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喜洋洋,圆月枝头高空挂。它寄托着无数人的牵挂,也倾诉着远方的思念。银亮的星辉散满大地,为中秋佳节裹上一层幸福与美好。
可有现实往往就是很残酷,有人欢喜有人忧。
北关通往宁县城的羊肠小路上,一匹瘦弱的马儿背着一名素衣少女,踏着沉重的铁蹄努力奔跑着。
少女面色焦急,秀发散乱,汗水已经从额头上侵出,眼中期盼的望前方,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双翅膀,能瞬间飞到想去的地方。
“嘶——”奔跑中的马儿一声吟叫,整个身子突然向下一沉……
“唔——”少女一惊,立刻从马上越起,轻落在小道旁边。
“碰——扑——扑——”马儿摔落在地滑出老远,满眼的血丝,口中还吐着白沫,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抽搐。
少女见状,飞身上前,扑到马儿身上,轻轻抚摩着它的棕毛,眼中怜惜无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了看前方的路,又看了看倒地马儿,少女毅然起身,双手对着马儿一阵比划,接着头也不回的向前方赶去。
这名少女轻功之高明,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小道之上。可她如此着急的往前赶路,究竟是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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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岳凡经过调养,体内元气已经不再絮乱,除了比较虚弱以外,一切行动都很自如。看来《龙极九变》当真厉害!即使受了内伤,也不影响外功的施展。
岳凡缓缓睁开双眼,见龙俊与丁毅还在入定修炼,也不去打扰。
轻抚左腕上的小奎,岳凡心里感受着一丝慰寄,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仿佛亲人。
自从小黑蝰在岳凡身上住下以后,便一直陷入休眠状态。岳凡试了许多办法,也不能让其清醒过来,无奈之下,只能默默的关注着。
“今天已是八月十五……”岳凡起身走到崖边,望着天上的明月和漫天星斗,黯然失神,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触。不知是星光衬托着幸福,还是月色照耀的孤独。也许,只有团圆中的人才能体会到幸福,而思念中的人却只能感受着孤独。
……
心中一阵悸动,龙俊和丁毅也从入定中醒来,仿佛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力量,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激动之余,二人却见岳凡独自一人站在崖边,静静的望着天空,有种难言的寂寥。
龙俊给丁毅递了个眼色,走上前去。
默默站在岳凡身旁,望着天上,左看看,右看看……
丁毅傻乎乎的问道:“师父啊!你看什么呢?天有仙女吗?”
龙俊拍了他一下,接着话道:“当然有仙女。我听人说,古时候不是有个叫什么娥的,就住在月亮上面,每年十五的时候就会下凡……下凡……对!下凡来洗澡。”
“噗——”丁毅见龙俊如此认真的说着瞎话,忍不住捧腹大笑。
岳凡明知二人是在逗自己,可还是没好气的道:“那是常娥。”
“哦!原来是常娥。”龙俊与丁毅故作恍然道。
“嘿嘿!没想到师父也知道,难怪师父老是盯着月亮看呢!”龙俊一阵嬉笑。
“呵呵——”
……
被龙俊二人这样一闹,岳凡也轻松不少,徉怒道:“你们两个小子真是人小鬼大。”
“呵呵!”龙俊笑道:“我们还不是希望师父开心一点,没想到师父连笑也不笑一下。真是失败啊!”说完还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丁毅也道:“对啊!师父你就笑一笑嘛!”
岳凡一怔,暗忖:“笑?也记不得有多久没笑过了。”
努力的挤了挤面部的肌肉,岳凡觉得这样的运动,简直比在战场上杀斗三天三夜还要累。
“噗!哈哈——”龙俊与丁毅见状,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捂着肚子喘息道:“师……师父啊……你也太……太……太那个了!哈哈——”
岳凡好奇道:“太哪个?”
丁毅解释道:“他的意思是说师父笑得比哭还要难看,还不如不笑呢!呵呵——”
龙俊立刻开脱道:“我可没有这么说,全是你自己说的。”说着狠狠瞪了丁毅一眼。
“干我啥事?分明你就是这个意思”
……
二人之间自然没有隔阂,这一说一唱,硬是让岳凡哭笑不得。
……
闹了一阵后,岳凡整了整神色,道:“既然你们都醒了,那我们必须快点离开,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爆风雨前的宁静。”
“呃!”龙俊与丁毅一直都忘了自己的处境,听到岳凡的话顿时心里一紧。
龙俊好奇道:“师父,那我们以后如何打算?还要不要去找那姓蔡的?”
丁毅也道:“不如我们杀回去,把姓蔡的抓起来揍一顿,一定能知道师公他们的消息。”
岳凡捏了捏脖子上的小石头,心中生出一股不顾一切的冲动。可他深深的知道,如果他去了,那将是不可预测的危险,而且他还几件事必须去完成,那是他的承诺。
“我们走!”
