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富和胡春丽，被警察关了起来。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等待的是法律对他们的审判。
白灵儿和东方暖，1起回到了山西。
张英给他们准备了很多山西特产。让他们带回北京给老板娘吃。
来到了北京，白灵儿和东方暖马上去办了健康证。
白灵儿把自己在村里的遭遇，跟老板娘和店里的员工说了。
老板娘叹了1口气：“哎！我从小在山西的农村里长大，村里的人，特别愚昧，还是没有文化造成的，不懂的什么是文明，做事太野蛮了。”
“这种事在村里太多了，我家里还让我嫁给1个，比我大十多岁的男人，那个男的死了媳妇，做生意有几个臭钱。听说，他特别能打人，他原来的媳妇就是被他，经常家暴，喝农药自尽了，我可不愿意嫁。都跑出来了。”
小丽1边收拾着1边说。她也是个苦命的女孩子。但是敢于跟命运做抗争，没有答应家里的要求。跑到饭店做服务员。她跟老板娘还是同乡，都是山西晋中的。
61鸣听说白灵儿，这次受了那么多苦，打心眼里替她难过。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低头做事。
两个月后，已经入冬了。北京的冬天很冷。不知什么原因，饭店里的生意却越来越不好，每天冷冷清清的。
老板娘看到生意不好，急的嘴上都起了泡。
白灵儿看到这样老板娘这样，心里特别难过。
她唱的更用心了，更卖力了。可是饭店的生意还是不好。
下班后，老板娘把几个人聚在1起开会。
“大家想想办法，生意要是再这么冷清，咱们就得关门了。大家都要失业。我这几天急得睡不着觉，都上火了。”
“是不是，我们唱歌的问题，要不然唱流行音乐吧！顾客老是听信天游，时间长了可能腻了，换点新花样，说不准，顾客就多了。”东方暖说。
“暖哥说的有道理，现在最流行羽泉的最美，还有韩红的天路。大街小巷的门市都放这些歌，我和暖哥，改变1下风格，看看这样行吗？”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那明天咱们就换换歌，看看效果。”
第2天，来了3桌客人，前段时间都是坐满的。
东方暖唱了1首最美，白灵儿又唱了1首天路。
可是下面的顾客，却不喜欢听。
“我们来山西饭店吃饭，是想听信天游的，不是来听什么流行歌的。要是喜欢听流行歌，自己买两盒磁带，在家听不就完了吗？我们就是喜欢在现场听信天游，那才有味道呢！”
“是啊，还是信天游，听着够味儿……”
“你们要是再唱流行歌，我们就不付饭钱了啊！”
“别胡乱选歌了，还是继续唱信天游，就是天天听，我们也听不腻……”
下面嚷嚷1片，大家的意见好像1致。
山西饭店从开业到现在，已经攒了好多老顾客。这些顾客有很多都是山西的，也有少数是南方的和北京本地的。
他们都爱吃山西菜，也爱听信天游。1边吃喝着，1边听着质朴纯粹的歌声，感觉是1种享受。
到了晚上，白灵儿看到老板娘，没精打采的样子特别难过。想着，自己也不能帮她分担，非常内疚。
如果饭店倒闭了，还要重新找工作。也不1定能找到，比现在更好的工作了。
再说，上哪去找这么好的老板娘？
晚上回到宿舍，白灵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决定明天跟东方暖，1起出去做个市场调查。看看别的饭店，现在都上什么菜。生意怎么样？
饭店生意不好，究竟是什么原因？再了解1下北京这边，冬天都吃什么。
第2天，白灵儿把自己的想法，跟老板娘说了，老板娘也同意了。
白灵儿和东方暖，手拉着手在大街上转悠。
看到其他的饭店的生意，也不是特别好。
比如4川的炒菜、广州的汤馆。
他们路过李憨厚的东北饭店，看到里面更加的冷清。现在是饭点儿，只有两桌客人。
“暖哥，你说，李憨厚这么长时间，饭店生意冷清，怎么也不关门，难道他不怕赔钱，估计赚的钱，还不够交房租呢！”
白灵儿说。
“可能，他根本不用交房租，这门脸房就是他自己买的，就算生意不好，人家也不赔钱。只是赚的少点。”
东方暖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说咱们饭店这段时间生意不好，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我觉得不可能，他的饭店生意，不也不好吗？如果他用下3滥的方法，把我们的客人，都吸引到他这里来，那他的饭店，怎么也这么冷清啊！”
“那是究竟是什么原因？”
白灵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灵儿，我饿了，咱们找个饭店，先吃点饭，然后再到别的地方转1转。”
“好，我们找1家，生意好的饭店去吃，看看他们有什么经营法宝和窍门。”白灵儿说。
“好，你说的有道理，你这个鬼精的女娃，关键的时候，总是能想出主意来。”
两个人绕了1大圈，看到有1家，羊肉火锅。生意不错。
白灵儿和东方暖走了进去，现在是吃饭的点。人特别多，还要排队等号。他们拿了号。
服务员给他们上了水果和瓜子。让他们在等候区的沙发上等着。
整个饭店的装修，朴素而典雅。
差不多等了1个小时，他们才吃上。
他们点了两盘羊肉，又点了1些蔬菜和毛肚……
服务员给他们上的是麻将小料。但是白灵儿和东方暖，都是地道山西人，不吃麻酱的。小料里，只放醋和香菜，还有葱蒜。而且要放很多的醋。
“这羊肉真嫩，1点也不膻，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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