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是啊,她的听力很好的。”
李靖又紧张问道:“那我说的那句老佛爷她也听见了?”
离着我们有四五米远,魔女接着李靖的话道:“是啊,都听见了。”
吓得李靖没跪下来叩首求饶,尴尬说道:“我自罚一瓶……”
我们这些忠心的下属们,一个轮着一个的给魔女敬酒。没办法,魔级别的。
子寒趁魔女去卫生间时,给我敬了一杯酒。笑道:“小洛,怎么看,都比你和虹姐合衬多了。”
我回笑道:“看起来合衬,那就不错了。被你拐着弯夸奖,我真高兴。”
子寒说:“你真高兴就成了。来,喝完。”
喝完后,转过身去的那一刻,她的表情苦涩了我的整个心情。
魔女坐回我旁边来,说道:“我醉了。我想给你唱首歌。”
她自己上去点了一首歌,吴雨霏的明知做戏。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唱了,脱去了外套的她,里面是一件紧身白色薄衣,性感火辣,衣着入时,风情万种地在台上轻摆着,满身洋溢的是对自己青春美貌的自信和情不自禁的妩媚张扬。
安澜许愿,切了蛋糕。吃了蛋糕就该散场了。
魔女把车钥匙递给子寒说:“子寒,开着车回去吧。你们的车,在停车场。”
我不解地看着魔女。今晚她并不是喝很多,她的酒量,不止这点吧?
魔女说道:“子寒没喝多少,顺便他们一同回去。我和小洛,坐出租车就成。”
子寒接过魔女手中的车钥匙,然后看着魔女问道:“王总,我想抱抱小洛。”
魔女转过身子不看。
子寒抱住了我,我拍了拍她的背:“傻妹妹,怎么了?”
她哽咽着说:“以后,我就死心了。死心地叫你哥哥了,你满意了?”
说完她很坚决的放开了我,转身噔噔噔脚步繁乱的快速离去。她的肩在轻轻耸动,我低下头不去看。塞了一支烟进嘴里。
走下楼梯,跟在我身后的魔女滑了一下差点没摔倒。扑在了前面的我,我急忙抓住了她,抱住她。问道:“怎么了?你平时很能喝的。”
魔女摇了摇头:“没事。大概是因为,没吃饭就喝酒。”
我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搂住了她,头埋进她如云的发里嗅了一下。说道:“我忘记了。我陪你去吃宵夜,走。”
她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说:“能听你对我说一句话,我就饱了。”
“是不是我爱你?”我问道。
她注视着我的眼睛,深情款款娓娓呢喃:“不管生活曾呈现过怎样的颜色。不管世界变幻出多少苍白和冷漠。不管未来究竟会如何。你是我生命中无可替代的。小洛,我是认真的。你说你相信我。”
我没有在表白。而是她用着牡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对我海誓山盟。我紧紧抱住了她,问:“这句话,是情节需要吗?”
魔女牵着我的衣角,说道:“我当你说不相信。”
我的脸在她的耳畔轻轻磨蹭:“魔女,我相信。”
坐在出租车上,她说道:“觉不觉得我以前对你很残忍很疯狂?”
我笑了一下:“你也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
华丽典雅,神情楚楚动人,迷离却又包含情感的双眸灼灼看着我。
我亲了一下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很特别。”
她说:“我欺负你,欺负了后自己又更难受。”
我问:“以后呢?”
她说:“继续欺负,让我们俩都不好过”
我吃吃笑了起来:“那好,那我现在先欺负你。刚才我问你你没回答我,你的眼睛怎么那么特别?”
她说:“据说我曾祖母是俄罗斯人,但我对于这个曾祖母的家庭故事并不太了解。”
我问:“你家人没告诉你么?”
她说:“我家庭很复杂的,有时间再告诉你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我说:“我对你好奇都不可以?”心里觉得,既然想走下去,有必要对对方遮遮掩掩的么?
魔女说:“近之则不逊。太熟悉则会埋下不尊重的种子,甚至埋下厌倦的种子。我不想让你那么快厌倦我,我会一点一点的告诉你。一直到你没有了女孩子喜欢,我就会全部告诉你了。”
我说:“哦。”
她说道:“不高兴啊?不高兴就‘哦’敷衍我。那我告诉另一个事给你,想听不?”
魔女的整个世界,对于我来说。都是全新的,充满了无数个问号。强大的好奇心簇拥着我去探索。我说:“想听。”
她一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给我看。问:“记得你以前给我发的短信吗?就是这条短信。我没发作,为什么你知道么?”
这条短信:刚出去帮客户装了一个电话,回到办公室,口干舌燥的,我喝了一口纯净水,手机里有一条黄色笑话:夫一脸兴奋的问:日?妻无奈的摇头答:月......
我激动说道:“你还存着啊?”
她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会与你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像天堂有个人告诉我似的。你别笑啊!你信不信?”