“好!我们走……”丁毅反应过来,愣愣的道:“师父,我们往哪儿走?”
岳凡强忍着冲动,淡淡“我们去南方。”
“南方?!”丁毅怔了怔,脸上露出缅怀的神情,因为他曾经的家就在南方。多年漂泊,终于有机会回去了。
龙俊一跳,欢叫道:“南方好啊,那里山好水好人更好,嘿嘿!”
“走!”岳凡说完便往跳下峭壁。
丁毅咽了咽口水,对着龙俊道:“我们也跳?”
龙俊苦笑道:“难道你还指望师父他老人家背我们下去?快跳吧!”
……
大领峰下,岳凡看着两个满身伤痕的徒弟,没好气的道:“从明天开始,你们都给我好好修炼,免得丢人。”
“是!师父。”而人有气无力的道。
一行三人,在岳凡的带领下,绕开陷阱,向红叶林南面行去。
至此,岳凡三人正式踏上了江湖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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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岳凡离开一阵后,一人影出现在大岭峰顶。
来人一身黑衣,面戴黑巾,正是追杀越凡之人离恨。
“哼!”离恨用灵识搜索四周,却没有任何发现,冷声自语道:“逃的还真快!居然没有留下一点气息,看来他们比我想象中还厉害一些。不过就算是天涯海角,你们也休想逃出我的掌心。哼哼!”
身子一晃,离恨便消失在月空之下,只有苍松屹立在崖边,静静地享受着月光下的孤独。
苍松望月明,寂寞谁人知。
星辰自变幻,磐石无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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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山,楼上楼,生死榜中一念休。
这便是江湖上,关于“楼上楼”的传言。
“楼上楼”是非常神秘的组织,而且暗藏众多高手,实力强大。势力几乎渗透整个中原,就连外域也有他们的分楼。不过令人想不通的是,他们势力虽大,但却不参加任何权力间的争斗,也不显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只是一直隐于暗处。
没有人知道“楼上楼”是何时成立的,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头领是谁。只知道这个组织最早出现于元朝末年,主要以贩卖情报,联络杀手提取彩金等中介为生。可以说他们是生活在暗处的商人,也绝对是合格的商人。
平阳城地处浙南沿海,县境陆域。城内有个小小的钱庄,名为古德。
这家钱庄虽不起眼,但熟知内情的人知道,这里便是楼上楼的分楼之一。
钱庄后院的客厅内,一名穿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品着香茶,显得清闲自在。
这时,一名老妇被一丫鬟搀扶着从后厅走出。
老妇人虽然头发半白,仪态龙钟,但她脚步轻盈,眼中神光内敛。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分楼管事,都是超一流的高手,由此可以想象,楼上楼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
坐上藤椅后,老妇人眯着眼睛缓缓道:“既然能找到这里,那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认钱不认人。说你的来意吧!”
中年男子沉声道:“我买一个人的命!”
“谁?是何来历?有无背景?功夫如何?”
“李岳凡,宁县城流水村猎户,无背景,功夫不详。”
问的简单,回答的干脆。
“呃!”老妇人轻轻点了点头,道:“这位贵客请稍等,老身这就把消息传给组织,是否接受这次的任务,还要看组织的意思。”
“这个在下当然知道。”中年男子十分客气。
要知道,楼上楼虽然是一个中介组织,但并非什么任务都会接下。没有利益的不接,没有可能的不接,还有就是不想接的也不接。毕竟,像刺杀十大高手或是各派宗师这样的任务,就算接下,也不会有谁去白白送死,反而还会因此得罪一些大人物。
……
半个时辰后,丫鬟从后厅走出,递给老妇人一张字条。
老妇人打开一看,神情诧异,念道:“李岳凡,男,二十岁,宁县城流水村人士,四年前充军‘死役营’,其后无任何消息传出。普通猎户,没有背景。八月十三重返宁县城,因追查流水村被屠一事,夜闯当地首富蔡家,击杀江湖一流高手三十八名,其中还有灭魂钉之传人。后击败吴家三名先天高手,重伤下被两名少年救走。功夫……功夫无法评价,可能擅长精神异术攻击。”
老妇人一口气念完,心中一阵波澜。长长出了口气,才问道:“刚才我念的信息你也听到了,是否与事实相符?”
楼上楼那巨大的情报网,知道这等事也不奇怪,于是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阁下所言句句属实,但不知道贵组织的意思如何?”
