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伊丽莎白公开处决了玛丽·斯图亚特之后。
英格兰就成了新教的1面旗帜,也成了新教教徒的大本营。
费利佩2世攻陷英格兰,无疑就是将新教的大本营攻陷了。
这是十6世纪以来,欧洲开始宗教改革后,信奉天主教的国家对摈弃天主教国家作战取得的第1次全面胜利。
费利佩2世将伊丽莎白押送到罗马接受审判。
自5年前玛丽·斯图亚特被处决以后,天主教的势实在英伦3岛的势力几近于无。
现在随着伊丽莎白的被俘,标志着英伦3岛又重新回到了教廷的怀抱。
克莱芒8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面对得胜归来的费利佩2世他吝啬赞美之词:“感谢上帝,费利佩陛下你终于让邪恶的异教徒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邪教徒伊丽莎白必须用她的鲜血赎洗自己的罪孽。”
费利佩2世恭敬的行了1个礼:“尊敬的克莱芒冕下,西班牙这次能够胜利,都是真神的指引,最近欧洲反对教廷的势力越来越强大,英国,法国、荷兰、瑞典、丹麦等国都已经被新教势力控制了。除了我们哈布堡王朝还在坚定的支持教廷和教皇冕下,现在几乎找不出其它的坚定信徒国家。神指引我取得这次的胜利,就是想警告世人,不遵从教廷的都是邪恶的异教徒,他们都应该被活活烧死,只有火焰才能净化他们灵魂。”
克莱芒8世同意道:“你说的非常正确,费利佩,只有火焰能净化邪恶的异教徒,所以,对伊丽莎白的处罚,我决定将她烧死,用火焰洗涤她身上的污垢。”
费利佩2世点头道:“不错,克莱芒冕下的决定非常英明,不过除了伊丽莎白之外,还有很多反对教廷的声音,如今我哈布斯王朝兵强马壮,正是为教廷效力的大好时机,希望冕下能够同意我欧洲的其它国家开始1轮亲算。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帮助法国国王亨利4世认清现实,尽快回归真神的怀抱。”
克莱芒8世略微沉吟了1会,然后认真的看着费利佩2世道:“费利佩陛下是打算入侵法国?”
费利佩2世坚定的道:“不错,如今法国乱成1团,上帝的子民们在受苦,我不得不将他们解救出来,这场正义的代表正义战争,我方必将胜利。”
“哦,费利佩陛下是想从法国开始吗?那好吧,亨利4世也实在太令我失望了,都3年了,还未做出决择,1直想法首鼠两端,左右逢圆,既然他不愿意做出选择,那就用西班牙的枪炮帮他选择……。”
……
宁夏的叛乱并非翻起大浪,郕王大军连战连捷,刘东旸和哱拜很快就被打得只剩下宁夏1座城池。
而郕王没有选择强攻,反而出兵攻打河套地区,将著力兔打得逃出了胜金关外。
双方人马大草原上追逐了近3个月,始终难以将他彻底消灭。
9月,郕王放弃了追击著力兔,回师攻打宁夏城。
此时的宁夏城里已经发生了内乱,郕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宁夏破城。
郕王也正式搬师回朝。
就在这个时候,寻了他很久的宝安商行信使终于也见到了他。
得知楚王西征,将本灭亡叶尔羌汗国的计划后,他简直大喜过望。
原本他就觉得如果仅仅只是平定宁夏叛乱的功劳就要父皇让位,似乎理由并不太充足。
但是如果加上恢复汉唐故地的声望,那功绩可就稳妥了。
于是他又亲自带兵出关,1路西行。
此时楚王率领大军已经打下了叶尔羌北方最重要的城池,吐鲁番城。
这已经是唐时的西域都护府全部疆界了。
亲自进驻吐鲁番城,郕王终于心满意足了,虽然楚王还在继续西进,但是他已经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在吐鲁番设立了西域省,又调派了数百名文官治理当地。
并任命朱良奥为西域大都护,陈昆为西域副都护,两人率兵两万镇守吐鲁番。
西域这里太过重要,至少在要他正式登基前,不能出任何问题。
朱良奥谨慎公正,陈昆有雷霆手段,能震慑人心。
他两人在这里镇守就能保证万无1失。
至于宁夏,便交给了麻贵镇守。
至次,西征之行总算功德圆满,郕王正式搬师回朝。
西域省的恢复,大夏举国沸腾。
无论是民间还是朝堂,对郕王的武功都是无比震惊。
如果是往年,如此顶盛的武功国内肯定已经加征关锐,民不聊生了。
但是郕王却根本未增加过分毫税钱,反而还用税钱贴补内6各个贫困的省份。
尤其是陕西、甘肃等省份,更是花了很多钱。
这么多的钱都是从新南省和沿海4省的税收和郕王自己分红钱。
没有加征税收,没有强征青壮,没有摊派徭役。
自古盛世王朝最扰民的3大弊病竟然1个都没有出现就取得了这么重大的胜利。
此时郕王的声威之盛,已经赶超任何古代圣贤帝王了。
十2月中旬,郕王搬师回朝。
京城百姓自发的于城外大排长龙数量,迎接凯旋而归的王者之师。
姬弘和即便再满心的不情愿,也必须出内城迎接郕王的归来。
此时,他的身边站着的是高笑松和马温文两人。
自从郕王调换高笑松之后,姬弘和心中便无比的愤怒,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在打他的脸。
用此种用事实向世人证明,现在是他摄正王当朝,皇帝仅仅只是个像征。
做为事件中的3位当事人,另外两位高笑松和马温文也没比姬弘和好到哪里去,他们心中的惶恐比姬弘和更堪。
姬弘和身为郕王的新爹,好歹小命是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他们两个,怕是1个不小心就会被郕王找到借口杀掉吧?
