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砚怕他再搞出什么事,抢过扫把,推着安南出了厨房,“你去沙发休息,这些事我来就好。”
安南看了看双手。
完蛋!他真的在被包养。
作息不规律的后果就是,半夜两只虫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安南手指勾着兰砚的银发,玩着玩着就翻身做主,开始履行一个合格雄主该尽的义务。
兰砚被迫又帮安南洗了一遍澡。
第二天换纱布时,安南手臂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兰砚小心地给他上药,“雄主等级提高之后恢复能力也提升了。”
安南盯着雌虫修长的身躯,心思开始飘远,“这种伤在你身上多长时间能好?”
兰砚想起昨天安南那惨样,“几个小时吧。”为了保护雄主那脆弱的自尊心,兰砚说得模棱两可。
谁知面前这只雄虫脸皮厚得没有自尊心,“难怪你皮肤那么光滑。”
兰砚低着头,耳尖泛红,小声回应,“雄主的皮肤也很好。”
安南撩起上衣,“那当然,我们又不用在外风吹日晒,不好才怪呢!但你不一样,一看就是天生的。”他真会选媳妇!
无论多少次,兰砚都抵挡不住安南的撩拨,只能控制自己眼睛不往上看。
安南盘起腿坐在床上,盘算着今天的行程,“我们待会先去买衣服,然后......是不是还要回一趟你家,把日常用的搬一些过来?”
还没等兰砚说话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搬来搬去太麻烦,还是买新的吧,正好这个房子空间我也用不完。”
兰砚问出那个想了很久的问题,“雄主,你是皇子,住这里不会觉得委屈吗?”
安南:“怎么会!走两步就能看见你,我觉得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像之前在皇宫,地方大得他离家出走那俩父亲都发现不了。
兰砚不明白自己这是什么情况,胸口突然沉闷,却不难受,甚至隐隐有些激动。
安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看呆了?”
兰砚这才发现,他眼睛放的位置不对,慌忙为自己辩解,“我不是看它。”
安南很大方,“不用解释,看了也没关系,又不是没体验过。”
兰砚发现,自从和安南在一起后,他做错事的次数直线上升。就连走个神都能盯到对方的私密处。
两虫磨蹭到十点多才出门,兰砚刚打开门就看见让他不高兴的虫。
昨天给安南做检查的那只亚雌军医不知在门口站了多长时间,见到门开后眼睛一亮。
“怎么不走了?”安南被挡着没看到外面的虫。
兰砚侧过身给他让路,“有虫找你。”
亚雌军医抱着文件红着脸上前,“虽然您已经知道检测结果,但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说出去的话就要遵守,所以来给您送检测报告。”
他偷偷瞟了眼兰砚继续道:“我怕打扰到您就没有敲门,还好等到了,这是您的检测结果,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军部的纪律很严,我已经迟到,现在要赶回去,不能给您仔细分析结果了。”
安南有点烦,这小绿茶怎么这么能说!
他接过报告顺手塞给兰砚,语气冷硬,“多谢,以后不要做多此一举的事。”
亚雌:“那是您的报告,您不亲自看看吗?”
安南:呵,这是在提醒他里面夹带私货?
“我又看不懂,你不是急吗?怎么还不走?”
军医今天打扮得很动虫,此时被雄虫拒绝双眼泛红更显楚楚可怜。
安南看得直皱眉,拉着兰砚就往外走,路过军雌护卫时,对兰砚道:“报告给他们吧,拿着碍事。”
兰砚将报告随手递给一位军雌,瞄了眼跟在身后的虫,“他为了等你迟到,不用管吗?”
安南带着他走向飞行器,声音不大不小,“又不是我让他等的。”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迟到是因为自己,还企图预定下一次见面机会,他又不是那些分不清绿茶的蠢货。
这种被偏爱的心情让兰砚高兴得快要升天。
一路上面对安南的骚扰更加无底线容忍。
到了商场,两只虫毫不例外被围观了。
安南不太确定地问道:“皇室那条消息确实没带我照片吧?”
兰砚点点头,阴沉地看着周围这些雌虫。
雄虫不需要打扮也会有大批异性围上去,所以商场里几乎都是雌虫和亚雌。
安南牵着兰砚的手,两虫十分亲密。
“早知道就带个口罩,总觉得会很麻烦。”安南不满地说道。
兰砚听着周围的讨论声很不爽。
“雄虫诶!竟然有雄虫来商场!”
“长得真好看,可惜有雌虫了。”
“雄虫不都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勇敢上去,万一就被收回家了呢!”
“你有没有觉得那只雌虫有点眼熟?”
......
安南有点心虚,主动搂着兰砚,帮他宣示主权。
兰砚尽量放平心态,他的雄主被其他虫肯定优秀,他应该高兴。
安南带着兰砚走进一家比较正式的服装店,导购员激动地拍拍快要睡着的同事,“来虫了。”
兰砚大概看了眼这家店的衣服,说实话,他觉得雄主更适合活泼华丽一点的样式,这里的有些老套了。
安南少见的忸怩,“我们待会去拍结婚照,要换衣服,你可以把想法说出来,我们讨论一下穿什么样。”
兰砚没想到他还有这安排,一时间慌了神,“我……我随便。”
安南点头赞道:“嗯,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仅兰砚,导购员和锲而不舍跟在他们后面的雌虫也听得如梦似幻,这是那些高傲的雄虫能说出来的话?他们在星网看的小说都没有这只雄虫会说。
本土雄虫说不出来,但安南信手拈来,要不是附近电灯泡太多,他高低要调笑自己雌君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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