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高渠，霄莫总有1丝熟悉感。
"高老师，我是万城警局刑侦2队副队长徐斌，关于蒋文文的事情，来找你了解1点情况。"
高渠脸上没有出现多余的表情，点了点头。
“去办公室聊吧。”
办公室里共有十多个办公桌，高渠的办公桌在最后面的位置。
高渠示意3人坐下。
“之前你们不是派人，找我了解过了么？”
徐斌道：“我们也找6中别的老师了解了1下，不光是你，不用紧张。”
不愧是老刑警。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那就好。”
徐斌指了指霄莫和徐圆圆。
“这俩位是我的同事，接下来他们会问你1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
徐圆圆率先询问。
“你和蒋文文什么关系？”
“师生关系。”
“在私下里跟蒋文文有过接触么？”
“没有。”
“你认为蒋文文是1个什么的姑娘。”
高渠愣了1下，显然徐圆圆的问题转的太快，1时没来得及准备。
“嗯...其实我也不太了解蒋文文这个学生，就知道她挺腼腆的，不爱说话，她不是自杀么？”
高渠修长的手指，在大腿上轻点。
“小小年纪，可惜了...”
徐圆圆说：“案件还没定性，你怎么就知道她是自杀?”
"都是这么传的，我就是这么1问。"
“可据我们所知，你曾经送过蒋文文回家。”
霄莫冷不丁冒出句话。
“啊？没有的事。”
“有人曾经看到过。”
“那可能是看错了吧。”
徐圆圆转头与霄莫对视了1眼，随后向徐斌示意了1下，点了点头。
“那麻烦你了高老师，若是过俩天在需要了解情况，可能还会打扰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
“那我们就先走了。”
......
3人正走向往校园外。
“你们就问这么两句话能问出什么？”
“足够了。”
霄莫随后看向徐圆圆。
“发现他什么问题了么？”
徐圆圆道：“在提到蒋文文的时候，他刻意控制了脸上的表情，看的出来他是有意控制...”
徐斌打断道：“这很正常，面对警察的询问，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紧张，然后强行控制自己的表情、情绪等。”
霄莫摇了摇头。
“可高渠并没有紧张的情绪，人在紧张的时候，眼神会下意识躲闪，缺乏眼神交流，语速也会变得忽快忽慢，会产生很多小动作。”
“这方面，徐圆圆是专家。”
徐圆圆说道：“人在撒谎时，会有7种微表情，摸鼻子、耸肩、咬嘴唇等，可当霄莫刚才突然1诈高渠，他脸上有了1丝不自然，他明显撒谎了。”
徐斌楞道：“你刚才是诈他？”
霄莫耸了耸肩。
“看那边。”
徐圆圆扬了扬下巴，示意2人看过去。
于双站在校门口，脚上的纯白色运动鞋透着亮，轻轻的抬起脖颈，静静的立在那里，望着远方的夕阳。
“除了资料上的询问记录，你们还问她什么了？这个时候就别藏着掖着了！”
霄莫转头对徐斌说道。
徐斌挠了挠脑袋。
“其实并没有隐藏什么，我们现在确实锁定了两个人，就是于双和高渠，但现在都是推测，两个人都有作案动机。”
“向她询问的问题确定都在资料上了？”
“嗯。”
霄莫和徐圆圆对视1眼，随后向于双走去。
“嗯...哼...嗯...”
于双轻轻的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于双，我是...”
“我知道你们是谁。”
徐斌悻悻的收回了警官证。
霄莫没有铺垫任何话语，直接向于双说道。
“蒋文文是被人杀害的。”
徐圆圆在1旁仔细的盯着于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1个表情。
徐斌还以为于双会震惊，但相反她异常平静。
于双望了1眼学校教学楼的方向，然后转身离去。
“走吧，先回警局吧。”
霄莫迟疑1下，随后追了上去。
“于双！等1下。”
“你们不要打扰我了，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于双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想问你些什么，只是想交给你1样东西。”
霄莫旋即从口袋里拿出1张便签里面还夹着1张霄莫的联系方式，随后递给于双。
“这是蒋文文写给你的，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若是有想跟我说的话，就联系我。”
然后转身离开。
于双看见便签的1瞬间，眼眶里顿时湿润了。
便签上是这么写的。
“这是1个很老、很老的故事。我曾经有1位可以分享1切的朋友，她过世了，于是死亡也成了我们会1同分享的东西。”
——盖尔·考德威尔的《1路两个人》
......
徐斌问道：“你给她什么东西？”
“秘密。”
徐圆圆嗤笑道：“偷的便签。”
霄莫：“不，这不是偷，只是借用1下而已。”
“那你把兜里其余的东西拿出来？”
“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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