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燕君听着席涛的解释气的满脸通红,席一涵在心里不停的冷笑,自己这个父亲不去演戏还真是可惜了啊,黑的都能被他说成白的,从头到脚都是戏啊。
席一涵紧紧的握着蒋燕君的手,给蒋燕君安慰,示意蒋燕君淡定下来。
她的父亲,她真的没想到能够无耻到这个地步,还真是个自私的人,不知道白秀云母女听到他今的这些话会做何感想呢?
“废话太多了!”顾景寒的眉心拧了拧,他今天是冲着席一涵来的。
对别人的巧言善辨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俊美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几丝不耐烦。
席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在顾景寒的面前,他本来就是一粒眼的细沙,现在又被人当成嘲讽他满嘴的废话,心里怒虽怒,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对着顾景寒说的。
主审官立马明白了顾景寒的意思,清了清嗓子。
“辨方还有没有其他的证据?”
蒋燕君看了席涛一眼,站了起来,将手中另一个文件袋交了出去:“主审官,这是席涛在我们婚姻未结束其间挪动或转移公款,以及转移我们夫妻间共同财产的证据”。
提到这个,蒋燕君忍不住抽痛起来,他就算不顾念夫妻间的情份,但一涵始终是他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如此狠心?
席一涵狐疑的看着妈妈,一夜之间,她上哪里收集的这么多的证据?
更何况,那份公司的明细,要不是专业人士是查不出来的,更何况,仅仅是一夜之间。
到底是谁在帮她们?
她将目光投向了悠然自得的顾景寒,顾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可以说得上是整个华夏国难得的黄金单身汉,这样的大人物,会为了一千几百万的小小债务而亲自出马?
正在这时,顾景寒的目光也似有似无的看了过来,冷冷的、冰冰的,就像在看一件不起眼的玩物,但在那种眼神中,席一涵又看到了几丝恶趣味的兴致……
他们,好像从未见过吧?为何顾景寒会拿这种眼神看着她。
直得得席一涵心里毛毛的,就好像自己曾经做错过事一样。
即使经历了两世,可顾景寒的眼神仍旧让她十分惊骇。
“你……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吗?”席涛听着蒋燕君一字一顿的对着主审官说出的话,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眼瞪得滚圆。
这么多年来,他自问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仅仅几天的时间,蒋燕君就将一切都了如指掌了,他看了一眼蒋燕君,又看了一眼顾景寒,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原来,蒋燕君找到了庞大的靠山,难怪她的心情会如此之好。
因此,他败下阵来,企图唤起她的同情心,他是了解蒋燕君的,夫妻一场,这个女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容易心软。
说实话,看着前夫满面愁容的模样,蒋燕君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心软,但是,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清了清嗓子,冷淡道:“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席涛跌坐回坐位。
很快,主审官和伴审团将那两份证据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遍,最后以多票一致通过这则离婚案的最终结果,席涛作为过错方,理应承担大部份债物,并且在家庭财产中,不给予补偿。
席一涵心满意足的抱住蒋燕君:“妈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蒋燕君含着泪花,感概的点了点头,目送着席涛落迫的离去,终于,她想起今日给予她最大帮助的人。
因此,她拉上女儿,恭敬的走到顾景寒的面前:“顾先生,十分感谢你的帮助,让我和女儿得到了最大的利益,顾先生现在可以说出你的筹码了!”
当然,以蒋燕君的本事,自然是查不到那些证据的,这一切,都是顾景寒派人去做的。
对于这一点,蒋燕君以答应他一个条件为由,作为交换。
虽然不知道顾景寒到底想做什么,但蒋燕君觉得只要能替她和女儿出这口恶气,她牺牲再多也无所谓。
“妈妈……”席一涵这才明白为什么顾景寒会坐在这里,她惊讶的看着蒋燕君,仿佛在责怪她为什么不和自己商量。
经历了上一世,她早已明白男人这种生物的不可信度,指不定顾景寒有什么不良嗜好,要将她们母女卖到什么见不了光的地方去。
很快,他的想法就被顾景寒给打断了。
陈助理将早已准备好的合约交到蒋燕君的手上,上面写着收购合同,他居然想要收购席氏?
那么个烂摊子,值得吗?
不等蒋燕君母女多想,顾景寒开了口:“顾氏在东郊有一处餐厅,因长年亏损,我打算关闭,但是……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我给席小姐一个机会,只要你能让那间餐厅起死回生,那么,席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仍旧属于你们!”
这笔交易到底是赠还是赔,实在让人拿不准。
蒋燕君原本还想叫女儿考虑一番,却见旁听位上的顾景寒接过秘书递上来的电话,已经起身快步离开了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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