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低垂着头,敛下寂沉的眼眸,低声沙哑的声音随着压迫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脖颈,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起了轻微的颤栗,她头偏向一侧,不去面对他。
“看来是听不懂了。”
眼前,是黑暗一片,但是伴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下巴传来一丝的温热触感。
“呵,你说,你被绑在这,手脚都成这样了,你还能逃得掉么?”
他看着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几分玩味的语气,仿佛在看她这张脸,有些威胁的意味。
陆云洲骨节分明的手指,稍微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下颌扬起。
“你的皮肤挺嫩……”他微沉着脸,冷笑了一声。
少女洁白的身体,就在他的眼前,他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低眸注视着怀里的少女。
“就是不知道,待会儿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她的眉心却蹙了起来,那种身上被男人压下来,引起肌肤轻微的颤栗!
她眼睛上蒙着黑布,脸色苍白,想要挣脱,却又没办法的可怜模样,都被他尽收眼底。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漆黑幽深的眼睛里,似有晦暗不明的痛色,在与她那挣扎的手,被人分开绑在床头。
勒出的红痕,融入他的黑眸中,声音冷淡,同时,分明看着她在挣扎,想要将手从绳索中抽出来。
却仍被绳索分开,绑在床头,她没法阻止男人,此刻对她做的任何事情,就在她微颤抖的时候。
他的腿,倏然抵在了她的身下,柔软的大床上,纯白被子里的少女,白皙纤细的脚踝,露出来。
他眉心蹙着,眼瞳墨色翻涌,加深了些许。
其实她怕也是正常的,现在她被人压在身下,身上仅有的遮羞布,那单薄的白色浴巾也被他随手脱下了。
就等于是她现在的身体,无论是哪里,都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了男人的眼中。
眼前,是浓稠的玉色,洁白如雪的肌肤,映在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神太暗了,落在她的这张任人怜惜的脸上,好似,无暇玉色落在他眼底。
他忽然俯身下来,手撑在少女的颈侧,看着身下的少女,然后低下头来,薄唇触在她的耳边。
在光线敞亮的房间里,气氛暧昧不明,只能隐隐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盖着纯白舒服丝绒的被褥。
因为盖上了被子,所以房间中央豪华的大床上,纯白的被子似乎微微隆起来一部分。
而他眼前的少女,两只手挣扎不断,他眸色微冷下来。
“别怕我,嗯?”
男人低声说着,他的手掌慢慢地抚过她的发丝,手指划过她的耳畔,那一刻,好似温柔至极。
可男人越是这样,越是惹得眼睛被黑布蒙着的少女,身体颤抖起来。
她的脚,被绳子拉扯着,她没办法并拢,就跟搁浅的鱼儿似的。
可他还是抬起手,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手指修长分明,落在了纯白温热的被褥里。
他的手落在了温热的肌肤上,没有人知道被子下面,究竟是怎样的诱人的画面。
他的大手慢慢地环住她的腰,紧紧的拥抱着她,仿佛要将他的情感尽情地传递给她,用行动来告诉她他的心意。
那一刻,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他脸色晦暗不明,只是低头,凝视着她的这张脸。
“别乱动……”
他的眼神加深,变得像寂静无情的黑夜一样,可他眼睛里,蕴着兴味,好似威胁的意味。
那冷笑戏谑的模样,就仿佛是他的手,在两个人纯白的被褥里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少女挣扎的更厉害了。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手挣脱不了,似乎阻止不了任何事。
他后来没说话,垂眸注视着她的脸,那眼神漆黑,深邃至极,因为两个人几乎近距离的贴着,
距离挨得极近,他的下颌,落在她白皙的锁骨处,似有热气,落在她的眼睛周围。
手里的动作,也渐渐的温柔了起来,可是少女的脚踝,在被子外面。
许久,都听不到她的声音,男人隐隐察觉不对劲,他微微抬头,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诧异,情绪暗涌。
但是,少女被蒙着眼睛,白皙的脖颈处,似乎有一个极其细小的针眼,还有一丝浅薄的血迹。
就这样,映在男人那双漆黑深沉的眸色里,他心脏微微抽疼。
他呼吸加重,眸色里痛色加深,修长的骨指,落在她腰上的力道,不受控的重了些。
连带着他的脸色,也变冷了下来,他埋首在她的脸边,似乎极其克制的,喘息声,说了句什么。
微不可闻,却又清晰的传入了少女的耳中,她听懂了,他那压抑在胸腔里的颤音。
只用她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的两个字,他喘息着说的是,“别怕,”他是在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
那一瞬,沈朝惜肩膀微颤,雪白的肩颈,被绳子拉扯着,分开在两头。
接着,就感到男人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声交缠着。
薄唇,覆上她湿濡的唇瓣,好似在安慰她,脸上却冷色依旧。
眉头皱着,保持着他的冷硬表情,在灯光下,看上去冷漠至极的一张脸。
随即,男人修长的手指,摁住她的腰身,那种疼,蔓延在他的骨血里。
她唇瓣一扯,下意识的想要说话,却发现她张嘴,没有声音了。
喉咙里,很疼,
……
在江面上的豪华游轮,第三层贵宾套房内,气氛实在是旖旎不清,似有轻微的喘息声。
而就在某个房间里,监控画面里,似乎有人看到了那被子里不堪入目的一幕。
“老板,成了。”
这时候,查看监视器的人,走过来,恭敬的对着房间里的那名中年男人,也就是盛鸣初说道。
“嗯。”盛鸣初满意的笑起来,那张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
“现在效果还没有发作,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了,看来,是我多心了。”
好似,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需要打通新洲的运货时常,就得跟这个新洲的负责人,处好关系。
而虽然表面上封晨炘看着没什么问题,但是盛鸣初这个人,从事这样的买卖,习惯了谨慎做事。
并且他的性格生性多疑,所以,即使在得知封晨炘愿意跟他一起做生意,赚这个钱,但是他还是不放心,所以留了一手,之前在酒会上。
就是为了试探他的,而这个“礼物”,是他与人合作的诚意,也是另一个层次的试探。
酒里有问题,只要封晨炘喝下了那杯酒,这样一来,睡了他这的人。
即使这个新洲的负责人不想做,也得受制于人,上他这条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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