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砚在网上找到店主时,他正在扑哧扑哧码字。
最近不知怎么,看他小说的越来越多,骂声也少了,甚至有读者给他投稿兰砚上将和他雄主的经历。
米弥简单看过就水泥封心,恋爱脑不可取。
这么好的雄虫只存在于他幻想的小说里,现实中哪有雄虫会对雌虫这么好?
米弥开的店,写的小说都很恋爱脑,但他本虫却是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早年和雌父一起被赶出家门,雌父不久之后便去世,他现在独身一虫,无牵无挂。再加上不用像军雌一样使用力量,发情期暂时靠抑制剂可以度过,单身的日子也过得挺好。
几年没有消息的账号突然有虫找,米弥赶紧放下写到一半的小说,来为这只即将踏入“婚姻坟墓”的雌虫服务。
“这位亲,请问您喜欢什么风格?”
兰砚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喜欢什么风格,好像都可以接受。
他冲进卧室,打开安南衣柜,里面什么样式的都有,兰砚看不出来雄主喜好。
兰砚:“我不知道。”
米弥:......让乙方自由发挥才是最难办的。
“那我能问一下您婚礼的大致风格吗?”
兰砚:“我不知道,这都是雄主在操办,他还没告诉我。”
米弥:假的吧?
在他心里已经将兰砚定位成做白日梦的恨嫁雌虫,说不定精神上还有点问题。
米弥耐心地引导这只“恨嫁”雌虫找出自己喜欢的风格,说不定雄虫和婚礼都是由雌虫幻想出来,既然这样的话,请帖和婚礼风格搭不搭已经无所谓了。
即便如此想,但米弥依然愿意花两个多小时来配合兰砚,帮他做出大致模板。
米弥将模板发给兰砚,“大致就是这样,最后将您和雄主的名字以及地点、时间填上就完成了。需要我帮您填好吗?我可以帮您设计喜欢的艺术字。”
兰砚对这个成果很满意,但......那些信息他还不知道,而且雄主的名字能出现在请帖上吗?
“多谢,这些我还需要和雄主讨论一下,等我有了结果再联系你完成。”
米弥同情地想:果然这一切都是雌虫的幻想。
但每一只雌虫的心愿都该被尊重,他装作看不出实情,“好的亲,我等您联系。这份草稿放您那,没有交出终稿我不收钱哒!”
兰砚:“好,我最迟明天联系你。”今晚雄主回家不一定能睁开眼。
米弥确定了,这是一只病入膏肓的雌虫。他已经做好了没有后续的准备。
晚上九点,虫皇准时将安南拎出训练室。经过楼道时,他顺着窗户看见下面站着的一排雌虫。
想了想,将安南往上一抛,单手接住,改拎为抱。
“把我衣服都沾湿了。”
安南浑身上下都是水,就连头发丝都在不断滴水。
整只虫被蹂|躏的惨不忍睹。
虫皇还在说风凉话,“你应该庆幸是我把你搞成这样,要是其他虫,你连骨头都不剩。”
不得不承认,这小雄子长得实在是好,那张脸尤其能激起变态们的施|虐欲。
“还好你是雄虫。”虫皇由衷感叹,要是雌虫,即使有皇子这个身份也护不住他,那些贵族会想方设法把他从皇宫弄出去。
安南精神力透支,昏昏沉沉听不懂,归结于虫皇又在犯病。
兰砚对此情景已经见惯不惯,但身后那群护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雄虫,一时间看得有些愣神。
虫皇见兰砚在替安南遮衣服,面上一哂。
有什么好挡的,他就不信安南以后只有这一个雌君。
兰砚也知道自己行为有点多余,但他就是不想其他雌虫看到雄主。
第二天一早,兰砚第一次想翘班,就这样抱着雄主继续睡下去。
但现实不允许,他还是得离开温暖的被窝去上班。
临走前,他还细心地将安南今天要穿的衣服搭配好,做好早餐,留下小纸条,提醒雄主记得吃饭。
安南毫无知觉在床上睡到自然醒,然后从容地穿上兰砚给他找的衣服,吃着兰砚给他做的早餐,准备去军部给兰砚一个惊喜。
只要不是训练结束那段时间,安南就还是一只高不可攀的大美虫。
一路万众瞩目来到兰砚办公室,既然是惊喜,那就不能敲门,要出其不意跳窗从背后把雌君困在位置上。
这是他上次就打探好的路线。
“站在外面不许进去。”安南叮嘱后面跟着的那些护卫,自己则助跑两步攀上三米多高的窗台,单手用力支撑身体跳进房间。
“宝贝,我来了……”
兰砚没在位置上,正和好友聊天,听到声音匆忙转头,就见雄主刹不住车撞到了书桌。
在安南的预想里,他跳窗之后就可以抱住自己雌君,然后用兰砚的身体做缓冲。现在兰砚不在,从三米高落地也就眨眼时间,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结结实实抱到了座椅。
兰砚冲过去捡起突然出现的安南,“雄主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没在位置上?”
两道声音同时想起,一句全是关心,一句满是委屈。
安南最擅长无理取闹,抓着雌君就开始哭诉这一路他走得有多辛苦,兰砚还没有再第一时间迎接他。
“咳咳,兰砚我先走了。”好友不懂这是什么气氛,但感觉自己待在这里不太合适。
安南迅速变脸,正经道:“你们有事先聊,我可以等。”
“不了,我们没什么要说的。”少和好友雄主接触,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安南将兰砚抱坐在腿上,反客为主道:“嗯,再见。”
等外面的虫走远,安南才发表自己的看法,“你这个朋友不错。”没有想不该想的东西。
听在兰砚耳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他有雄主了。”
安南把兰砚扎好的银发松开,“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他虫品不错,配得上做你朋友。”
兰砚一碗水端平,“军部大家的虫品都不错。”
安南:“是吗?我见到的军雌不多,不太了解。”
兰砚转到一开始的话题上,“雄主你不是行动不便吗?怎么来这?”
安南用他那极差的手艺给兰砚编小辫子,“这不应该问你吗?你昨晚有事没对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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