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刘剑虹咬牙说,后背抵在了墙上。
梁寅骞丝毫不在意,“跟我上|床的女人十个有九个都会这么说,可最后她们非但没能让我后悔,反而是自己先寻死觅活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毕竟外面的那些兄弟也等着开荤呢!”梁寅骞说着,朝刘剑虹扑了上去。
“我去你大爷的!”刘剑虹一脚将梁寅骞踹飞,可自己也疼的浑身战栗,胸口的伤更加严重了。
梁寅骞没个防备,以为刘剑虹被绑住了双手就无法还击,没想到竟然被对方踹了一脚。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梁寅骞勃然大怒。
“梁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络腮胡突然匆匆跑了进来。
梁寅骞正是气头上,当即怒喝,“滚出去!”
络腮胡被骂的没脸,恼道:“梁公子,现在可不是你找女人的时候,天坑出事了!”
梁寅骞转身,怒问:“你说什么?”
络腮胡看了眼刘剑虹,道:“有人闯进了天坑,天坑现在整个都烧起来了!”
梁寅骞难以置信的往后跌了两步,“不可能。”
“是真的,外面都能看到那边的火光。”络腮胡肯定说。
梁寅骞哪还顾得上刘剑虹,胡乱扯上衣服,“留下十个人,其余的跟我去天坑。”
刘剑虹难掩喜色,裴修安那边成功了!
天坑里一片火光,那些所谓的神使此刻也不见白天
的从容高贵,而是一个个的提着水桶灭火,身上的白袍要么被烧毁,要么满是泥浆,看不出是白是黑。
桑达提着水桶跟着灭火,可是看着烧得越来越旺的天坑,他不解。
为什么神人不下场雨呢?
这样就不用来回跑了,而且水井里面的水已经快被舀干了。
“你别愣着啊,赶紧帮忙!”旁边走过来一人,推搡着桑达道。
桑达回过神来,认命的去舀水,虽然心有疑惑,但是他不敢问。
就在桑达舀了半桶水回来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怎么会在这里?”
桑达用力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是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桑达跟了上去。
裴修安低着头,扯过身上的斗篷捂住口鼻。
“你干什么去?”突然,裴修安被人拦住。
身后五步开外的赵烈立刻抚上了腰间的刀柄,蓄势待发。
“月坪山出事了,我是来给神人送消息的。”裴修安皱眉说,甩开了那人的胳膊。
对方只是看了眼,并没有追上去。
赵烈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追上裴修安。
天坑底下不仅仅有房屋,还有岩壁开凿的山洞。
如今天坑中央的建筑几乎都被大火烧了,所以李笑天只可能是躲在了某个山洞里。
远远瞧见最中间的山洞里外面站着守卫,裴修安立刻走了过去。
“站住,这里不许随意进出。”守卫拦住了裴修安。
裴修安焦急说:“月坪山出事了,我
必须尽快报告给神人。”
守卫打量着裴修安,倏地怒道:“你在胡说,月坪山的人怎么会穿我们的衣服?你究竟是——”
话还没说完,守卫就被赵烈绕到后面,一掌劈晕了。
“别跟他废话,赶紧进去。”赵烈催促说,扫了眼四周,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灭火上,将守卫拖到了角落里。
裴修安走进山洞,里面全然不像外面那样破旧,地面上铺着羊绒地毯,墙壁上点着灯,到处亮堂堂的。
一张桌子出现在眼前,旁边还有个书架,往后用草帘挡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隐约能听到说话声。
裴修安扫过书架,上面的书籍很乱,风土人情,故事话本,还有一些治国之类的经史都有,而且应该都是翻看过了,摆的很凌乱。
裴修安踱步走到桌子前面,看着上面犹如鬼画符一样的字迹,脑中“轰隆”一声,瞬间变了脸色。
他拿起纸张,仔细的看着,竟然当真在其中找到了与阿箬曾写过的一模一样的“字”!
那时他只当阿箬是闲来无事,信手涂鸦的,而阿箬自己也说是随手写的。
可如果真的是随手写的,又怎么会出现在里?
而且此人写了满满一张,看得出这些“字”是有规律的。
此人与阿箬是什么关系?
裴修安握紧了纸张,心中如有惊涛拍浪。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身后有人呵斥道。
裴修安抬眸,转身朝着对方看去。
隔了大半年没见
,对方长胖了,整个人也变得嚣张了。
“你是——”王克俭死死的盯着裴修安的眼睛,不确定问。
裴修安扯下斗篷,看向对方,“怎么,不认识了?”
王克俭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往后退,可随即他想起对方现在是在他的地盘,立刻又往前走了两步。
“裴修安,你怎么会在这里了?”王克俭质问道。
屋里有人走了出来,“你在跟谁说话呢?”
出来的人身披金色斗篷,脸上没有戴面具,模样比裴修安以为的要更加年轻,看着与他们相差不多大。
这与神像李笑天长得不一样。
“他是谁?”来人问,上下打量着裴修安,目光落在对方手上,立刻嚷道,“谁让你碰我的东西,放下来!”
裴修安问:“这是什么?”
对方脸上满是高高在上的得意,“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是谁,我之前怎么没有见到过你?”
王克俭冷笑说:“公子当然没有见过他,因为他原本应该是在京都的。让我写猜猜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难道...你已经知道李严的死讯了?”
裴修安目光死死的看向王克俭,“你说什么?”
王克俭得意笑了起来,“怎么,你还不知道啊?李严已经死了,我亲自下的命令,尸体就扔在前面的山沟里,估计你现在过去还来得及给他收拾几根骨头,毕竟那里野兽挺多的。”
裴修安走上前,逼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还
用问吗?我讨厌他,恨不得他去死,当然,他挡了我的路,也该死!”王克俭毫无所谓的说道,甚至带着杀人之后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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