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叔看林黛儿皱眉懵逼的样子,好心解释道。
“这位烈将军是您舅舅家的独子,早年间您母亲为了嫁给相爷和家里闹了些不愉快,虽然您外公资助了相爷好几年,但最后还是气的把他扫地出门,但您母亲痴心一片,执意要和相爷一起离开,所以这才和烈家断了联系。”
林黛儿听了啧啧摇头。
“小桃看见没,这就是舔狗的下场,女人啊,可千万不能恋爱脑。”
小桃听得一脸蒙圈:“什么叫恋爱脑。”
“回头慢慢给你解释,谦叔您接着说。”
谦叔想了想:“据说您舅舅身体不太好要常年吃药,烈将军正好在北境发现了一种能入药的天山雪莲,所以便把您舅舅舅母一起接到了北境去住,算起来已经有十二三年了吧。”
“怪不得我从来没见过他们,那他们知道我在相府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这……老奴不知道。”
“行吧,信上说让我去城外接人,看在我娘的份上我就去一趟,后天一早还请您帮我准备马车。”
谦叔恭敬行礼:“您放心,王爷已经吩咐了说您以后可以自由用车,还特地叮嘱多加几盆兽金炭免得您着凉。”
提到段也珩,林黛儿忍不住小声嘟囔。
“一边假好心装作关心我,一边又不肯回来,渣男!”
谦叔没听清:“您说什么?还有什么需要的老奴再去准备。”
林黛儿又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后知后觉的问。
“您怎么会
知道烈家的事?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谦叔依旧笑容谦虚,说。
“这王府内每个人的家庭情况老奴都了解一些,尤其是您这种身份尊贵的,我更要了如指掌。”
林黛儿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谦叔,我越来越觉得您深不可测。”
“您过奖,过奖。”
说话间,从王府出来的暗卫已经落到了段也珩身后。
段也珩迫不及待的问。
“王妃如何?可有找到她心中之人?”
“回王爷,并没有,谦叔说王妃见过了所有工人,始终没有发现一个熟人。”
段也珩忐忑的心忽然松弛回肚子里。
但也并未完全放松,吩咐说。
“名字里带‘川’音的都见过了,明天开始将表字里带这个字的工人带去王府。”
“是!”暗卫继续禀报,“谦叔说王妃今日始终不肯吃饭,整个人也浑浑噩噩打不起精神来,他问您今晚要不要回去用晚膳?”
段也珩沉默了几秒钟,还是硬下心来,说。
“不回,三天之内本王都不会回去。”
“是!”
说完,这个暗卫就飞走了。
与他擦肩而过的是另一名暗卫。
他落在段也珩面前,说,“禀王爷,侧王妃正在和韩大人在院中种花,似乎十分开心。”
这名暗卫是跟在段也珩身边十几年的老人了,对薛岁欢的身世多少有些了解,更知道段也珩对她并无其他感情,所以才敢把这番话说的如此坦然。
若是换做别的暗卫,怕是早就忐忑的不成
样子了,生怕段也珩暴怒杀人。
段也珩听了这话才稍稍慰藉一些,揉着眉心说。
“今后这种事不必来报了,你们只管在院子附近保护侧王妃安全,万万不可打扰到他们知道吗?”
“是!属下明白!还有一事,今日早晨闻楹曾到过侧王妃住处附近,但她只是在园子里闲逛,并没踏进侧王妃的院子,不知道此举是否是有心为之。”
话音未落,负责监视闻楹的暗卫就换班回来汇报了。
他将闻楹一整天的行踪都说了一遍,听得段也珩直皱眉。
事实上闻楹不是去了薛岁欢院子附近,而是几乎逛遍了王府内的各个角落。
她不知是睡得太好还是吃的太饱,她今天一整天都精力充沛。
一会儿这走走,一会儿那看看,就像是报复性遛弯似的,恨不得能把目见之处都逛过来。
她毕竟是段也珩带回来的女人,整个王府也没人敢拦她。
而且她的确不招灾不惹祸,只是闲逛而已。
要非说有什么不合规矩,就是她那身清凉的衣服。
饶是数九寒冬,她也穿着妖娆清透的布料,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浓烈的职业特色,让女人一看就嗤之以鼻,男人一看就血脉喷张。
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也懒得搭理那些下人们异样的眼光,只自顾自的在园子里玩耍。
要不是某人实在是太过分了,闻楹也不会主动搭理他。
湛青顾不得捡画笔,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
“对不起对不
起,我不、不不是故、故意的!”
闻楹双手环在胸前,柔弱无骨的倚在亭子另一边的柱子上,调笑问。
“不、不不是故意的你紧张什么?”
湛青脸色更红了,低着头紧张的盯着脚面憋的半不出一个字来。
他余光扫见闻楹似乎动身往自己这边过来了,吓得他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可却忘了亭子下面有台阶。
他就这么退啊退,忽然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后咕噜了下去。
闻楹看他这副熊样笑得前仰后合,夸张又清脆的笑声逼得湛青脸更红,他现在活像只被煮熟的螃蟹。
湛青跌坐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双手向后撑着地,被迫又看向了花枝乱颤的闻楹。
后者忽然收了笑容,娇嗔一甩袖上薄纱,嗔道。
“看什么!小心王爷挖了你的眼!”
湛青闻言迅速低头:“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为什么不看我?我就这般入不得眼吗!”
“啊?”
湛青蒙了,傻乎乎的样子惹得闻楹又是一阵娇笑。
不知怎么的,湛青听见这笑声后也不由自主的弯了嘴角跟着傻笑起来。
他挠挠脑袋,又揉揉被摔疼的地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闻楹上前一步的动作吓得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闻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贴身的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扬扬下巴,问。
“我问你,刚才为什么会撞到柱子上?你走道不看路在看什么?”
湛青脸色蓦然
一红。
他怎么敢说出口,自己刚才是因为看闻楹太出神所以才出了这么大的丑。
闻楹见他不说话,便更近一步,顺便捡起了他掉在地上的一支画笔。
她一边把玩一边问。
“你就是凭这个手艺把王妃哄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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