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奶奶,安辛云的气又出来了:“这事都怨你奶奶,我后悔当年外派扶贫时,没带着你去,一心想让你在逯城接受好的教育、好的生活,结果...”
徐西漾忙制止:“奶奶也是为我好,过去就过去了。”
“岑修真不是个东西,人模狗样。还豪门世家呢,全是肮脏事。”安辛云总要骂几句心里才舒坦。
此时的豪门世家,已经闹翻天了,往日温情的假象,被无情地戳穿,碎了一地。
岑盛行一家是局外人,旁观着,不时不痛不痒地劝几句老太太别气坏身体。
岑顺行和梁正怡,已经把岑修又狠狠打了一顿,在老太太面前表明了态度。
老太太在盛怒之后,已冷静:“真没有吸毒?”
岑修:“没有,是徐西漾催眠我和莫妍霏。”
老太太:“你心里要没有肮脏事,谁催眠你也没用。丢人现眼不够。”
骂完,她只关心今晚的家丑是否外扬,一旁的管家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刚才王董打来电话,有人把今晚家宴的照片往外发,顺行名下公司的股价有波动的迹象。”
老太太脸色铁青,看了眼岑顺行,不成器的东西,他还有闲工夫在这?
管家继续:“王董那边收到一份资料,是岑修在国外那几年的事。”
老太太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宴深呢?”
众人这才发现,岑宴深打完岑修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岑顺行在书房大发雷霆,尤其看到
王董事传来的他在国外的资料,恨不得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你看看你去国外这5年都做了什么事?”
“黄赌毒,一样没落下,孽障东西!”
岑修低垂着脑袋,坐在那里任由他打骂。
梁正怡哭:“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们岑修,岑修多好一孩子。”
他在国外,不仅有管家佣人贴身照顾,还有公司董事随身陪伴手把手教他管理知识。
这些人,每个月都要跟梁正怡和老太太汇报岑修的现状,全是夸奖,哪里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岑修一听陷害,马上嚷道:“是徐西漾陷害我,就是她。”
岑顺行一巴掌又拍过来:“蠢货,到现在都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能够玩得这么狠,这么绝的人,只有岑宴深。
岑顺行骂完岑修,又吼梁正怡:“给岑珥打电话,让她马上回家。”
岑顺行也绝情,孩子不过是他的工具,废了一个号,再培养另外一个号。
岑珥如果能和霍北峥联姻成功,他这一脉还有机会翻身。
梁正怡晚上已经跟岑珥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被挂断,直到最后一次,对方才接。
手机里有呼呼的风声。
岑珥开着一辆EB标志的跑车,在路上疾驰,她刚才似乎看到了黎重,就在她的眼前,可转眼,不见了踪影。
她把车停在路边,几步远之外就是公交车站,已经很晚,不少夜归人在等最后一趟的公交,不时朝她这边看来。
跑车、美女,最容易
让人浮想联翩。
她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坐公交,是和黎重坐的深夜末班车,最后一排,他青涩而紧张地偷偷吻她。
电话里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你在哪里?家里出事了,快回来。”
“嗯。”她踩着油门,呼啸而过。
这边,徐西漾和爸妈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给黎重发信息:“一切顺利,谢谢。”
黎重回了一个OK的手势,没再回复。
安辛云吩咐她:“早点睡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往后跟岑家人也别再联系,知道了吗?”
“知道了。”
徐西漾回答完便回房睡觉了,一上床,便直接进入了睡眠,身体、心理,那些积郁在心头的沉重的东西都似乎轻飘飘的全散了。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一直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轻轻推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
“漾漾?”
“漾漾?”
那声音时远时近,她挣扎着睁开眼,是妈妈安辛云站在床头,松了口气的样子,“可算醒了,饿不饿?”
徐西漾的意识渐渐清晰,看着窗外的黑天,“还没天亮吗?”
安辛云:“你睡了一天一夜,从昨晚到今晚。再不醒,我要带你去医院了。”
徐西漾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觉能睡那么长,因为岑修的事,她不仅心力耗尽,也因长年累月积压在心上的事解决,紧绷的神经松了,身体也散了。
她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软绵无
力。
“你啊,就是睡太久了,慢点起,别太着急。”安辛云扶她起来。
徐西漾就趁势靠在安辛云的身上,难得妈妈有温情的一面,她要多贴贴。
面对她的撒娇,安辛云僵了一下,有些不适但还是伸手抱了抱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快起来,咱们去外面吃好吃的。”语气不自觉也变软了。
“好。”
母女俩在家的附近找了一家干净的餐厅吃饭,母女的关系大有改进。
徐西漾想到房子的事,有些惋惜:“妈妈,我以后好好挣钱,给你们买更大的房子。”
安辛云哼了一声:“你先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或者去深造,将来进个稳定的单位,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徐西漾这次很认真回:“我会考虑的。”
她吃饭的间隙看了眼手机,某公众号上的文章,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标题为:逯城最大豪门岑家大起底。
封面照片,用的正是岑宴深的照片,像是偷拍的,他一身深色的西装西裤站在一栋大厦的前面,与旁边一群同样身着西装的人们在谈话。
单是这一张照片,不用标题,也能看出是豪门。
文章大意就是岑家和谐一夜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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