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声龙吟响彻这片天地,在她的眼前,是一条巨大的金龙,他到底有多么巨大？凤九灵都无法估算,只知道整个天空之下了一个威武的龙头,他庞大的身躯在整个海面的上空盘踞,金色的身躯,金色的鳞片,散发着一层层淡淡的金光,将夜空都照亮了。
不是梦,她现在真的见识到到了他的真身。
此时金龙的一双龙眼正凝视着凤九灵,龙须环住了她的腰身,一股股来自龙的戾气让她有种威迫、窒息的感觉。
她在他的眼前,真的好渺小,需仰视才见。
凤九灵惊讶的张着小嘴,龙,他真的是龙,只要他张口,就能将她吞下,她可能连这条龙的牙缝儿都塞不满。
他盯着她,停在那里,似乎想让她看清楚,他到底是什么？
良久的对视,良久的对峙,他只是这样看着她,她也保持着惊愕、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真的是龙？”
这是一个绝对没用,不需回答的问题,他正以龙的形式存在。
“是。。。。。。。”他的声音嘶哑低沉,眸光如炬,楼君炎从来没有在凤九灵面前以这样的形态出现过,会有任何疑问,都不如真身出现,他是龙,一条可以呼风唤雨,功力深厚的金龙。
“君炎,我好像觉醒了记忆,我召唤了水神阿尔蓝”凤九灵抚摸着龙须,眼眸看着眼前的巨龙说道。
巨大的金龙一愣,龙眼瞪着凤九灵,呼出的气息突然有些急促。
“恢复了多少”楼君炎化做的金龙问道。
“很少,但是说不出来,就像我召唤了水神,我甚至记得,他叫我神女,跪拜在我面前,”凤九灵有些纠结的说道。
“早晚都会恢复记忆的”巨龙金光闪烁,随后变化成一个男子站在半空中,深情凝视着凤九灵。
楼君炎踏着虚空,缓步走向凤九灵,伸出大手,凤九灵没有犹豫牵上了楼君炎的大手。
楼君炎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闪过寒光,想起凤九灵的话,她召唤醒了水神,楼君炎并不想凤九灵太快的恢复记忆。
他怕恢复记忆的凤九灵成为神女之后,不在那么笑,那么开心,怕她恢复记忆之后,会去背起神女沉重的包袱。
然而,就算凤九灵没有恢复记忆,她身上的包袱,从未卸下过。
“我是神女,上古众神之中唯一的女神,女娲的化身”凤九灵看着楼君炎说道,这限额都是水神阿尔蓝告诉她的,她无法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身份,她想向楼君炎求证。
“嗯”楼君炎指尖轻捏着凤九灵的青丝回答道。
“君炎,天魔暗力是什么?”凤九灵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她现在必须要知道,这样她才有心里准备,她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天魔暗力是魔族,又不是魔族,是一群能够驱使魔力的嗜杀生灵,没有任何人形,只会嗜杀,”楼君炎回答道。
凤九灵低下头,仿佛在想,秀眉轻蹙。
“不用想什么,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楼君炎一把搂过她纤细的腰间,向着天边飞去。
“去哪里?”凤九灵问道,她身上的气质冷然,飘渺,仿佛再带水汽。
“封神界的缺口本尊已经补好了,破天大陆的修士已经无法从裂缝进入封神界,除非他们走传送阵”楼君炎突然说道。
“嗯?这么快,怎么不等我一起?”凤九灵一愣,她还想等着自己再变强一点,和楼君炎一起去修补封神界的裂缝呢。
“来不及了,好像有天魔在破天大陆出现,还有丹圣”楼君炎说道,墨黑的眼眸凝视着凤九灵,细看时就会发现那双墨色的眼瞳地下,居然有一丝暗红。
“什么,天魔在破天大陆出现,不会吧,这么快?”凤九灵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嗯”楼君炎牵着凤九灵的手站在天边,看着无尽的星星,声音淡淡,却是勾动了她的心弦。
“啊……”凤九灵突然感觉头痛,仿佛裂开,她蹲下头,站在楼君炎旁边,疼痛让她绝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灵儿,怎么了?怎么头痛……”楼君炎一把拉住凤九灵的手。
凤九灵感觉自己头痛欲裂,识海内,狂风大作,暴雨惊雷,居然会有要毁灭的模样。
“君炎,我头好痛……呃”凤九灵使劲的拉着头发,牵扯着头皮,脑海里的记忆翻涌,一幕一幕,陌生又熟悉。
楼君炎龙眉皱起,一把拉过凤九灵,将其禁锢在自己怀里,却看到了凤九灵额间闪烁的神女印,楼君炎就明白了什么。
凤九灵的记忆在苏醒,楼君炎看着怀里使劲用小手捶着自己脑袋的女子,心里的疼痛在这一瞬间弥漫。
