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无暇在不服气,说的在慷慨激昂,莫畤就是不理他,自顾自走自己的,无暇小王爷就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临亲王,左相大人,早!”
就在无暇跟莫畤争论不休的时候,一道波澜不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人一道看去,卫延穿着官服的修长身影慢慢朝着他们踱步而来。
“诶呦,这就是神医姐姐的政敌是吧?长得不赖嘛!”
无暇看着卫延,偷笑一声,在莫畤耳边耳语一番。莫畤没心情跟他打趣,更怕这声音会被卫延听见,低低呵斥一声:“你给我闭嘴!”
见她脸色不善,加之卫延已经走近了,无暇知道轻重,便站直了身子,微笑着看着卫延,客套的回了一句:“呦,右相大人,早!”
莫畤皮笑肉不笑的淡淡回应了一句,面前这俩人着实让她的心情好不起来。
卫延的眼神在无暇的身上,不着痕迹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笑道:“王爷是对公主势在必得吗?这面容这般整洁,倒是让我等惭愧了!”
无暇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了,假的要死,一点诚意都没有。岂料,他没开口,莫畤倒是先一步开口了:“卫大人说这话,恕本官不能理解,难道卫大人这一品大员的官服官帽让卫大人觉得丢人了吗?”
卫延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下来,看向莫畤的眼也变得冷漠,显然对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莫畤连着两天都吃瘪,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对上卫延大人的眼刀更是不惧怕,恶狠狠的在瞪回去。
“右相,左相已经被本王惹毛了,你还是不要招惹了吧!”
两人之间的古怪气氛,让无暇笑的直摇头,不由得好心提醒卫延一句,以免他在遭了莫畤的黑暗毒手。
“哦,这样啊!”
卫延若有所思的挑了眉头,转而对无暇笑道:“小王爷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左相大人呢,向来脾气都有些阴晴不定,小王爷要是不嫌弃,在下的宅院倒是宽敞的很,随时欢迎小王爷来做客!”
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抢人了,莫畤的眼睛顿时冒了光,这卫延真是下了功夫了。
不过,她乐见其成!
她乐了没多久,就听见旁边的无暇小王爷略带惆怅的声音:“诶呀,右相相邀,本王不该拒绝,只是本王觉得,还是我们这左相好欺负一点,逗着尤有趣,所以大人美意本王要辜负了!”
无暇笑的眉眼弯弯的,一只手还哥俩好的搭在莫畤的肩头上。
但这话让莫畤瞬间就垮了脸色,一手将无暇推的老远,脸色极为厌恶:“你说谁好欺负?滚蛋……”
好不容易有把瘟神送出门的机会,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
莫畤的心在滴血,也没管卫延和无暇的脸色如何,大步跨进神武门走向宣正殿。
“诶诶额,左相大人,等等我!”
莫畤走了,无暇立即嚎叫的跟上。于是场面就变得有些滑稽,卫延修长的身影驻足了好一会,看这他们的身影若有所思,直到同僚提醒“上朝”时才反应过来。
“诶,左相大人,你这个人真小气,本王爷只是暂住而已,你刚刚那么激动做什么?眼珠子都要粘在人家右相身上了,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无暇好不容易跟上莫畤的脚步,就抱怨的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莫畤听的心烦,索性也不理他,一脸冷漠的走着,浑身上下都是生人勿近的阴霾。
无暇也恼了,停顿了一步,看着莫畤的背影,突然喝道:“瞧你那小肚鸡肠的样,本王爷真看不起你!”
宣正殿门外,来来往往的都是南凤朝的文武百官,无暇的声音又很大,让所有人的听的清清楚楚、
大事件,又是一个大事件啊!
大梁的小王爷才刚住左相家不过一晚,看那愤怒的样子,天,两个人是结了多大的仇?
众人窃窃私语,时不时的把怀疑与幸灾乐祸的小眼神投在莫畤的身上。
莫畤顿时犹如被百只蜜蜂一同蜇了一样,浑身都不自在。埋怨的眼神自然看向始作俑者,无暇虽然也有些尴尬,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摇着扇子遮住自己的脸,仰望蔚蓝的天空。
随后赶来的卫延自然也是听见了这一声怒吼,感情这小王爷还真不是来帮莫畤的,都是来给这位左相大人刨坑的。
卫延神秘莫测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左相大人时运不济,看来是到了人神共愤的境地了!
早朝在十分威严的钟声中响起,今日与往日不同,皇后与凤长萧同登大宝,身后隔着屏风大概就是明月公主了。
历来皇上与皇后同登大宝大都是普天同庆的大庆典中,如今只不过是给明月公主择婿,皇后也要来过过眼,由此可见,凤长萧是有多看重明月公主了。
难怪,卫延要如此重视了。
莫畤暗自为自己捏把汗,但愿凤长萧的脑子今天是带着的。
朝拜的时候,无暇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站在了莫畤的身边、
凤长萧侧目,满朝文武百官更是对这一幕表示愤慨。
临亲王不敢讨伐,左相这只病老虎他们还是敢拔上两根毛的。
于是正事没干,在大理寺卿的上奏中,莫畤又多了一顶新的高帽子。
大逆不道,不尊待贵宾,有损两国邦交。
这顶大帽子扣上之后,要是两国开战,就是莫畤的罪过。
凤长萧没想到今日第一件事就是讨伐莫畤,这让他的脸瞬间就黑了。
莫畤是他亲自选得驸马备选,这分明就是啪啪打他的脸。
朝堂上百官都不敢吭声,李添立这才觉得不对劲。
“这位大人,虽然本王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按照我们大梁的规矩,位列亲王若是没有战功,是要与一品大员并列一排,不知道本王这么做,莫大人做错了什么?”
无暇收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戏谑的眼神变得严谨肃穆。
他这一出口,凤长萧自然就坡下驴,喝责李添立。削了他的官帽,贬为庶人,流放巴州。
这一惊变,有人叹息,有人幸灾乐祸。
朝堂上争斗风云历来诡异莫测,李添立以为自己联合了众人,这次能够一举把莫畤拿下,却没想到,他也只是做了别人的出头鸟。
他视莫畤为眼中钉,别人也盯着他的位置眼红,视他为仇敌,于是在自己的失误下,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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