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兰家家主的算盘打错了,一连找了几个贵族都没有愿意帮他的,即使承诺官司打赢后会立刻逼兰砚改嫁也不管用。
无奈只好降低标准,把目标投向那些地位较低的贵族身上。
当然,这一切都是交给他现在的雌君处理。家主只负责听取结果和责怪雌君办事不力。
兰家为了这场官司如此费力,而他们的对手还在为如何睡觉争执。
因为兰砚背部有伤,所以安南坚持让他不穿衣服趴在自己身上睡。
不用想兰砚也是拒绝的,雄虫体格本来就比不上雌虫,就算雄主高出普通雄虫一大截,但被压一个晚上也会受不了。
安南沉下脸,幽怨地说,“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兰砚记得,这个晚上他想了很久,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如果雄主想要,也不是不行。”兰砚身体贴上去暧昧地提议,这种程度的伤对雌虫来说不足以致命。
安南非常想要,但理智战胜了欲望,兰砚都这样了,他要是再寻欢,和那些自私的雄虫有什么区别?
安南用被子蒙住脸,“不同意就算。”
兰砚无措地坐在床边,雄主这是在生气?
安南没有生气,他在赌气,在等雌君来安慰,可在被子里捂了十几分钟,都要捂出汗也没等到雌君。
疑惑地露出一个头,就见兰砚一脸歉意地跪在床边。
安南腾地从床上爬起来,忙不迭伸手扶他起来,“你这是干嘛?”
兰砚依旧跪着,长长的银发散落,在橘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我惹你生气,家里没有惩戒室,但雄主想怎么罚我,我都认。”这话说得卑微到了极点。
安南见扶不起来兰砚,盘腿坐在床上,气鼓鼓道:“你干脆气死我算了。”
兰砚:“雄主?”
安南看着他那张冷艳又易碎的脸,心里的火消了大半,直接说出不满,“你就不能顺着我心意吗?我又不是纸做的,压不坏!还有,我赌气的时候你就不能过来哄哄我吗?”
很多时候兰砚的传统思想都跟不上安南的思路,“是我惹雄主生气,难道不应该我受到惩罚雄主才开心吗?”
安南:“那只会让我更生气。”
兰砚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凝视地雄虫,好学生一样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安南呼吸一滞,手指虚虚招了招,示意他凑过来。
兰砚已经贴着床边跪,没法再靠近,“我能上床吗?”
安南炸毛了,“要不然呢?”
兰砚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雄主这种要怒不怒的表情,气鼓鼓的,要是眼睛再湿润点就更好了。
自从看过雄主在自己面前哭,兰砚就爱极了那画面。
他庆幸有帝国法律约束着自己,否则能把雄虫关起来,让他天天在自己面前哭。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兰砚强行掐断。
安南见兰砚磨磨蹭蹭,直接拽着对方睡衣,吻上去。
事后,他得意洋洋地坐在床上,“下次就这样哄我,知道吗?如果我说不要,那肯定是假的,这时候你要态度强硬,把我按住,强吻上来。”
兰砚舔了舔嘴唇,前面的碎发遮住眼睛,“我懂了。”
安南满意了,事实证明,他真的很好哄。
“过来睡觉吧,这次就原谅你了。”
兰砚抱着安南腰身,服软道:“我觉得应该按照雄主之前的想法睡。”
安南不懂他为什么改了主意,总之他如愿了,也睡不着了。
理由的话,是小安南年轻气盛想找存在感,和他大哥一样叛逆,摆脱了大脑的控制。
兰砚动了动身体,“雄主难受吗?”
安南咬牙切齿,“闭嘴,下次再敢受伤就一只虫滚旁边趴着睡。”
兰砚适时住嘴,黑暗里看不清雄主的表情,惹生气了也没法欣赏。
第二天,安南顶着个黑眼圈收到法院的传票。
他看都没看就塞到兰砚手里,“我再去睡一会。”
还没等他走回房间,门铃又响了。
“您好,我是皇室御用律师,受虫皇之令来协助皇子。”西装革履的顶级律师表情严肃地对昏昏欲睡地安南说道。
兰砚:“见谅,雄主昨晚没睡好。”
律师扶了扶眼睛,“毕竟打了一天的架,肌肉酸痛是正常现象。”
安南睁开眼,“谁跟你说我打了一天架?”
律师:“虫皇陛下。”
安南冷哼,“他真会造谣。”
涉及到皇家私事,律师赶紧转移话题,“我们来聊一下案子吧,皇子殿下要是困了可以先去休息。虫皇陛下吩咐了,到时候不许您出席。”
安南:“为什么?兰家那群虫子不就是找我麻烦吗?”
律师想起虫皇的嘱咐,崇敬地回道:“陛下说了,您去会忍不住动手,不利于最后结果。”
真的有会打架的雄虫诶!
其实这位雌虫律师和兰砚一样,都很欣赏这种类型的雄虫。准确来说,是大部分雌虫都喜欢安南这种动手能力强的雄虫。
只可惜这种雄虫可遇不可求,要不是身份原因,律师真想结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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