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汐愣了愣,她撇过眼去,冷笑道:“你少自作多情!”
百里翊望着眼前的人儿,是,她说得没错,他是想搜寻,从这个吻里去找她的心意。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哪怕她自己不知道。
只要她对他还是有感觉的,那他就有机会。
况且,隐忍了那么久,这一次,他不会轻易放手!
百里翊抓着那纤细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一起放置在身后,将她抱在怀中,调侃道:“是不是本王自作多情,你自己知道,想来,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
慕容汐微微颤粟,她瞪了男人一眼:“百里翊,你混蛋,放开我!”
百里翊薄唇微微勾起,将怀中的人环得更紧了:“不放,就这样乖乖呆着,等你听话了本王就带你去用膳,嗯?”
慕容汐俏脸蓦然黑了下来:“……”
这个臭男人,把她当成什么了,宠物狗不成?
什么叫做等她听话就带她去用膳,还真当她是小狗,摇两下尾巴就给吃食啊!
“你不放是吧,就不怕我让你断子绝孙!”
“若是断子绝孙了,不就影响了王妃你未来的幸福生活了。”百里翊勾唇笑了笑。
“影响你妹啊,滚!”
慕容汐被这男人的无耻早已气炸!
……
等晚饭过后,慕容汐终于有机会脱身,回了之前那个小院子里。
慕容汐走到自己的房间以后,便打开空间,进到里面去了。
谁知道,自己一进去,这小白还有小紫,站在那憋着忍住不笑的样子。
慕容汐明白了,双眸危险眯起,走到小白面前,一把将它抓在手里。
“小白,是不是你开了空间,你到底看了什么!”
她知道,虚幻空间可以通过开视频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想着她一直被百里翊缠着,还被他吃豆腐,强吻,这些家伙们肯定都看到了。
呵,看到了也不来帮她,就看着她被欺负,看戏啊!!
小白两个小短腿一直蹬,连忙摇头表示:“不关我的事,是他们关心主人您,这才开的,只是,没曾想,却看到了……咳咳……如此激情四射的一幕,我们也是,不愿意看的啊,辣眼睛不是。”
小紫立马转过身去:“我们也没看到什么,就是看到刚刚主子被摄政王一通强吻,又……这个……那个……就这样而已嘛。”
慕容汐气得心肝抖了抖,还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
她环视这小白和小紫都暧昧的小眼神望着她,她心里的羞恼变成了熊熊怒火,都是百里翊那个大猪蹄子做的好事!
气死她了!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偷窥,不然,我就关了虚幻空间!!”
“哦,知道了。”小白和小紫见主人生气了,一个一个不敢再多言。
“龙禅和白泽呢?”慕容汐进虚幻空间就是为了龙禅。
小白指了指这小木屋后面的后山处:“白泽带着龙禅回他自己的竹屋去了,因为主子你交代过,所以白泽还没动龙禅。”
“好。”慕容汐连忙赶到白泽的地盘,看着那竹屋矗立在湖上,而龙禅则是被一跳铁链锁着,浮在一块木条上,时不时翻滚着。
龙禅则是被绑在这木条上,时不时没入湖水之中,这来回翻滚着。
狼狈不堪。
看着这个架势,龙禅可是被白泽折磨得不轻。
白泽则是一身白袍,躺在那竹屋的凉亭上的长椅上,假寐着,仿佛对着龙禅在那的垂死挣扎视若无睹。
慕容汐走上竹桥,走到白泽身边,她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喝着茶,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白泽这会睁开了眼,看着慕容汐,清冷的眸有了些许波动,缓缓开口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龙禅?为何不开口?”
慕容汐笑了笑,将手里的茶杯放了下来,悠闲得很:“我自然是为了龙禅,但也要你出气出够了不是吗?”
白泽努了努唇:“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主人,想拿走他就拿走吧。”
说完这话,他衣袖一摆,强大的内力将湖中的龙禅给捞了出来。
龙禅就这样落在了竹屋的竹桥上,然后滚落了下来,滚到了慕容汐的脚边。
慕容汐低下身子,将龙禅嘴里的堵物拿了出来,她并没有给他松绑,只是看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意识似乎还不太清醒的样子。
“龙禅,你想不想知道,千尘现在的情况,恩?”
慕容汐用千尘,引起了龙禅的注意,龙禅眼睛一转看到坐在那的慕容汐,双目瞪圆,恨意露出:“慕容汐!你这个狡诈之徒,敢如此耍花样,伤害轩儿,你该死!”
慕容汐勾了勾唇:“我该死?若不是千尘逼我太甚,我又何必,况且,你和千尘就不该动国仪夫人,对我来说,那可别逼我更让我厌恶!龙禅,我来这里不是和你争论对错,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认识我的娘亲?”
龙禅看着眼前这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容貌,蓦然,他仿佛看着眼前所坐着的,便是那人。
他眼睛渐渐露出一丝丝的痴迷。
不过,龙禅仿佛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君韵葶,而是伤轩儿至此不识好歹的慕容汐。
他眼神便立马冷了下来,冷哼道:“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你就确定,我会将你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如此对轩儿,哪怕死,我都不会说,反正君韵葶也死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根本也不重要不是吗?”
慕容汐眸底一寒:“看来,你还真知道什么。不过,这可不是你不想说,就能够不说的。”
她拍了拍手,这个时候,小淇就拿着摄魂针走了过来,将它放在了慕容汐的手上。
慕容汐将摄魂针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笑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龙禅眸光微闪,他自然知道,摄魂针。
“你有摄魂针那又如何。”
慕容汐眨了眨眼,笑了笑:“如何?我若是想你开口,便可以用它,不过呢,面对你是一个长辈,我可以给你一个自由开口的机会,说吧,我娘亲的死,你知道多少,都说出来。还有,我那个父皇,为何当年要对外声称我娘亲血崩而死?你对娘亲的在意,不可能对她莫名的死亡不去调查,想来这两年过去了,以你的势力,调查到的东西应该不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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