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幽被送回来之后,还有人给她送来了止痛的药膏。
可是伤口都在打在屁股上,她自己根本不能上药。而月魂又不在房里,她只能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心下正抱怨着,她怎么就和月魂分在了一个房里。这个人一天到晚都神出鬼没的,关键时刻连个人影都找不着。
这边还在心底抱怨着,那边门就被推开了,她开心的以为是月魂回来了,结果……
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出来。
盛天池?
惊讶!
他怎么会来?
自己现在这样太狼狈了,又不能起来行礼,她还是先假装睡着躲过行礼再说。
盛天池东看西看后,才在床榻上发现她的人,走过来,歪着脑袋看了看她,睡着了?
“喂,醒醒。”盛天池在她肩上推了推。
凤九幽假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一脸惊讶,连忙做出要起身的动作,“六……六皇子?”
“别起来了,本王就是来看看你伤势怎么样了。”盛天池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没想到盛天池心底还挺善良的,连个小宫女都关心。
“奴婢已经好多了,多谢六皇子关心。”凤九幽出于客套的感谢。
“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当着王妃的面说她擅闯本王的书房,就不怕她回头找你麻烦?”盛天池大喇喇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好像他们之间很熟的样子。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好怕的。”凤九幽有些赌气的口吻。
盛天池意味深长的看向她。凤九幽立马意识到自己自称有误,窘迫的解释,“奴婢还不太习惯这个自称。”
“那本王就准你用‘我’这个自称,但记住,只是在本王面前。”到了其他人面前,他可不保证不会遭人责罚。
凤九幽开心点头。
“对了,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样了,药上过了么?”盛天池瞥了眼她臀部,他没什么不自在,反倒是凤九幽不自在起来了,哪有男人这样光明正大的看女人那里了。
“我的室友还没回来,可能要等她回来才能上药。”
“那……”盛天池刚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凤九幽紧张盯着他。他不会要说,他来帮她上药吧?
“你这样盯着本王干什么?”盛天池被她盯着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随即他便坏坏的笑了,“你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本王要帮你上药吧?”
“……”凤九幽觉得确实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样,你以后就调到本王身边当差吧,本王觉得你还不错。”
“哪里不错?”
盛天池笑,“肯定不是脸蛋。”
凤九幽脸一黑,白了他一眼。
“不过,声音还是很好听的。”盛天池一脸玩味的笑,然后便径自的离开了。
凤九幽没有拒绝,因为调到盛天池身边,就有更多机会接近凤箐箐了。而且她是盛天池的人,量凤箐箐也不敢轻易把她怎样。
夜里,凤九幽睡得浑浑噩噩的时候,又听到开门声,眼睛迷糊的睁开一条缝,这次确实是月魂回来了。
“你又去偷人了?”凤九幽没有睁眼,只是声音传了出来。
“你怎么了?”月魂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不对劲。
凤九幽吃力的挪了挪硬邦邦的身子,“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能就要死了。”
“被打了?”月魂看她只能趴着,猜也猜到了。
凤九幽没说话。却不想,等来月魂一句幸灾乐祸,“活该!”
凤九幽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这个女人,还真是铁石心肠。
太子府。
“殿下。”月魂的身影出现在凉亭里。
凉亭里的另一道背影,正是盛天暮。
“说。”一个字,冷!
“那个凤箐箐确实可疑。且身怀武功,属下两次跟她交手,最终都不分胜负;但属下发现,她的招数奇怪,不像是出自我们国家。”
“继续查。”
月魂颔首,略有犹豫后,她又道:“属下还发现,那个女人也在暗查凤箐箐。”
盛天暮沉吟了片刻,“由着她,确保她的安全。”
“属下告退。”月魂离开。
盛天暮长指探在脖颈上,那个尚未痊愈的咬狠。眼底的目光忽明忽暗,眸色深了几许。
转而,深邃的眸子锐利起来。凤箐箐一个凤府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在闺阁中,怎可能怀有一身绝世武功?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根本不是凤箐箐。
那她……又是谁?
自从凤九幽伤势好之后,她就直接被安排到盛天池身边当差。她也成功引起了凤箐箐的关注。
晚膳中。
“六皇子,您尝尝一个小炒肉,是麻辣味,比较适合您的口味。”凤九幽在旁殷勤满满的给盛天池夹菜。
“又是你做的?”盛天池看她一眼,然后又埋头吃的津津有味。
凤九幽得意,“那当然了。听说六皇子喜欢重口味的,奴婢就下厨给您做了几道,您别嫌弃就好。”
把盛天池哄好了,凤箐箐要不就狗急跳墙,要么就只能忍着。不过,以凤箐箐极端的性子,也不是那种能忍耐得住的人。
盛天池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侧目看她,“你这是在夸本王口味重呢?还是想拐着弯骂本王重口味?”
凤九幽皱眉,一脸无知的反问:“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啦!
口味重,那是指对菜肴,可重口味的话,怎么听着像是在讽刺一旁的凤箐箐呢?
盛天池脸一黑,不跟她计较。
“六皇子,冬天干燥,吃的太辣容易上火,您尝尝这银耳羹,清热解毒,润口的很。”凤箐箐给他盛了一碗递过来。
“本王就是重口味,不想吃这些无味的东西。”盛天池无情的拒绝了。
凤箐箐面上有些尴尬。敢情是在暗讽她长得多恐怖吓人似得。
她狠狠的瞪了凤九幽一眼,而凤九幽只当视而不见。
“对了,六皇子,过几天便是太子妃的头七忌日了,宫里好像没什么动静么?”凤九幽说的不以为意,又带着几分好奇。
盛天池眉心一跳,面色陡然就沉了下来,“你说什么?什么头七?什么忌日?”
“您忘啦?”凤九幽眨巴的眼睛,还是洋装无知。果然,这件事没有被传出来,至少盛天池还不知道。
“到底怎么回事?说!”盛天池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双目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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