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的军营就在宫墙后身,林黛儿没一会儿就找到了。
“这位大哥,麻烦找下白瑞泽,我是他朋友。”
守门的侍卫看了她一眼,皱眉说,“没这个人!”
“怎么会?”林黛儿震惊了,“他的确是在御林军当差,之前还一直在调查宫宴刺客的事呢。”
“哦,你说那个人啊。”
另一个侍卫说:“那是陛下钦点的人,直接归宫里管,不来我们这。”
“原来是这样,”林黛儿闷闷的想,看来是要进宫一趟了。
她匆匆道谢,急忙奔回了王府。
小桃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来不及解释了,快帮我换衣服,我要进宫一趟。”
“进宫?”小桃手忙脚乱的帮她梳妆,“好端端的您进宫做什么?”
“呀!”林黛儿忽然想起来什么,叫来小丫鬟吩咐她赶快去接拐角那个有名的小摊上买只烧鸡回来。
小桃更蒙了:“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不能说不能说,我进宫的玉牌呢?”
小桃飞快找来:“在这呢!多亏了您是珩王妃,可以凭借玉牌随时去后宫,否则按照规矩先交请安折子再等批准非要过去两三天不可,什么着急事都耽误了!”
林黛儿揣好牌子,帮着小桃一起手忙脚乱的弄头发,这边刚要弄好,那边买烧鸡的小丫头就回来了。
“时间刚刚好!”
林黛儿拎着香喷喷的烧鸡就要走,却被小桃一下子拉了回来。
“您不会要把这个献给
太皇太后吧,且不说她老人家会不会吃宫外的食物,单就是数量也不够分的啊,总不能让皇后娘娘和各宫嫔妃闻味儿吧?”
“谁说是要给太奶奶的,我这是有求于人,是要给大叔的!”
说完就拎着烧鸡跑出去了。
珩王府的马车又豪华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宫门口,林黛儿蹦下车一溜小跑的进去了。
段也珩接到密保之后立刻赶去宁勃侯府门口堵林黛儿,结果却听说她去了御林军军营。
等他赶到军营的时候,又听说她回了王府。
等他又追回王府之后,她竟然进宫了。
段也珩气炸了,在房中大发雷霆逼问林黛儿为何进宫。
小桃自然是守口如瓶,但有胆子小怕死的。
买烧鸡的丫鬟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王妃说、说要去找个大叔……”
段也珩猛地一拍桌子,愣是把坚硬的金丝木劈了个粉碎,那小丫鬟吓得直接晕死了过去。
他怒火中烧恨不得劈碎的是林黛儿,段也珩一双拳头捏的咔咔响。
“你在外面究竟还藏了多少男人!”
林黛儿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继续往珍宝阁小跑去。
另一边段颐承忙疯了:“快快,这紫金冠也要换!”
诺德带着一众小太监手忙脚乱的给他换常服:“你们小心点!别弄伤了陛下!”
段颐承哪还顾得上这些,直接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衣裳。
换好之后便立刻起身往珍宝阁赶。
他这几日一直在珍宝阁三
楼办公,就是怕林黛儿会进宫找他。
可今天好巧不巧,他去拜见太皇太后的功夫就听说林黛儿忽然来了。
她不仅来了,而且是一路小跑的来了。
诺德在后面追的浑身冒汗。
“陛下慢、慢点!珩王妃才刚刚进宫门,不会……呼……不会……”
“你太慢了,朕先行一步,切记不许让任何人靠近珍宝阁!”
“老……”诺德刚一张嘴段颐承就运转轻功跑远了,他可算是能停下歇口气,喘着说完后半句,“老奴一定做到!”
段颐承老远就看见了林黛儿,她手里不知道拎了个什么,跑起来俏皮可爱还时不时宝贝似的护一护手里的东西。
她从正面来,段颐承只好绕到后面从经年不用的小门钻进了珍宝阁。
下一秒林黛儿就推门走了进来。
段颐承来不及掸身上的土直接装作没事人一般的迎了上去。
“珩王妃?你怎么来了?”
“呼,大叔你在这太好了!累死我了。”
“快歇会儿,有话慢慢说。”
她献宝似的把手上之物递给他。
“喏,上次答应你的,还热乎快趁热吃。”
段颐承愣住,她跑了大半个皇宫就是为了给自己送口热乎吃的?
林黛儿见他不动还以为是不好意思,便塞到他手里,顺便剥开纸衣扯了个鸡腿下来塞进段颐承的另一只手里。
“快吃啊。”
霎时间浓香四溢,唤醒的不仅是段颐承的食欲,还有另一种早就开始萌芽的欲望。
他轻声道
:“多谢王妃。”
林黛儿大咧咧摆手:“没事,这算不了什么,咱们是好朋友嘛!”
“好朋友?”他细细回味着这三个字,他想要的可不只是好朋友这么简单。
“对了,上次你说来不及想愿望,这回想好了没有?”
“这么珍贵的愿望,我怎能轻易许下,王妃且在容我些时日。”
“自然是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想的太难办了,到时候我要是做不到多丢人。”
段颐承笑了,笑得及其妖孽好看。
“我许下的愿望自然是王妃能做到的,且只有王妃能做到。”
不等林黛儿问这话中端倪,他便反问道,“王妃今日进宫怕不是专门来给我送烧鸡的吧?”
“的确还有些别的事,不知道大叔知不知道这宫中的御林军军营在哪?”
“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是想找个熟人,叫白瑞泽,不知道大叔是否认识?”
白瑞泽?段颐承眉心一挑,林黛儿找他做什么?
“大叔?”
“啊?哦,你说的那位白瑞泽我认识,是不是宫宴当晚跳水救人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你可知道他在哪?”
“他最近没来宫中当差,听说是被人偷袭至重伤在家养伤呢。”
“重伤?!”
林黛儿震惊:“天子脚下谁敢这么大胆?不会是之前那伙山贼又出来害人了吧!”
“应该不是,我听说这白瑞泽消失的蹊跷,重伤的蹊跷,回来的更是蹊跷,对方若不是根基扎实深不可测绝不
可能做的这般隐秘,”他看了眼林黛儿,说,“我想这皇城中恐怕只有珩王殿下能达到这样的水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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