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皇宫
无暇这个曾经调皮的要上天的小王爷,收敛了一身的顽劣的本性当起了一个正正经经的摄政王。
除惘狞,办朝政倒也是有一套,只是迟迟没有接大梁皇位!
“姑娘姑娘,你现在不能出去,你的伤还没好呢?”
后宫里一间华丽的宫殿里,侍女们争相拦着这位大病初愈的主子,恨不得都给跪下了。
摄政王交代了,这主子要是好不了,她们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让开!”
冷冷的一句,让那些宫女直接抱着她的腿哭诉着。
千万可不能走,走了他们就惨了。
“致玄,你又在为难她们了!”
无暇戏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蟒袍,倒也英俊帅气,更显得沉稳。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应该是刚下朝来不及换回便装就来了。
顿时一杆宫女就像看见救星似得,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
“我没有为难她们,是你在为难我!”
致玄紧皱着眉头,冷冷的说着。
大病初愈?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吗?早就好了,剩余的那些都是小伤,根本不用浪费时间去调养。
“为难你?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葬身河底了!”
无暇变了脸色,邪魅的脸上阴沉的可以滴下水了。他挥了挥手,把侍女们遣退了,顿时空荡荡的寝殿只剩他们两个人。
致玄看着缓缓向她走近的无暇,淡然道:“我道过谢了,现在我该走了!大梁不是我该呆的地方!”
她那一张清秀的小脸没有丝毫留恋的表情,言语间甚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无暇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忍不住低喝道;
“大梁不是你该呆的地方?那你想去哪里?知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还有淤血?你在看看你的身上还有多少没好的伤?你以为你这条命捡回容易吗?这么迫不及待是想给谁殉葬?”
致玄握紧了手里的剑,心中一狠,声音依旧没有起伏:“主子交代过,我的任务是保护墨畤姑娘,现在她身处在危险之中,我必须去……”
“用得着你?卫延早就把她带出皇宫了。”
无暇冷笑一声,转身找了一个软塌坐上,看着她僵直的背影,冷道:“墨畤没去北夜,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在哪?你去哪找她?”
闻言,致玄大吃一惊,转身看向无暇,不禁脱口而道:“她没回北夜?她还怀着主子的孩子呢?怎么能够让她一个人怎乱跑?”
致玄的质问让无暇沉默了,脸色也变得古怪。
致玄察觉到有异,连走几步奔至无暇的身边,迫切的问道:“墨畤姑娘出什么事了?她怎么了?”
她的逼问,让无暇面露难堪。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致玄一生气,直接揪着无暇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无暇看着致玄,狭长的双眼里满是愧疚。
“师娘的孩子没了……”
“什么?”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致玄手一松放开了无暇,顿时后退两步。
“怎么会这样?”
“卫延救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凤长萧要封她为妃,强行打掉了她肚子的孩子……”
卫延这个人,致玄并不陌生。
他是南凤的右相,可她没想的他竟然会是主子的埋藏的最后一颗棋子。
“卫延是干什么吃的?他不阻拦吗?”
致玄冷眼盯着无暇,总觉得这件事充满了诡异。一定不是这样简单,无暇的眼睛告诉她,一定还有其他的隐情。
“你和卫延做了什么?你……隐瞒了什么?”
致玄看着无暇的眼睛,一步一步的逼近他,质问他。
无暇被逼的无路可退,只好如是说道:“我以为当初师娘不跟我来大梁是为了和师傅长相厮守,可师娘却将师傅的布防图交给了凤长萧,要不是临时被卫延掉包,北夜早就城破了。彼岸河上师娘又如此绝情,导致师傅坠河,生死不明。师娘被虏,我就没打算施救……”
“而卫延也没打算施救是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墨畤姑娘在南凤皇宫里求救无门,垂死挣扎?”
致玄忍不住尖细了声音,她没想的竟然是这样的经过?
“你知不知在墨畤姑娘为什么去彼岸河?”
致玄看着无暇,冷冰冰的开口:“因为布防图不是她盗的,主子误会她。她在去彼岸河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放下所有的恨,即便下地狱这一辈子也要和主子在一起。可我们的行踪被人泄露了,半道上我们被埋伏好的凤长萧给逮了一个正着……”
闻言,无暇犹如被雷击一般呆滞。回过神的他,连忙向致玄解释: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真残忍……你和卫延真是好样的……”
致玄没打算听无暇的解释,事情已经做出来了,什么解释都苍白无力。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墨畤在异国皇宫里生不如死,她的孩子也就此逝去、
致玄冷冷的撇了无暇一眼,转身就走。
这里,她不该留恋的,也不是她该留的地方。
“你别走,我求你别走。我喜欢你,你留下好不好?”
无暇疾走几步,从身后猛的抱住致玄,哀求的在她耳边说着。这些天,他都快担心死了,好不容易把她救活了,她又要走。
那他怎么办呢?
“留下来做什么?当你摄政王的小妾?”
致玄凄凉的笑了起来,清秀的小脸上满满的讥讽。
“不对,像我这么出身低贱的人连小妾都不配吧?更何况我还比你大五岁,摄政王,你松手吧!”
“不要,本王不允许你这么说!”
无暇走到致玄的面前,一脸的坚定。
“本王会娶你,你会是本王的妻子!”
似是起誓般郑重,然而致玄却笑了,眼睛看向他的身后,摇了摇头。
他做不到!
无暇随着她的目光扭头看去,却发现门口立着一个人。
临月,他的姐姐,大梁的女皇。
致玄挡开无暇握住她肩膀的手,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走过。
途径临月的身边的时候,却突然被无暇叫住。
“本王给你的信,你可曾看过?”
闻言,致玄平静的摇了摇头。
没有,那封信在她掉入彼岸河里的时候,早就被水冲走了。
致玄毫不犹豫的离开,无暇情不自禁的抬起脚步就想追。
然而临月的目光却让他发怵,走至宫门口,那一脚却怎么迈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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