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不是获得了长生吗?”我想起来黄金棺椁上的记录,有些不解地问,这朱厚熜到底死没死,我也没那么确定了。
山神爷摇了摇头,缓缓地说:“没有人可以获得所谓的长生!”之后他就不再说话,不过这一次他已经反常地说了一大堆话了!山神爷的意思,就是朱厚熜死的不能再死了,怪不得一进到这个洞穴里,我就感觉怪怪的,我们竟然还在朱厚熜的墓里面。
“乔状元,你来还是不来?”冬瓜这么说,就是打定主意要跟山神爷一探究竟。我心里有点纠结,望了望山神爷和冬瓜,冲劲又上头了,我之前说离开这个墓后,我就再也不下墓了,既然现在还在这墓里,这句话就不可以不算数,咬了咬牙,就跟他们说:“都费了这么大劲儿,要真是这么撒手走了,估计我也会后悔一辈子的。还不如放开了再跟你们博一次,看看这个朱厚熜,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
我同意留下来,让冬瓜很高兴,他拍着我肩膀说,还生怕我倔脾气发作,不愿意跟去呢。山神爷虽然脸上没表情,我也多少能看得出来,他也放松下来,脸上的轮廓没有那么硬了。
既然意见达成了一致,我们就开始动身,即便是身上湿淋淋的,也不等了,在洞穴里多呆一刻,就会多一丝危机,谁知道在地上留下庞大滑行痕迹的大怪物,什么时候会出现。
我也提醒他们,现在已经知道的危险中,排在第一位的就是王蛇的,按照山神爷的描述,王蛇是一种毒蛇,我的医疗包里虽然带的有抗毒血清,可我也不知道针对王蛇,管不管用!尤其是这些王蛇太多了,出现了完全没有正面应对的能力。唯一的办法,便是祈祷这些王蛇不要成群的出现。
幸运的是,一路走过去,什么怪物都没有出现,大概走了二里地,前面的洞穴就猛地缩紧,再往前面几十米,整个洞穴就只变成一个洞口。山神爷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洞壁,石壁上有着很多密密麻麻的小洞,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不过这里面也有一个跟盗洞差不多大小的洞,却又不像是盗洞。
山神爷非常谨慎地站在这个洞口,鼻翼抽动两三下,这才跟我们说,“从这里上去!”说完麻溜地钻到洞里。
我跟冬瓜在后面紧紧跟着,这个洞里有一股难闻的臭味,而且这种臭味很像尸臭!冬瓜紧紧皱着眉头,一脸严峻。我就知道事情没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危险就在我们身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中的匕首。
这个洞并不是直的,反而拐地很厉害,爬了大约五六十米,洞口就左右分成两个,山神爷稍有停驻,便选择了左边的一条,从这条路爬上去不远,我就觉得臭味淡地多了,心里就愈发佩服山神爷的能力。
后面的这段路相对来说基本上就是直的,朝着斜上方通去,又过了几分钟,我们这个爬洞小分队被迫停住了,因为洞的末端,竟然被一块大石头封死了!这石头很重,推都推不动。
“谁这么缺德,好端端地把洞口封死!这是知道我们要从这里出来,故意堵住我们的?”冬瓜尝试了几下,不得已才掏出洛阳铲,在山神爷的指挥下开始挖盗洞,到了这里,应该离洞的出口很近了。有冬瓜和山神爷坐镇,我也不慌,就开始想自己这一路见到的一切。
不过想来想去,思绪还是回到黄金棺椁上的小篆,还有左耳室的壁画上!这些是仅有的书面记录。有几个问题我是怎么样都猜不透,朱厚熜和他的谋士真的进到鬼墓里了?又见到了什么?为什么朱厚熜的手下眼珠会是黑的?朱厚熜真的获得了长生?
这些问题,说不定在这里找到答案!冬瓜已经把盗洞打好,果然,这里距离出口只有几米的距离,我深呼一口气,最后一个爬出去。而就在我爬出去的一瞬间,忽然感觉到洞里传来呼呼的风声,而且这动静很大,似乎从远而近。我刚想说话,就看到山神爷面色一变,把腰间的青铜匕首解了下来,“快把这盗洞挖塌,用这块石头堵住洞口!”
我这才发现,让我们不得不打盗洞出来的,是一只磨盘大的圆石头。山神爷的匕首在盗洞和石头之间的土里一插,就泄了一大半支撑石头的土,石头微微摇晃,并没有动,山神爷又是猛地一插,把支撑着石头的土全部剥掉,石头才终于动了。
“洞里有怪物!”我眼睛一瞪,猛地就喊出来,接着手电筒的光,刚好在洞里头,看到两个跟碗底一般大小的眼睛,那风声就是这玩意发出来的,看来它一直跟踪我们,现在还想从洞口扑出来!
关键时候,还是冬瓜发了力,他朝着圆石上一扑,体重带着石头往前一滚,就彻底地把盗洞挡住,接着我们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这块石头太重,就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活该这怪物倒霉。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刚的那一幕真是让我后怕,坐在地上重喘着气。冬瓜的手电一阵闪烁,就彻底关上了,没想到这么省着用,还是用完了一只。我跟冬瓜又换了新的手电筒,开始打量起这个石室,石室的正中间放着一个石棺!
“这个石室,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冬瓜就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仔细地打量。
不光冬瓜,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好像之前来过一样。我打着手电,朝石室的门口望了望,终于认了出来,“他娘的,我们又回来了?这不就是朱厚熜的疑冢吗?这里是左耳室,等等,好像不对。这个石棺应该是打开的,这里的墙上应该有一个盗洞,地上应该有瓦罐和被踩死的盲翠!”
虽然我跟冬瓜一惊一乍的,可山神爷没有半点反应,就像事实本该如此!仔细揣摩了山神爷的意思,我想到一种可能性,“冬瓜,应该是朱厚熜把两个墓穴布置成完全一样!所以我们才会有这种感觉。”
冬瓜虽然同意我的说法,可他的眼睛依然在眯着,看样子还觉得有点不对,略有担忧地说:“如果真的一模一样,他娘的就要打起精神来,按照朱厚熜的德行,说不定这里也有黑白粽子和十大阴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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