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爱她,又何必脏了自己要她!
“霍启琛,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她看着他俯身过来,淡淡地说道。
他们不爱对方,要了对方的身子,是为什么?
发泄?只是要找个人发泄,而她凑巧是霍启琛的妻子!
“你对得起黎萱儿吗?”她想用黎萱儿提醒他,然后徐若初想起黎萱儿和他的孩子。
霍启琛因她的话身子一怔,他看着她晶亮的双目,回道:“我没有要过她!”
不明白霍启琛说这话的意思,然而这话让徐若初觉得不对劲。霍启琛说,他没有要过黎萱儿,那么黎萱儿的孩子是谁的。
她想时,身上突地发凉,霍启琛伸手已经将她的上衣褪去。
捏着、摸着,另一只手往下脱去她的长裤。
徐若初伸手拒绝,“不要!”
她想并拢双腿,被他的腿强行地打开。
逃不开,这就是被人控制的命运!
她想退缩,动了身子,却半分逃不了。
徐若初真正地慌了,之前的欢好好似在梦中与霍启琛,她只记得痛楚,其他的都没有。而此时,霍启琛的吻,霍启琛的抚摸让她好慌乱。
“霍启琛,你放了我吧!”她哭着求他。
霍启琛半眯着眼,身上都是汗珠,“乖!”
他说乖,可是徐若初是那么地害怕!
“哥哥,你饶了小初吧!”
像很久以前,她做错了事,低着头,扯着他的衣袖,轻声地说道:“哥哥,你饶了小初吧,别生小初的气。”
可是,他再也不会像那时一样,瞪了她许久,无奈地唤一声,“小初”。
“嗯!”
徐若初痛得皱起眉头,眼底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出,滑落在双颊。
情欲中,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发勾起霍启琛的欲念,他俯身吻去她的泪珠,双目怔怔地看着她。
然后,他们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两个人相互地看着对方,看到对方的欲,看到对方眼里的恨与怨,还是些许连自己都不懂的情丝。
身体的纠缠,缠绵,霍启琛看身下的人看得好模糊,汗水顺着面颊滴到徐若初雪白的肌肤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留住什么,抱住什么。
朦朦胧胧中,他好像回到数年前,只要一回身就能看见瘦弱的女孩跟着他身后。
那么久的事,他尽管刻意地去忘记、去怨恨,原来到今时今日,还依然记得清楚。
一场欢爱结束在很久之后,霍启琛不知道要了徐若初多少次。到最后,在霍启琛的脑海里,只有那么一句话,“他要她!”
可是,当他起身想将她抱在怀里,说些什么,迎来徐若初那用狠的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彻在寂静的屋子里。
满屋的气息,闻上去令徐若初犯呕。徐若初不看他,下床捡起被霍启琛撕碎的衣服,她起身时,双手被霍启琛拽住。
“徐若初,欠我的你还不清。”
其实,霍启琛想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六年前是,六年后亦是。
徐若初看着他,嘴边抿起淡淡的笑意,霍启琛那些美好的印象在她心里毁得所剩无几,她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霍启琛,甚至是讨厌。
孩子没了,他没半句关心,哪怕他不爱她,哪怕他恨她!
活该!他竟说了这两个字,然后拖着她上床,将她强了。
与记忆力的“哥哥”,相差了那么远,远得让她怀疑,他不是他,相似的容貌藏了不同的灵魂。
“我说过,黎萱儿的死与我无关。”她看着他的双目,一字一字淡淡地说道,“我爬上你的床,那些艳照也与我没有关系。”
听着她再次的解释,霍启琛没有松开,反而捏得更紧。
他知道,黎萱儿的死与她没有关系,他也知道,那一夜也与她无关。
可那又能怎样?当初口口声声在她妈妈面前发誓,绝不与他有半点的关系,现在为什么会成了他的妻子?被逼吗?他不喜欢这个回答!
男人的自尊不允许被侵犯,特别是事事如意的男人。
霍启琛,他承认,那时候的他很喜欢很喜欢徐若初!
“然后?”他冷笑,反问道。
结局都是一样,萱儿死了,她成了他的妻子!
“离婚吗?”他笑着问道。
他的笑意到达徐若初的眼里,让徐若初看得心慌,她想扯出自己的手腕,却被他捏得那么紧!
“是!”她扯不出来,盯着霍启琛的双目,回道。
霍启琛笑意更浓,捏得她的力道更紧。
“徐若初,我不想!”他回道,与其恨徐若初嫁给自己,不如说他是恨自己,恨自己间接害死萱儿。
所以,他容许不了看清自己的心,所以他只有去折磨徐若初,才能减轻自己辜负黎萱儿的罪孽。
徐若初恨恨地看着他,无话可以回他,霍启琛变得她完全陌生,她再次用劲,这次很轻易地从他手心抽出。
然后,徐若初没敢多留,慌乱地开门冲向卫生间。
看着徐若初跑离的声音,霍启琛愣了许久,再恢复如常的神情,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在柜门的镜子内,他衣冠楚楚,看上去温和俊朗,全然不是在徐若初面前的凶狠模样。
他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上头的未接电话是他请的私人侦探社打来的。
他走出房间,徐若初站在卫生间门口,迟迟地踏不出一脚,霍启琛皱了眉头,感到她心底在恐惧。
“我找人清理过!”他淡淡地说道。
徐若初回头看他,这么久的时间,霍启琛当然清理干净卫生间的血迹,可是不管地面有没有血,她还是怕。
“将房间收拾干净,晚上我回家吃饭!”霍启琛没再看她,开门时,交代道。
“哦!”徐若初顺着他的话,应了声,等反应过来,才发觉哪里不对劲。
他们方才在吵架,这会,他却像一个丈夫出门前对妻子交代着。
徐若初不禁地抿嘴笑笑,自嘲自己的婚姻!
洗手间,她最终打开了门,看着陌生的卫生间,她愣住,理解霍启琛所说的“清理”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启琛将卫生间的布置全都换了,一块镜子也罢,还是放置牙具的台,连着四周的壁砖都给换了。
换得面目全非,可是,霍启琛,站在这里,我还是想起宝宝离开身体的场面!
徐若初承认,她很没用!就像妈妈再不喜欢她,她还是会听妈妈的话,就像现在,厌恶与霍启琛的婚姻,可还是乖乖地去房间将床单给洗了,还是乖乖地做了饭菜。
霍启琛回单位处理了重要的事情,打开办公室里的电视,正播着莫父出席市里重大会议,宣布开幕仪式的画面。
据可靠消息,莫父即将上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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