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反常的曲北城,面对着他的毛手毛脚,夏知晨心里纠结得厉害。
十指都拧成麻绳了。
她想一脚把曲北城踹开了去。
可是夏紫菲可恶的笑声,似乎还响在耳边。
虽然曲北城让她很生气,她不由自主地自虐了一整天,可是她也不想曲北城就这么废了。
虽然他骗了婚,可是这几个月,曲北城真帮了她不少忙。
这是这二十二年来,帮她最多忙的人。
特别是老妈的病。
如果没有曲北城,她老妈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还躲着她这个女儿,为了替她留一点财产,连医院都不肯长住。
今晚事情发生到这里,也有她的问题。
如果不是她让曲北城喝错饮料,曲北城就不会真醉。
如果不是她让曲北城吃错解酒药,曲北城也不会现在对她上下其手。
呜呜都是她自找的。
咳,容她先哭哭。
不过,好像她现在哭都来不及了。
他紊乱的气息干扰她的思绪,她连神游太空都不能了。
不仅仅是他的气息,还有他的手……呜呜,他全身都在干扰她。
他在扯她的衣服,还很用力地扯。
估计她再不回应他,她新买的衣服,就要在他手中成碎片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还没坐稳呢,人就被扑倒了。
明明下面是柔软的被单,这一压,也让她一身似拆了般。
“救命——”夏知晨吼。
可是谁来救她呀!
除非这世上真有神仙。
看着曲北城眼中的血丝,和陌生的眼神,她忧伤地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夏知晨决定和曲北城赌一次丰盛的晚餐——曲北城此时一定认不出她是谁。
“美味。”曲北城说。
除了美味,估计他已经不知道地球上还有第二样东西了。
好吧,他果然认不出她来。
夏知晨吸吸鼻子,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美味。”曲北城说。
他现在的世界,除了美味还是美味。
夏知晨牙咬咬地看着曲北城。
估计现在有个爱兹病的女人在房间里,他都会扑上来。
呜呜,她居然得委屈自己,给曲北城当解药。
可是这药是她喂的,她不给曲北城当解药,还有谁更适合给曲北城当解药?
夏知晨眼睛一闭:“用面条上吊,拿豆腐撞头的人,说的就是我夏知晨……”
可惜她已经没有时间抱怨了。
被药控制的曲北城,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简单粗暴。
简单粗暴得简直就不是平时那个优雅矜贵的男人,倒像个几十年没见过荤菜的流浪汉。
夏知晨一脸悲壮地看着曲北城。
来吧!
一人做事一人当。
她要当一次大圣母,拯救一个正在挣扎中的男人。
反正这也不是头一次和他二合为一。
上次在德国已经那样了。他早是她的人,她也早是他的人。
虽然她对那次没有什么记忆,但不能否认那一次那个夜晚,两人成为真正的夫妻。
虽然自那个夜晚之后,曲北城就一直闹着要离婚。
那一次她没有记忆,今晚曲北城也不会有记忆,正好扯平。
多一次就多一次好了。
有神马关系。
而且到现在为止,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
有夫七生活才是正常的夫妻。
就酱紫!
再说了,这么俊美的男人,她真的不吃亏。
虽然没去酒楼找过鸭,但夏知晨坚决认为——没有比曲北城更讨女人喜欢的男人,哪怕是深谙其道的鸭。
有他的美貌,没有他的味道;有他的味道,没有他绅士……
好吧,算来算去,就算她现在委委屈屈地当他的解药,她还是赚的那个人。
夏知晨颤抖着手,一脸悲壮地拉开背后的拉链,一脸悲壮地爬上曲北城。
来吧!
我就是耶稣。
不过,她要怎么做呢?
她对上次在德国的那个晚上,真的是完全没有记忆。
醉酒上男人,真是要不得的事。
她的第一次,居然毫无记忆,真是太坑了。
“曲北城,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明天起来不许和我谈离婚了喔。”她细声细气地和认不出她是何方神圣的曲北城打商量。
“美味。”曲北城声音沙哑地回答她,一双手迫不及待地缠上她,“过来。”
“呜呜——”容她再哭哭。
等她哭完,她就乖乖地配合他。
就算她不记得德国的那个晚上,可是她前几天看了岛国大片。
男人女人之间,不就是那档子事嘛!
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夏知晨悲悲切切地搂住曲北城的脖子……
她还想视死如归地主导两人之间的进展,结果才碰到曲北城的脖子,整个身子就和曲北城的紧紧嵌合在一起。
原来如此优雅的男人,到了晚上,也会变成擒兽……
眼睛一闭,夏知晨决定什么也不管,就任曲北城忙好了。
可是,为神马每件事,都不按她预料的方向发展呢?
一声痛呼,夏知晨只觉自己被大卸八块般,全身都撕列了般痛楚,几乎让她痛晕了过去。
这是肿么回事?
“曲北城,你滚开。”她吼。
可是狂热的曲北城哪里还停得下来。
“呜呜,你轻点。”她求。
她痛!
要痛晕了。
“呜呜,曲北城你个王八蛋!”她骂。
可打他都没有用,骂有什么用啊!被药力控制的曲北城,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懂得温存,连哄哄她的心都没有。
夜色,在狂乱中缓缓消逝。
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夏知晨全身被拆成零部件似的酸痛,却没有半分睡意。
她默默瞅向曲北城。
原来这才是她的第一次。
原来在德国的那个夜晚,他压根就没有动她。
那晚她到底做了什么,让曲北城放弃要她,甚至第二天开始冷淡她,然后要和她离婚。
她忽然有种就想一头撞死的冲动。
容她再哭哭。
她还记得,她还因为那个晚上,勒令曲北城要好好对她负责。
呜呜他都没动她,负哪门子的责。
她到底摆了多大的乌龙啊啊啊!
她得再去洗个澡,然后安静地想一想,明早怎么面对曲北城。
才动了一动,夏知晨又哎哟一声躺下。
她已经被他粉碎了。
可是那位爷,此时正搂着她的小蛮腰。
一头浓密黑发的头,正整个沉沉地压在她匈口。
呼呼大睡。
好满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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