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亲切地给兰砚介绍,“这些都是会所最重要的员工,我的生意能继续下去全靠他们这次的努力。”
兰砚对那只“雌虫”降了兴趣,但这些虫莫名给他一种熟悉感。
安南谦虚道:“老板您过奖了,这都是我们份内之事。”
兰砚维持着自己正经虫的形象,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往会厅角落走去。
安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白化病”雌虫跟在兰砚身边,讨好自己的老婆。
吉恩十分没眼力见地说,“兰砚他已经混得这么好了吗?”
安南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后悔带这只虫出来。
白芨递给兰砚一杯酒,“不喜欢他们?”
兰砚没接,对他依旧冷淡,“这件事还有疑问?”
白芨抿了口酒,看不出有没有咽下去,“我还担心你一只虫在这会孤单,想让你从这里面挑一只出去作陪呢,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会场因为白芨的到来消停了许多。
兰砚:“没意思,我回去了。”
白芨没有阻止,在兰砚走后不久也跟着离开。
几个小时后聚会结束,会所除了一些寻欢作乐和有任务的虫,其他都安静休息。
安南寻着他和兰砚独有的标记找到兰砚房间,一路过来,走廊上的监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轻轻推房门,没有推动。推窗户,没上锁。
屋里一片黑暗,安南顺着气息找到床上那只虫。
“夜袭,不许动。”
兰砚睁开眼,同为黑色瞳孔,兰砚却像在眼里藏着黑曜石。
他搂着安南的腰,将对方按在自己身上,“我就知道是你。”
安南:“你知道就好,回去我再和你算账。”
兰砚大为赞同,“回去我也有账和雄主算。”
安南:“嗯?”
兰砚:“比如,你和二老板之间的事。”
见到老婆的雄虫如孔雀开屏释放信息素,“什么二老板?你别想给我乱扣帽子。”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别说他们好几天没见面,兰砚闻到信息素就开始心猿意马。
“或许我应该换一个说法,你和那只叫卫渊的星盗之间有什么关系?”
安南抓紧时间乱蹭,“没有关系,我们一共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飞船上,当时你也在。还有一次是你把我抛下那天,他想杀我,当然,没有成功。”
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激起雌虫的愧疚,是这只雄虫惯用的手段。
安南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我要找会所的控制室,你知道在哪吗?”
进来的那些军雌身份藏不了多久,他们今晚就开始行动。为了和外面大部队里应外合,首要目标是找到会所控制室,防止行动到一半整个会所集体消失。
兰砚:“知道,我带......”
安南醋了,兰砚还不如说不知道,“他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你!你回去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兰砚:“......是我自己推断出来的。”
他自己没把白芨那不明不白的感情当真,不过雄主显然不是这样想。
安南:“呵,是吗?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去搞破坏。”在谈下去他怕把自己气着。
安南从兰砚身上爬起来,看着他穿衣服,“怎么睡觉还穿这么多?”
兰砚:“因为不是在自己家。”要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安南故意拐偏,“就和我在外面,无论多热纽扣都会系到最上面一样吗?”
兰砚:“对,不能在外面暴露。”
安南:“嗯,我不会让他们看到。”星网到现在没有一张他脖子以下的照片。
在家恨不得连衣服都不穿,在外面裹得严严实实。
那些蹲拍的雌虫不懂,依然在学校门口守着。
安南可以保证,他来找兰砚时没有暴露,凭他现在的能力,就连皇宫最顶级的监控都能屏蔽。
白芨举起一只手,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他完全是凭感觉来捉虫。
兰砚握着门把手,进也不好,退也不好,尝试帮安南掩饰身份,“我看他不错,找来......”
安南打断他的解释,亲密地搂着兰砚的腰挑衅,“宝贝不用解释,他从来就没相信过我。”
白芨纠正道:“殿下您说错了,如果这张脸没被您顶替的话,我还是很相信他的。”
安南快速在兰砚脸上亲了一下,“到你证明自己的时候了,弄死他,我就不追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白芨:“殿下,对付情敌难道不应该自己上吗?还是说,你不行。”
安南:“没错,我就是不......够强,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的雌君会保护我。”
他看向兰砚问道:“打得过吧?”
兰砚点头,“当然。”
于是,安南在配合兰砚把那只“白化病”雌虫弄伤后,放心地溜走了。
其实他更愿意留在那亲手杀了那只虫,但没办法,谁让他还有别的任务。
兰砚那里的战斗只是开始,一直安静的会所开始闹腾起来。
吉恩守着自己那条道,在这里他可以毫不保留释放天性,手起刀落,砍下一个脑袋。
比起热武器,他更喜欢用原始的刀剑,利器割破肉体那种手感是枪支无法比拟的。
但对手可不这样想,他们只想早点解决入侵者。
吉恩面对摧毁一切,直冲自己而来的能源炮脚下一滑。
你们在自己家用这种级别的毁灭武器合理吗?
他们这些真正搞破坏的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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