我笑着:“嗯,我信我信。知道么?那个时候你叫我进办公室。我见到你的时候,有个声音从地狱下传来‘衰人,你要被开除了’。”
她瞪了我一眼,倒在了我怀里。
与她坐在撒满月光的地板上,看着窗外。有风穿过窗台,似有若无,撩动了魔女的发,和纯粹的感情。思念与感怀随着轻风流泻,一种快乐与幸福交织的回忆。
小夫妻的生活,或该是如此吧。与我梦里向往的,全都一样。我感觉自己像是一朵漂泊了太久的蒲公英,找到了自己的乐土。
魔女靠在我的肩膀上,左手握着我的右手,右手在我的手臂上轻轻拍着。看着我的手说道:“你受伤那时,我心疼死了都。可我又要面子,不敢说出口。那段时间我也忙,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你。后来去医院看你,在窗外看见你床榻边不是子寒虹姐就是苏夏。我拿着花就丢到了楼下,太气人了。”说完咬了我的肩膀。
我笑道:“你这叫心疼啊?那时从你脸色看得出来,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她说:“我是真的巴不得你死了才好,省得扰我伤神。”
我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我能和一个模特抱在一起。也不敢奢望。”
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做过模特?”
我说:“公司有人说的,我也很想问你。”
她扶住我的脖子,亲了我的嘴唇,说道:“我会慢慢告诉你的,现在我困了。明天早上还要去接待一个客商。”
我失望道:“哦,那去睡吧。”
她的手探进我睡衣里,说道:“睡之前,我希望你能抱抱我,吻吻我。”
我说:“只要你不要用领导的口气跟我说话就成。”
她打了我一下:“笨啊!没人的时候,我就好好做你女朋友咯。”
我问:“干嘛喜欢我?”
她机智地反问:“那你又干嘛喜欢我?改天再讨论,来啦……”
脱去睡衣的魔女,肌肤白得耀人眼,腿部修长得像芭比娃娃,线条流畅而生动……
出门去上班时,魔女说她的车在公司。自己上了出租车,让我开车去店面。
她拦下了一部出租车,跨上去的时候停了。问道:“今天你做什么?”
我说:“上午去转转,写策划。下午去湖平市新城区,牡丹让我过去帮忙看看选店址。”
她说:“这事我知道,程勇跟公司的人持有不同意见。下午你等我电话,我陪你去。”
我点点头说:“那也好。只怕耽误了你的工作。”
她戴上墨镜说:“等我。”
魔女上了出租车,我进了自己车子。若有所思看着这个已经贴好了的半岛铁盒。如果把这个当烟灰缸,会怎么样呢?
吃了点东西,又跑了闹市,然后回来店面办公室。接着是看数据单,再者提笔慢慢构思策划。
时间飞快,下午来了。又可以见到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魔女了。
陆地巡洋舰在店面门口等着我,酷酷的魔女一副大眼睛遮住眼睛。我过去问道:“开你车去?”
她反问:“开你车去?”
我说:“我有时候,想抽烟。”
她说:“就不能忍到目的地?”
我说:“是的王总。”
上车后,我问:“今天腾得出时间了?”
她说:“以前枣瑟捣乱。现在他忙着他的‘海市蜃楼’地产引人投资受骗,不经常来公司。他不捣乱,清闲了许多。”
我问道:“为何不炒了那个人?”
她说:“王华山要留着,我也没那么大能耐。枣瑟不想走有他的原因,可能就是挂挂个名,威风威风。或者在暗箱整垮亿万,我是要多多留心才行。”
说道公司,工作,管理之类的事,她都是一套一套的。思维鲜明,逻辑清晰。语气稳当的自信,一切都在掌控中。
湖平市新城,并不是太远。牡丹站在城头岔路进去的大街大广告牌下等我们,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的红色君威。
魔女把车开到牡丹旁边停下,对牡丹说道:“你们跟在后面。”
牡丹不解的问道:“不先去看看勇哥选好的地址吗?”
我也不解。
魔女问牡丹:“如果你们那么自信你们选好的店址,还请我们来干嘛?”
说完就踩油门往前。
魔女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零售业成功的关键:选址选址再选址,‘一步差三市’,立地条件决定绩效70%。小市开大店,大市开小店。这边开个百来万的店正合适,最好是一百多个平方的大店。作形象,系列产品很好做。”
新城区并不太大,开着车半个多钟头逛完了。
魔女把车停下来,我疑问道:“这儿?这儿可是往湖平市的岔路主干道。没有人流量。”
她问:“我有说是这儿了么?”
牡丹过来,魔女对牡丹说道:“带我去看看你们挑的。”
牡丹和程勇带路到了他们看上的店址。
在新城区最繁华的街道,看似很不错的店址。
魔女问我:“有什么建议?”
我看了看,说道:“两头不留人。街道两头不能开,客人有货比三家的习惯,中间位置最好。门口还有一棵树和电线杆,人家喜欢绕着过去。”
魔女点点头说:“王华山很有眼光嘛。”
程勇急道:“这里我看就很好,风水也好。”
魔女瞪着他问:“你是要赚钱还是要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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