老妇人一笑,道:“这个任务比较辣手,要知道,能同时击败三名先天高手,这样的人物,可不比各派掌门容易应付……”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打断道:“阁下的意思我明白。”接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直接递给那老妇人道:“这里是小小意思,还请请笑纳。若这事能成功,其他费用另算,我家东主决不会吝啬。”
老妇人笑着道:“虽然这个人很辣手,但像他那样的毛头小子,又没有背景,自然没有威胁性,而且根据情报显示,他已经重伤在身,所以组织已经同意接下这个任务。”
“靠!说来说去还不是要钱。”男子心中虽然暗骂,但脸上还是一副笑容道:“那这件事就劳烦贵组织了,我还有事,就先离开,有什么情况再和你们联系。”
老妇人见状也不挽留,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牌子,递给中年男子,道:“我们认钱不人,这里是任务令牌,是这个任务的接头信物,你收好!”
令牌乃是寒铁所铸,细腻精致,正面刻有“楼上楼”三字,反面则是“二十八”的字样。
中年男子接过令牌小心的放入怀中,拱手道:“在下告辞!”
“小菊送客!”老妇人也回礼道。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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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京都的一间楼阁上,一名老者接过信鸽送来的千里传书,往内堂走去。
“楼主,刺杀任务!姓名李岳凡,无背景,功夫不详……”老者恭敬的走着屏风后面,把信递了过去。
屏风后面的身影接过信纸,淡淡看过后,道:“你把此人列入‘黑榜’第二十六位,定为一品任务。”
“这么辣手?”老者一阵动容,随即应道:“是!楼主,属下立刻重列‘黑榜’。”说完便往外走去。
“黑榜”乃是楼上楼初现江湖时所创,俗称死亡榜。之所以称之为黑,实指暗处,被列入榜上之人,便是楼上楼买凶暗杀的对象。不过,像十大高手或是宗师级的人物,却不会被列在其中。因为楼上楼有自己的原则,没有可能的任务不接,有背景势力的不接。至少他们还未笨到与各大势力为敌。
“黑榜”上共列有五十人,全都是江湖一等一等高手。只要是一般杀手难以应付之人,便会被列入其中,重金买凶暗杀。因此在“黑榜”的悬赏下,很少有人能够活下来。
岳凡在豪不知情下便被列入“黑榜”之上,看来前路茫茫,凶险万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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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县城,流水村外。
一素衣少女跪在已为灰烬的破茅屋前,哭述着……
“唔……唔唔……”少女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哭号,声音之悲切。
突然,少女右手往脸上一刮,好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
雅儿!没错,人皮面具之下便是流水村的雅儿。
她一路马不停蹄从北方赶来,可还是晚到一步。待她进城后,却见到处都是通缉李岳凡的告示。经过探听,才知道岳凡夜闯蔡俯击杀多人后逃离。
末时,雅儿用力擦干泪水,暗道:“大哥,对不起!我还是没能赶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小雅如今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若你也出事,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不——”
雅儿心中呐喊,毅然起身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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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三人一路急赶,险些迷路于山林中。无奈之下,只能翻山越岭一走到底……
“哈哈!终于见到城镇了。师父,这次我可没说错吧,这不是出来了吗!”绕了七八天没路的山林,就是神仙也累不住啊,龙俊自然一阵欢呼,得意的炫耀一翻。
岳凡三人从小山丘的草堆中钻出,全身衣服破烂不堪,头发蓬松散乱,满脸的泥垢,臭气熏天。与他们三人相比,一般的乞丐简直像富豪一样体面。
丁毅擦了擦脸上的泥垢,破口骂道:“我呸!你还好意思说?靠!要不是你带的路,我们能成现在这副德行。”
龙俊尴尬的抓了抓脑袋,讪笑道:“这不是出来了没,有啥好抱怨的!你看,师父他老人家都没说什么……哎哟——”
“砰!”岳凡狠狠给了龙俊脑袋一下,气苦道:“你不是说你走遍大江南北,闭着眼睛也知道方向的吗?怎么给迷路了?”
