快被羞怒的墨兰同志狠狠扯住两只可怜的耳朵,好一顿掰扯,疼得楚昊是一阵的呲牙咧嘴儿。
见这厮又在卖惨,苏墨兰红着脸凤眸一瞪,受不了冷哼说:
“没大没小的,行了别装了,老娘的初吻都给你啾掉了,我还没哭惨,你嚎个什么劲儿.......”
楚某人却是得了便宜卖乖,苦哈哈说:
“yi,话不能这么说,谁还不是个黄花大闺男呢,我的初吻也给了您,这么算起来您不亏.......”
“臭小子,你有个屁的初吻,早没了,别以为我不记得,你当初大清早不睡觉搞突然袭击,挨个偷亲..........”
“还叉着腰口口声声嚷嚷说以后长大了,要娶我们几个当媳妇儿,臊不臊啊......”
苏墨兰羞恼地啐了他一口。
“那我的好yi,我现在长大了,成为货真价实的大男人了,您是不是该考虑履行当初的承诺了,我老娘说了,这女大三抱金砖.........”
“相比较其他四块金砖,我就喜欢您这样性子温柔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最重要的是咱俩知根知底儿的,为了娶您,这些年我为咱俩的孩子想了好多个名字,都是富有80年代特色的,什么楚爱国,楚改革,楚开放,楚春风......”
被对方当众戳穿往事,楚昊嘿嘿一笑,脸皮儿厚得比之长城还要厚实。
主动揽过苏墨兰的玉颈,趁机跟她诉说着自己这些年心里对她的无限爱恋。
“滚滚滚,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臭小子,我告诉你,那都是小时候的玩笑话,当不了真的.........”
“你给我以后当屁放了,我多大,你多大,你叫我什么,咱俩能在一块儿么,没大没小的.......”
苏墨兰哪里遭得住楚昊这么近距离告白轰炸,芳心跳得极快,俏脸是又红又烫。
饶是她心理素质过硬,向来习惯了冷面示人,也经不住楚昊这么赤果果,这都说道两人以后孩子的名字上了。
羞得她伸手一把堵住楚昊的嘴巴子,瞪着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好在楚某人也没继续这个话题,撇撇嘴表示苏墨兰个小辣鸡玩不起,那就日后再说吧。
苏墨兰莫名松了口气,扭开烫的厉害的脸蛋,招呼楚昊离开了四合院。
她在头前走着,楚昊跟在她屁股后头。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后背有双灼热的视线,扫视着她的腰背月定,。
其是大美月定处,真正的如芒在背,仿佛有两把小锥子要背刺她。
她外表平静无波,内心实则有些起伏不定。
楚昊这臭小子接二连三给她搞事儿,她回家不到一天,这小子就开口闭口提及那些当初哄他玩的约定,死咬着要娶她当媳妇儿这码事。
虽说他嘻嘻哈哈,一副开玩笑的口吻,虚虚实实,让苏墨兰看不清他的真实内心。
无法判断他是故意开玩笑,还是真有那种心思,但她自己的内心确实是动摇了。
前不久的生死危机关头,楚昊想都不想挡在她的面前,用行动直接有力表明了她在他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让她心中颇为复杂吃味儿。
当初的小泥猴,如今成长为了真正的男人,还对自己有了那种念头,如果他真有那种意思,自己当然不可能陪他胡闹。
板起脸来严肃教育拒绝他,赤果果伤害他那颗从小到大对自己无比迷恋热爱憧憬的心?
她纵然平日里再铁面无情,心肠再硬,面对这个打小看到大的人儿,也是狠不下心的。
大概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柔声乖哄他,劝说他放弃对自己的那份深沉感情。
可如果他没有那种心思呢,她没了那种思想负担,心里却莫名的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尤其是当她不经意间想到,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亲手看着长大的大黑猪楚昊,被别的女人拐跑了,生下一窝可爱的小猪猪,她心里的纠结复杂扭得跟麻花似的。
哎,她在心里默默苦笑一声,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逗不宠这臭小子了。
倾注了感情,到头来还是舍不得。
苏墨兰想起以往办案时候看到的,都是源于男人的欲延伸出的触目惊心案件。
尤其是强x案件,尤为明显,不少是男人求而不得,愤而下手强迫......
可女人自身的欲同样可怕,也更深邃,就像是生长在幽暗潮湿土壤中的妖艳罂粟花。
若是从未有人踏足这片禁地,罂粟花只会随风而舞,化作红色汪洋,美得炫目而凄迷,没有一丝一毫的危害性。
可若是有人不慎走到了这里,走到了她内心深处的罂粟花圃,就会被层层叠叠惑人的罂粟花缠绕捕获,最终化作肥料滋润这片深红色的土地,便是化作春泥又护花了............
这是属于女人的禁区,只要有人踏足,便会永生永世留在这里,再也无法逃出,一切都是源于女人的爱,黏稠而致命。
这也是为什么鲜有女性犯罪,一旦犯罪便是极为残忍的恶性案件。
苏墨兰叹息着,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走上这条布满荆棘的路,毕竟刺儿太多,硌手也硌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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