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瑜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他的温柔与深情让安澜慌乱,她很怕又陷进去,在心里拼命地要自己记住秦谨瑜和宁夫人的关系。
“嗯。”安澜淡声回道,闭上双目佯装继续睡觉。
“什么时候回来的?”安澜疏远的神情,秦谨瑜瞧在眼里,他没有多问,只是将安澜搂紧在自己的胸怀,这样抱着,才觉得澜澜不会离开自己。
“忘记了。”安澜睁开双目看着秦谨瑜,心想自己再恨他,也不能情绪全表露在脸上,就是将心情太显露在面容上,才致她斗不过宁家母女。
“今天遇到个麻烦的客人,心情不好,对不起。”安澜软了语气,柔声对秦谨瑜说道。
秦谨瑜一怔,心微微发痛,过了半会,他露出笑意,回道:“没事,你回来就好!”
“嗯。”安澜勾起笑意,笑得也是勉强,她本想再继续睡觉,可是两具身子相贴着,对方的温度不断地传到自己的肉体上,那紧贴着感觉让人恨不得将对方纳入体内。
“澜澜,困了吗?”虽然一夜未睡,可是秦谨瑜没有一丁点的睡意,他怕一闭上双目,怀里的人不见了。
安澜看着他不说话,她发觉一晚未见,他的面颊消瘦,想着时,伸手摸着他的面容,“怎瘦了?”
关心的话一出口,安澜心底一阵痛意,她发现自己爱这个男人很深很深,陷了进去这辈子怕是都难出来。
“有吗?”秦谨瑜喜欢安澜的抚摸,他俯身压在安澜的身子,“可能没吃你,瘦了。”
向来给严肃的他,只在安澜面前撒娇,会说调情的话。
安澜一笑,努力不让双目酸涩,更不想让秦谨瑜发觉自己想哭,她仰起头,一口咬住秦谨瑜的双唇。
真的是一晚未吃,尝到秦谨瑜的双唇,安澜顿觉得有种东西袭到心头,充斥着全身,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秦谨瑜,想要将这个男人融入她的骨髓里。
她爱他,真的很爱很爱!
安澜的主动,秦谨瑜欢喜,他不知道安澜今晚失踪去了哪里?又是为了什么?可也不敢问安澜,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事?他怕自己问出口,要是安澜不知晓,她会刨根问底,到最后,她离自己而去。
不管怎样,他的澜澜回到他们身边,他们会结婚生子,相爱一辈子。
唇与唇之间的交缠,身体与身体的缠绵,安澜紧紧地抱着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的秦谨瑜,她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眼角处的眼泪没有克制住地往两边落下。
她呻吟着,最后听见身上的男人唤她:澜澜。
她回他,“谨瑜,我爱你!”
清早八点,安澜和秦谨瑜只睡了二个小时,他们是太累了,抱着对方的身子沉沉地入睡。
秦谨瑜是被梦吓醒,他梦见安澜哭着问他,为什么要骗她。
他醒来睁开双目,怀里空空的,没有安澜,秦谨瑜慌了,他立即起身,到衣柜里随意地拿了衣服套起匆匆下楼。
走下楼,闻到香气,秦谨瑜站着高,一眼看见在厨房里忙碌的安澜,她系着围裙在炒东西。
提着半空的心放下,秦谨瑜不自觉地抿起笑意,朝安澜走去。
“不困吗?”他上前揽过熟悉的身子,双唇贴着安澜的耳畔,问道。
安澜笑笑,“怕饿坏你,所以起来做吃的。”
她是睡不着,一闭上双目就是秦谨瑜站着宁夫人身旁,然后想起他二年里的欺骗,当睁开双目又是秦谨瑜温柔的睡容,她恨自己心软,恨自己爱他太深。
“那是你没有喂饱我。”秦谨瑜笑着说道,他很开心,澜澜没走,还同往常般为他煮饭,与他说笑。那昨晚她离家出走不是因为知道他是宁夫人的儿子,是因为别的事吧。
秦谨瑜这样对自己说,他比较喜欢这个理由。
“那喂得饱你这个衣冠禽兽。”安澜扭头朝他笑道,她同他的对话与往常无异,一句句安澜都是想着往日的在一起的情景,调情的话每一说句,心痛一分。
她不能这么快让秦谨瑜知道自己清楚一切真相,她的痛要秦谨瑜也尝过。
“怎么感觉你最近胖了?”秦谨瑜又说道,他的手拥着安澜的腰身,发现她的腰似乎粗了。
“这么快嫌弃我?哼。”安澜不悦,她故作生气地推开秦谨瑜。
不是生他嫌自己胖的气,而是不想被他抱着,让自己心软。
秦谨瑜欲要再抱过来,安澜躲开,“饭炒好了,你先去洗漱,我端出来。”
“嗯。”秦谨瑜不在乎安澜的躲避,他笑着只当安澜真的要他去梳洗。
有些事还是不说开的好,只要她在身边,什么都好。
吃完早饭,秦谨瑜得去上班,安澜等着他走后,没有继续睡觉,而是出门去店里买了水果。她想,该去看看宁夫人。
医院里,推开宁夫人的病房,只有宁夫人一个人。
宁家有财力,宁夫人病了,当然住得是单人高级病房。
安澜出现在门口,宁夫人以为是宁初柔或是秦谨瑜来了,她窝在被子里,轻声地说道:“柔柔?”
安澜走进去,没有说话,宁夫人以为是秦谨瑜。
“谨瑜,是你吗?”想起可能是秦谨瑜,宁夫人慌忙睁开双目,坐起身。
当安澜入了她的双目,宁夫人的笑脸上立即起了怒意。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连着语气也变得不善。
安澜不需要宁夫人的温声,她挑衅地看着宁夫人笑,走到床头前将水果放下,“不是秦谨瑜,很失望?”
知道秦谨瑜和宁夫人是母子关系,安澜不奇怪宁夫人为何对秦谨瑜的过分关心。
“谨瑜让你来的?”宁夫人问道,她知道秦谨瑜是下定决心要娶安澜,自己就算反对未必有用,但是秦谨瑜要安澜过来同自己搞好关系,她有权力拒绝。
“滚,我不想见到你。”
宁夫人怒声喝道,安澜嘲讽地笑笑,不以为然,“妈,别生气,身体要紧。”
宁夫人一愣,在宁家多年,安澜从不唤自己“妈妈”,她最客气时唤的是声“阿姨”。
看着宁夫人一头雾水,安澜坐在她的床边,笑着解释道:“我要和谨瑜结婚,你自然也是我的妈妈。”
说完,不等宁夫人说,安澜接着说道:“妈,之前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多见谅,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
“你?”宁夫人吃惊,她不解安澜是怎么知道自己和秦谨瑜的关系,对于她和秦谨瑜的母子关系,因为秦谨瑜的话,她暂时没想告诉安澜。
现在,安澜知道,是谁说的?
“是谨瑜告诉你的?”宁夫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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