楼君炎一抬手,一只手紧紧抱着凤九灵,一只手上光华大放,随后飞进凤九灵额间的神女印,他居然在加固凤九灵记忆的封印！
神女印闪过,仿佛在驱逐什么,片刻之后,神女印消逝,凤九灵眼角含着泪痕晕倒在楼君炎怀里。
凤九灵现在也不过是元婴初期,无法承载这么庞大的记忆量,并且除了恢复记忆,知晓一切,同时,她又会知晓神女的一切,神女的职责,神女的功法,她现在还这么弱小,肉身孱弱,更是无法承载神女的功力。
一旦记忆恢复,神女的功力只怕也会瞬间恢复。
楼君炎抱着她站在天地间,凝望着星空,如果能让她永远这么快乐,不知道一切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凤九灵醒来时,是躺在洞府里的石床上,楼君炎不见踪影,她努力抽想记忆,才记起了楼君炎给她看了真身,然后他们去看了星星,然后自己头痛欲裂,然后就是现在了。
“君炎?”凤九灵叫到,她揉了揉脑袋,走出洞府。
“水神,你有看到楼君炎吗?”凤九灵看向一边在湖水里捉鱼的水神问道,吃货站在湖边,支着烤鱼驾着。
“主人,他好像一大早上就走了”吃货说道,眼神滴溜溜的看着凤九灵。
“主人,你再去睡一会,鱼马上就烤好了”吃货笑道,眼神还催促着在水里捉鱼的水神阿尔蓝。
“不了,我去打会座,”凤九灵摸了摸头说道,她轻身飞起,飞向远处一高地处,盘腿坐下,面向东方。
早晨的太阳才刚刚露出了一点,海水一卷带着一卷拍打在岸上,偶尔飞过一些鹰鸟,果然是早起的鸟儿有鱼吃。
凤九灵深呼吸着清晨湿润微冷的空气,内视丹田,一切正常,之后有看了下识海,发现没什么事,就开始参悟起那名为水源的功法。
脑海里的古文纷飞。
凤九灵仔细的看着,轻轻的呢喃念出,她身边的小草,突然疯狂生长起来,她身下不远处的岸边,有小鱼拍打跳出水面。
海面的太阳慢慢升起,赤红的太阳,照耀整个海平面,也照耀到了凤九灵。
凤九灵的周身水气环绕,杂草狂舞,仿佛迎合着凤九灵呢喃出声的每一个词,每一句话。
天上,云层之中,楼君炎踏着云层之上,双眼凝视海边那盘腿坐着的女子,嘴角微扬,他手里拿着食盒,一看就是酒楼那种专门装食物的。
原来楼君炎竟是去找食物去了。
当太阳完全跳出整个海平面时,凤九灵睁开了眼,她身上的一袭白衣飞舞,蓝光大做,居然变成蓝色的衣裙,连着脚丫上的鞋子也消失了。
留出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丫露在外面,她右脚的脚踝至膝盖之处的水龙居然仿佛活了似得,抬起了头。
“君炎”凤九灵喃喃出声。
“嗯”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凤九灵一怔,转身,发现楼君炎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原来楼君炎早就来到了凤九灵的身后,只是没有去打扰她。
“你回来了”凤九灵抬步上前,凝视着楼君炎,笑意盈盈的问道。
“嗯,本君……去给你带吃的去了”楼君炎有些迟顿的说道。
“哇,带了什么啊”凤九灵一听,小嘴就馋了,肚子也不客气的咕噜咕噜响起。
凤九灵不客气的重楼君炎手里拿过食盒,打开,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哇,肘子,五香肉,沾鱼,都是我爱吃的”凤九灵嘿嘿笑着,就拿起快起,吃了起来,菜盘子的旁边居然还有一万热气腾腾的白米饭,凤九灵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过几天,本君要离开封神界,你可要随本君一起”楼君炎看着风卷残云的凤九灵问道。
“啊,你要去那里啊”凤九灵头也不抬,飞快的扒着瓷碗里的饭。
“天魔在破天大陆出现太蹊跷了,有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楼君炎轻轻的拍了拍凤九灵的背,示意其吃慢一点。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对天魔挺好奇的,”凤九灵抬起头笑道,红唇满是油腻,像是饿坏的人。
其实凤九灵不饿,就是烤鱼吃多了,她很想念白米饭。
“那我一会去跟吃货说,然后去找丹草老头他们,嗯,还有无酒老头告别”凤九灵说道。
之后,凤九灵带着楼君炎回到了洞府,告诉了吃货和阿尔蓝的自己的打算,随后一行人离开了小岛,前往修魔岛见丹草老头等人。
“什么,你要离开封神界?”无酒宗师震惊,一手猛地拍碎了桌子。
“对啊”凤九灵眨着美丽的大眼睛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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