龙俊一脸委屈的解释道:“我和小钉子是走过大江南北,可人也有失蹄的时候……”
“我记得是马有失蹄吧?”丁毅愣愣的道。
“靠!”龙俊一脚揣向丁毅屁股上,接着道:“后面的敌人追地那么凶,一有空闲就要接受师父的训练,哪还有精力去任方向。”
一想到岳凡那种残酷的训练,二人心中一阵寒栗,那不是用痛苦可以形容的。
丁毅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岳凡为了能让龙俊与丁毅二人自保,每天都在训练他们,即使是赶路也没有一点松懈。
还好他们二人十分争气,在短短的七八天内,已经基本掌握了岳凡传受的功夫,没让岳凡感到失望。
龙俊悟性极高,根骨奇佳,的确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于是岳凡传受其复杂多变的《新擒拿十八打》和《破劲》之法。
而与之相比,丁毅却显得笨拙不堪,让他信心扫地。不过,在岳凡的鼓励下,他又重新振作起来,并被授予《刀战七式》。这套刀法招式简单,靠的就是一个“练”字,正好符合丁毅勤奋不屈的性格,短短几日便掌握了刀式的基本动作,已经能与龙俊互有长短,相信今后的成就绝不在龙俊之下。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岳凡,牺牲自己的元气为二人以七情灌顶。否则,他们没有体内的元气支持,就算累也死了。
可令岳凡不放心的是,他们二人的元气果然与自己猜测的一样。虽然开始之时都是纯净的生命之力,但随着二人修炼的深入,体内的元气正逐渐的发身着变化,虽然很细微,但岳凡却能感到,龙俊体内的元气偏重于聚气内炼,而丁毅则是偏重于身体的修炼,其中过程玄妙无比,让岳凡也无可奈何。是福是祸,就要看他们以后的造化了。
……
岳凡站在小山丘上,远远望去,前面不远处便是一座繁荣的城镇,城墙上书“襄阳”二字。
岳凡看曾听历云讲解过。襄阳,自古兵防重地,胜负必挣之所。
襄阳城位于三江交汇处,东面有淮河,西面有秦岭山脉。背靠岘山、虎头山等诸多小山脉,可以说襄阳城是固若金汤之地,易守难攻。而且襄阳自古就有“七省通衢”之说,足可见其战略价值之重要。
虽然岳凡知道是襄阳,但却并知道赶路的方向。于是对着龙俊二人道:“你们可知襄阳离杭州有多远的路程?”
龙俊一听,确定道:“师父,你说前面是襄阳城?”
“没错!”岳凡轻轻点了点头。
龙俊这才松了口气道:“看来我们还没偏多远,襄阳离杭州只有一个多月的脚程,若是骑马的话还会更快一些。所以嘛,师父你就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带错路呢!嘿嘿!”
丁毅道:“那太好了,我们先进城去吃点东西,娘的,吃了好几天的野果、考肉,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龙俊冷讽道:“瞧你那副衰样,人家见了你就躲,还想吃东西?你小子有钱吗?”
丁毅眼珠一转,立即道:“我是没有,可我们有师父啊,他老人家总不会让我们饿着吧?噢!?”说着同龙俊二人眼巴巴的望着岳凡。
岳凡见状大感遇人不淑,暗骂一声,道:“你们两个小子居然打起我的主义来了,看来皮痒了不是?”
龙俊大感冤枉,委屈道:“师父!你可要明察秋毫啊,这可不是我说的,跟我没关系啊!”
“哼!”岳凡道:“你们两个这点小把戏就别在我面前卖弄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袋东西丢了过去。
丁毅一脸尴尬,龙俊则讪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呢!”
“哇……”龙俊打开袋子一看,一阵惊呼,与丁毅呆滞的站在一旁,嘴角口涕直流。
“金叶子……好多金叶子……好多……”丁毅口中喃喃不休。
龙俊突然把袋子套上,紧紧捏在手,左顾右望……
岳凡见状实感无奈,敲了一下龙俊的脑袋道:“还不快走?”说着便往山丘下走去。
龙俊与丁毅这才醒悟,小心翼翼的把钱袋揣在怀里,追着岳凡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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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门口,士兵挨个的盘查着每一个进城之人。
“你!哪儿来的?”一名士兵叫住一个农夫吆喝道。
“小的就住在山里,砍才进城做买卖的。”
……
“下一个!”
……
“师父,这里盘查的这么严,我们怎么办?”龙俊问道。
三人赶过来,发却现城外士兵盘查,只好先退到一旁静观其边。
岳凡眉头紧锁,沉吟道:“现在天下混乱,非常时期,襄阳既为军防重地,自然盘查甚严。”
“那我们怎么进城啊?”丁毅道:“我们在宁县城大闹了一场,恐怕全国各地都在通缉我们,要是这样过去,不被抓才怪呢。”
龙俊接着道:“而且师父那满头白发特别显眼,想不被发现也不容易啊!”心中暗自加了一句:“白发就是帅啊!”
“那怎么办,总不能不进城吧!?”丁毅现在可是恼火的很,好几天都没吃到味儿了,要是在这样下去,非发疯不可。
“……”众人一阵沉默。
“有了!”
龙俊突然一跳,得意非常。
“什么办法?”岳凡与丁毅一怔,齐齐望着龙俊。
“咳…咳……”
龙俊清了清嗓子道:“嘿嘿!虽然我没什么学问,但说到这点子,那可不是我吹啊……想当年……”
“砰!”岳凡一个暴栗敲在龙俊头上,没好气的道:“废话少讲,快说正事!”
龙俊捂着脑袋,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望着岳凡道:“我说就是嘛,再打会变傻的!”接着正了正脸色,认真道:“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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