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的好心情全被这暗戳戳的踩一捧一给破坏,“那在他眼里我就没有优点?”
塞斯:“你那张脸生得不错,不愧是他的种。”
安南心塞,“这不还是在夸他自己。”
塞斯:“对了,瑞亚要转到第一军团,我想让兰砚带他,你意下如何?”
最近过得太舒坦,安南都忘了这个兄弟。
“第三军区长不是他小叔吗?怎么舍得把他送给外虫?”
安南找到他和瑞亚的对话框,最新记录还停留在十几天前,他们离开兰家那天。
不对劲,话痨怎么突然安静了?
塞斯有意无意道:“你们雄虫进军部就是麻烦。”
安南把身体往沙发角落里塞了塞,这也能扯到他?
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在军部搞出什么麻烦。”
塞斯撩起眼眸瞥了他一眼,“之前带瑞亚的那位少将有雄主,不满意自己雌侍天天和其他雄虫待在一起,要求他辞职。辞职信半路被瑞亚截下,之后闹得有点大,不过被艾利克斯压了下来。”
安南知道,雌侍在家里没有什么话语权,“那位少将怎么样?”
塞斯:“表面上一切照常,估计是瑞亚背地里做了什么。他转到我这也好,那位少将就不用辞职或者调职。”
安南:“应该是降职吧,哪有空缺少将的职位让他调。”
塞斯煞有其事道:“你父皇说得没错,你每次都把话挑明,不给虫留面子。”
安南跳下沙发,“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果然你们才是一伙的,我要去找兰砚。”
塞斯在后面提醒,“顺便把他要有空降下属这件事告诉他。”
安南利用特权在兰砚那待了一天,晚上还实实在在享受了久违的夫妻生活。
兰砚深切体会到雄主最近训练的成果,他作为承受方都有些受不住,安南还在那埋头苦干,仿佛要把这几天缺的一次性都补回来。
事实证明,开了荤的伴侣不能让他饿太久,兰砚虫纹都被逼得显现出来。
安南好奇地打量兰砚身上诡异又性感的纹路,“这是什么?”
兰砚双眼泛着水意,“是,是虫纹。”
安南:“为什么之前没出现过?”
兰砚咬着唇,感觉实话实说会对自己不利。
安南捏着雌虫下巴,手指压在对方唇上,“不许咬,快说。”
他平时装得很好,但雄虫流淌在血液里的恶劣一松懈就会表现出来。
兰砚:“遇到危险,或者…刺激足够…才能显现。”
安南偏着头,单纯又蛊惑,“意思是我之前都没有满足你?”
兰砚往后缩了缩,“不,不是。”
安南用舌尖抵着左脸内颊,是个雄性都不能接受这种说法。
“你明天请假吧。”安南抓着兰砚的腰,淡淡撂下这句话。
卧室的灯一夜没熄,守在外面的护卫打趣道:“皇子殿下真厉害。”
“兰砚上将一只虫受的了吗?”
“这是没用道具亲身上阵吧,我家那位雄父半小时不到就结束,都有三个雌侍,两个雌奴,那皇子殿下这……”
接下来的话不说在场诸位也都明白。
“少想没用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文森特走过来低声吩咐。
他刚休息结束来换班,就听见那些护卫在讨论屋里的情况。
“想也没用啊,皇子殿下连房门都不让我们进。”有雌虫叹息道。
文森特默默站在一旁,他不想进门,不想爬床,甚至连做护卫也不是自愿。可这张脸断了他所有的自由,雄父的命令他根本违抗不了。
没上岗那两周,他经常拿着匕首,对着镜子想毁了这张脸。可违背雄父意愿,后果会比现在更惨,连雌父也会被牵连。
文森特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打起精神守夜。
临近早晨六点,安南停下来,找到塞斯的通讯,替兰砚请假。
工作多年,第一次因为这种事请假,兰砚用手遮着眼,没脸见虫。
“雌父问你原因,怎么说?”安南拿下兰砚的手,将聊天框放在他眼前。
兰砚眼里都是水汽看不清。
“算了,我随便应付一下。”
塞斯看着屏幕上的,“因为我还没结束”陷入了沉思。
虫皇:“谁啊,一大早就找你。”
塞斯:“安南,找我给兰砚请假。”
虫皇闷笑出声,“这样啊!”看来他还是训练的强度还是不行。
塞斯收起终端,“艾利克斯说希坦使者想见安南,态度还挺坚决。”
虫皇揉了揉眉眼,“下次再有这种要求,让他们来找我。有什么事见我难道不比找那小子更直接?”
塞斯过了片刻,道:“大概是觉得安南比你好骗。”
虫皇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就收拾他们了。”
虫皇他们为安南挡了明面上这一波,却没挡住私底下这一波。
隔天,安南就在家里遇到了不速之客。
“你是虫族吧?”安南慢条斯理给兰砚准备午餐,头都不回问道。
来者揭下帽衫,露出一张近乎透明的怪异面容,“皇子殿下,您转头看看就知道,我是希坦族。”
安南确定道:“你是虫族,而且等级不低,最起码是A级巅峰的雌虫。”
他低下头专心为兰砚的餐盒摆盘,“而且你也不是为了希坦族来的。”
来者一愣,忽然笑道:“这可是最好的伪装道具,S级雌虫都分不清真假,你怎么发现的?”
安南放下手里的动作直视着他,“没必要告诉你,不想找麻烦的话现在离开,我不喜欢家里有其他雌虫的味道。”
雌虫无辜道:“可是要想避开那些护卫进来找你很麻烦,就这样走了有点亏。”
他从口袋掏出一根针管,“正事是办不成了,那就取点血卖掉,S级雄虫的血,多少也能弥补一点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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