为了各处的小算盘,原本并不紧密的3人,反而因为此事尽释前嫌,亲密的结合在了1起。
之后郕王的捷报1封又1封的传入京中。
官员百姓人声沸腾,只道是国事顺遂,天下大定。
而他们3人则是越来越惶惶不可终日。
姬弘和很清楚,郕王的声威越重,他禅位的可能性就越大。
以郕王如今的声威,禅位已经成为大夏的人所共识,
而马温文则是知道,郕王1旦临朝,他的首辅地位必然也就到头了,他1旦下台,马家怕是就要完蛋了。
毕竟这几年3刀两面频繁的更换阵营,得罪的人太多了,没有了首辅光环,清算马家再正常不过。
高笑松则是知道自己整备神机营已经犯了郕王的忌讳。
这次用李如松替换他,以经说明了1切问题。所以等郕王回来以后,怕是要杀了自己以除后患。
如今郕王已经归来,3人都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在锣鼓喧天的热闹景像中,郕王骑在马上缓缓入城。
按惯例,得胜武将应该在城外下马,然后缓缓走到皇帝面前接受封赏。
但是郕王并未下马,而是径自骑在马上,走入京城。
1路享受着百姓的拥护,还不时的像左右挥手示意,以显示自己的亲民爱民。
在内城门口,姬弘和已经率领文武百官在此等后多时。
远见郕王在百姓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姬弘和张开苍老的嗓音喊道:“恭贺唔皇儿得胜归朝——。”
姬弘和策马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与之对视了几秒,然后大笑道:“儿臣怎敢劳动父皇亲迎,罪过罪过。”
说完这才翻身下马,嘴说罪过,但脸上神采飞扬,那见丝毫知罪的样子。
此时马温文忽然高声喊了1句:“凯旋之师已到,百官跪迎。”
1时间姬弘和身后的文武百官纷纷跪倒在地,1齐高呼:“恭迎郕王殿下凯旋归朝,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郕王看了1眼马温文,心里不由的叹息:是个会办事的,可惜,现在才想来讨好本王,已经迟了。
姬弘和见众臣皆跪,心中更恨,但是他现在根本无可奈何。
“皇儿1路风尘辛苦,随父皇先回宫洗洗风尘吧。”
“不必着急,儿臣心中有1事想请教父皇,可否?”
“皇儿但请真言。”
“敢问父皇,儿臣今日之功可比之何人?”
姬弘和心中惊恐之极,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分毫异样:“可比之汉武唐宗。”
郕王心中得意之极,当场放声大笑:“不错,皇父既知儿臣有汉武之风,那父皇可愿意尧舜之事?成就千古帝王也能为父皇留下1段退位让贤的美名?”
姬弘和顿时遭雷击,他心中无数次的想像郕王会用何方式逼自己让位。
不管做何种借设,都从未有想过他竟会在文武百姓面前,当着天下人的面让自己退位。
真是连最后的1点体面也不留给自己。
姬弘和尴尬至极的回道:“皇儿舟车劳顿,这些话,咱们回宫再谈吧,起驾,回宫……。”
在他想来,先回去再说,这皇位都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别太急于1时。
只是姬弘和远不清楚郕王此时的心情是有多么的迫切。
他是1分钟,1秒钟,都不愿多等。
谁不知道他等这1天等了多久?
今年已经是花甲之年的他还能有多少时间等?
就算现在,立刻,马上就接任大宝,他又能在皇位上坐几年?
他都是个了曾祖的人了。
下边还有1大堆子孙等着呢。
如何等得起?
“慢着,父皇还是先回答儿臣的问题吧。父皇都说孩儿功比唐宗,总不愿孩子真成了唐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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