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素韵急匆匆的走过来,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没有跌倒,幸亏旁边的夏松晴扶了她一把。
她脸色难看的厉害。
“怎么回事?”
顺着她的视线,夏松晴也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穿着简单的家居装,整个人看起来恬淡安静的夏松岩。
外面都吵了那么热闹了,他居然就呆在家里,完全的无动于衷。
“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去夜店呢,那些八卦记者说的,是真的吗?”
可是夏松岩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他好像没有听见,继续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严素韵却有些发急,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本来就很棘手,按照道理来说,她也是一个后妈,也不愿意去干涉夏松岩管理公司的事。
可是最近却有不少股东打电话来她这里,说了很多夏松岩最近的表现,甚至商讨要换总裁的事。
本身严素韵也是拥有夏氏集团股份的,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股东,听到这种话,自然是心急如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大早居然就听到说夏松岩昨天晚上去了夜店,居然还有什么车震门。
她根本不相信这是夏松岩会做的事,可是那照片的人和车,分明的就是他。
实在是在家里坐不住了,给打电话也不接,再这样下去,夏氏集团里面还不乱了套。
可是现在,她看着夏松岩,又着急又生气,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松岩,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相信你的,不管你做了什么,你得告诉我们啊,别让我们替你担心好吗?”
严素韵说的语重心长,可是夏松岩脸上的表情却连动都没动。
夏松晴见他一直盯着手里的东西,好奇的看过去,是一个玩具模型,应该是一个小型的别墅。
她有些不明所以,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她放开严素韵的手,一下子坐到夏松岩的对面,有些着急的看着他:“哥,你怎么还那么冷静呢,你不知道外面都闹翻天了,公司的事,那些股东们都在说你呢,不过妈妈也没有同意他们的做法,但是你要是总是这样的话,早晚有一天,也拦不住啊。”
严素韵胸口闷的厉害,她也走过来,眼底有些发热:“松岩,我知道你父亲去了之后,很多事情给了你压力,但是你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了,让你突然现在那么消极。我认识的夏松岩,不是这样的。”
夏松岩突然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轻声道:“那应该是怎么样的夏松岩,才是正常的呢?”
夏松晴听他的声音,突然有种莫名的想哭,她上前想要拿走他手里的那个模型,可是夏松岩却冷冷的抬眼:“这是我的。”
“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思璇姐,你找不到她,所以才这样。如果你真的放不开,你就去抢啊,你是夏松岩啊,没有女人不会爱你的,思璇姐也是一样的。”
夏松岩眯了眯眼睛,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是么,没有女人不会爱他么?
为什么,他有那么好吗?
如果他真的好,他就不会伤害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不会去算计自己心爱的女人,然后看着她受尽委屈和折磨。
不会用卑鄙的手段把她困在身边,甚至把她逼迫到想用药结束自己生命的地步。
他又算什么好男人呢?
那些女人凭什么都爱他?
见他又低下头来,夏松晴又痛又急:“哥,你这样我真的很失望,你不是这样的,你一向意气风发的,退一万步来说,思璇姐再好,也是一个女人啊,你真的因为一个女人,就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甚至连我们的关心都不接受了吗?”
夏松岩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目光温柔而又伤痛的落在那个模型上面。
这是他的理想,现在也大概成为了幻想。
她已经回到了承毅哥身边,承毅哥那么爱她,她一定可以过的很好。
那个男人不会像他一样,用那样的手段。
夏松晴见夏松岩不理睬,有些生气,心里更是难受,跺跺脚,一下子跑开。
严素韵并没有离开,她安静的坐在夏松岩的旁边。
她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她总觉得现在的夏松岩太多的心事,太浓的忧伤,她不太想放任他一个人。
“松岩,我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严素韵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知道,从思璇离开你之后,你一直都不太开心。可是刚刚松晴说的也对,就算你喜欢思璇,也不应该因为得不到,就自己就随意的放纵自己啊。你知道的,现在有多少眼睛在看着你。”
夏松岩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抬起头:“在夜店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不过我是被叫过去的,是商场的一个朋友,他说有急事,所以我才过去的,但是没想到会有女人,也没想到会有记者。至于那个车震门,那个男人不是我。”
“不是你,但是那是你的车啊?”严素韵紧张道:“到底怎么回事?”
夏松岩幽幽的叹了口气。
也许真的是因为他最近太过颓然,所以才会中这样的计吧。
昨天晚上10点左右,他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是朋友,也是公司一个大股东的儿子,所以两个人算是认识,说是在夜店遇到一些麻烦事,让他去解决一下。
于是他去了。
夜店一如既往的热闹。
太多疯狂的人群,太过放纵的身影。
在酒香和女人香水的味道中,他皱着眉头试图找那个朋友。
中途有几个穿着清凉的女人贴过来,甚至有一个还想吻他,他下意识的抬手一挡。
到了包厢,却看到他的朋友已经喝醉了。
“郑虎,你没事吧?”
“额,我没事,那个臭娘们,休想对我怎么样。老子长的细皮嫩肉是天生的,她嫉妒个毛啊。松,松岩,你,你赶紧送我回家,不然,我老子肯定要打死我的。我实在,实在动不了了。”
夏松岩没有办法,俯下身去掏郑虎的钥匙,可是却没想到自己的车钥匙却忘在包厢的茶几上。
等他回来找的时候,车钥匙还在那里,没有被任何人拿走。
可是第二天,却看到这样的铺天盖地的新闻。
有人动了他的车,甚至换了他穿的那个颜色的衣服跟女人苟合。
严素韵听得越来越气愤:“居然会这么卑鄙,你一定知道是谁做的吧?”
夏松岩有些讽刺的垂下眼眸,低声道:“不是显而易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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