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唉唉!果然以后不能假扮秃驴了,运气会变的很不好的。”说罢他在脸上一抹,一张十八九岁的面孔出现在白小常面前,眉红齿白,眼中带笑,丝毫不输于无色。
“怎么样?被我俊美的面孔惊呆了?是不是想立刻以身相许?”
白小常忍不住上前狠狠的捏了一把少年的脸,嫉妒的想怎么会有这么水嫩的皮肤?嘴上不饶人的说道:“可惜了这张好脸,你不该偷东西,而是应该去偷女孩子的心。”
少年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接触到异性,此时白小常身上淡淡的女子幽香传过去,让他不由红了脸,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偷过女孩子的心?”
白小常又是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脸就像煮熟的螃蟹一样。”
手被粗鲁的打掉,少年退后几步,恼羞成怒的瞪着白小常,“脸我也给你看了,现在可以了吧?”
白小常目的达到,便不再逗他,“咱们各取所需,希望合作愉快!”
少年却已经脚上轻点,一瞬间便飞出去数丈,消失在白小常的目光中。
果然第二天一早,无色便说自己在侯府住了一夜,发现侯府并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任何邪祟的踪迹。
既然高僧都这样说了,侯府上下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千恩万谢的送他离开。
“唉!这么美的男子,如果能多看几眼就好了。”苏瑾月痴痴的盯着无色离去的方向说道。
“四姐,你既然这么喜欢他,干脆去当尼姑得了,尼姑和尚,刚好凑一对。”苏瑶月嘴下不留情的说道。
苏瑾月脸色暗下来,轻哼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
安姨娘拉了她一把,“说什么呢,没事就跟我回院子里,多学学女红,免得以后在夫家什么都不会。”
苏瑾月在一苏瑶月几姐妹揶揄的目光中不情愿的被拉走,而苏环月则伸了伸懒腰道:“老太太也真是的,折腾了一番,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苏瑶月看了一眼她被裙子遮住了小腿,轻笑一声,“二姐腿受了伤,还是多在房间里休息的好,否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啧啧……”
“苏瑶月,你说什么呢!”苏环月的腿又疼又痒,在房间里呆不住才跑来想看苏琰月的热闹,谁知道热闹没有,自己还成了热闹,苏瑶月实在是太可恨了。
苏瑶月扣嘴一笑,“二姐莫气,大夫不是说了要心平气和伤才好的快吗?你回房的时候替我跟柳姨娘问声好。”
说罢也不理苏环月火冒三丈的模样,带着丫环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昂头而去。
“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苏环月在柳姨娘屋子里气愤的走来走去。
柳姨娘躺在床上不耐的说道:“有什么好气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她。”
“娘啊!”苏环月走过去蹲在柳姨娘床前,“自从苏瑶月出生后,爹就不再像以前一样疼我,我还总是被欺负,实在可恨。”
柳姨娘拍拍她的头道:“不想被她一直欺负,便好好的忍着,在你爹面前乖一点,以后有幸嫁给一个好人家,就不用再被她欺负了。”
说到这里柳环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可是宣王的未婚妻,我就是嫁的再好又怎样?”
柳姨娘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当年傻子也是宣王的未婚妻,结果呢?”
苏环月眼睛霎时亮了起来,“你是说……”
“嘘……”柳姨娘将细长的食指放在苏环月嘴边,“世事无常,谁又知道以后的事情呢?”
另一边老太太满怀希望的等着无色为她驱除白小常这个妖怪,结果等来的却是无色的否认,让她顿时整个人都萎了下去,躺在床上饭也不吃,只顾着流泪。
苏仁安下了朝回来听说后,连朝服都来不及换下便去安慰老太太,“祖母啊,既然大师都说琰月没问题,那肯定就是没问题的,您就吃点东西吧,可别饿坏了身子呀!”
老太太无力的用手捶打了几次苏仁安的肩膀,怒声道:“你懂什么?别以为老婆子年纪大了就只会说胡话,这个妖怪就是披着一张琰月的皮,她要回来祸害侯府了。”
见老太太说的离奇,苏仁安心里自是不信的,但是为了让老太太消气,只得附和说道:“我自是相信祖母的话,只是她现在是永宁王的王妃,我们也不能轻意动她,要不这样,我平时多派几个人跟着她,她一有异动就马上通知我,您看好不好?”
老太太听的直摇头,想着自己苏家世代单传,若真有个好歹可怎么得了?
“你让她来我院子里住吧,我亲自看着她。”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自己天天看着她,就算她是妖怪,害的也是自己。
自此白小常便身陷水深火热中,老太太每日无事,便叫了白小常在自己院子里,架了香火烛台,老太太在一旁念经,白小常就在一旁抄经。
白小常心里直叫苦,毛笔字她虽然会写,但是这一抄便是一整天,实在是累的不行。晚上老太太还必须要跟她睡同一个屋子,她想出去查探一下任务对象的资料,但只要身子一动,老太太立刻便虎视耽耽的盯着她,让她只能无可奈何的睡下去。
就这样过了几天,除了出恭的时候,白小常便只能跟老太太相对无言。而正因如此,她也不得不利用出恭的时候多在府中走走,要不然她肯定会被憋死在那香火弥漫的院子里。
这天刚要回老太太的住处,却见府中几个丫环正拿着一个长杆在那里敲着什么,白小常好奇心起,带着丽莺去看热闹。
原来是几位小姐在玩闹的时候,手帕不小心被风吹到了树枝上,下人们都在忙着做事,只能她们几个丫环来试着看能不能将手帕打下来。
这是一棵很粗壮的海棠树,此时花开的正好,竹秆轻轻一敲,树下便下起一阵海棠花雨,饶是白小常这样不解风情的人,也不由在心底赞叹这美景。
好不容易将手帕取下来了,几个丫环匆匆离去,而白小常与丽莺也回到老太太的院子。
老太太终于不再念经了,见到白小常,又指使她过去敲背,许是身体原主对老太太的确有几分孺慕之情,老太太的要求白小常始终不忍拒绝。
“我的琰月是不是死了?”老太太闭着眼轻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白小常。
白小常无言,她不想欺骗老太太,但也不想暴露自己,只能低下头专注的替老太太揉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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