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一塌糊涂、又浑身发热的赫连鹰被扶入将军府,惊动了将军和夫人,他们迎出来看到赫连鹰痛苦万分的模样,担心远远超过气恼!
“玉蓉,鹰儿这是怎么了?”甄氏惊慌地看向将赫连鹰用马车拉回来的孙玉蓉。
孙玉蓉将赫连鹰交给将军府的下人扶住,才擦擦额上的汗道:“赫连大哥好像喝多了酒。”她隐去赫连鹰是在哪儿喝酒的真相。
赫连雄连声叹气,命下人快把赫连鹰扶回房。
甄氏眼中浮起泪光,嘴里不停念叨着,“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孙玉蓉小心的观察着赫连夫妇的表情,欲言又止。
“玉蓉,谢谢你。”甄氏拭了一下眼角的泪,伸手抓住孙玉蓉的手道谢,“鹰儿这孩子最近苦恼多,所以才会喝多酒吧。”以往赫连鹰虽有浅酌,但从没醉成这样回来!
“夫人,其实我还担心赫连大哥是伤了身。”孙玉蓉小声地道。
“什么?伤什么身?”甄氏吓了一跳,握紧孙玉蓉的手问道,“他伤在哪了?”
孙玉蓉脸一红,拉着甄氏往旁边走了两步后才道:“赫连大哥曾经大病一场,身体还没有调养好得彻底。又经常去外室那里放纵,怕是伤了身。”
“原……原来是这样。”甄氏叹了口气,“这孩子性子多变,我这个作娘的也难以控制他。”
孙玉蓉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夫人,我去看看赫连大哥,顺便配副方子给他醒酒。”
甄氏感激的拍了拍孙玉蓉的手道:“好,辛苦你了。”
孙玉蓉只是笑笑,轻车熟路的去赫连鹰的院子。
甄氏目送孙玉蓉离开,走回丈夫身边道:“玉蓉这孩子真是不错,前两天我还误会她心眼儿多,现在想想,她也是为了鹰儿着想,真心实意的想照顾和陪伴鹰儿。”
赫连雄摇头叹息,“算了,我是管不了他们了!为了女人变成这副德性,真是没出息!哼!”
甄氏原本挂着慈祥笑容的脸攸地一变,翻着白眼看了丈夫一眼,看得赫连雄从脚底冒出一阵寒意!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又是这句话!听得赫连雄开始冒冷汗了!甄氏冷冷地道,“当初你接受了先皇赏赐的美人儿纳为妾,我伤心欲绝之下带着宵儿回了娘家,而且闭门不肯见你,非让你写休书从此恩义两绝……是哪个寻死觅活差点儿吊死在马厩啊?”
赫连雄涨红了一张老脸,粗声粗气地辩解道:“那是……那是我喝醉了,想骑马去你家里找你理论,不想去解拴在马厩棚顶的马缰时被……被绊倒,头又……”提起当年那件糗事,赫连雄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自己藏进去!
“哼!找我理论?你也喝醉过,为什么我儿子不能?”甄氏非常执着于“我儿子如何”这个问题,因为两名妾室也为赫连雄生了儿子,她倒不至于去迫/害庶子,但绝对不愿自己生的儿子在丈夫这里听到一句“不好”!
赫连雄宽厚的肩膀一垮,全面举旗投降!
“夫人啊,外面天冷,我们回房去吧。”赫连雄轻托起妻子的手肘哄道,“我听说今天厨娘做了好吃的点心,有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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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如同有火在烧,赫连鹰在床上翻滚着,双后胡乱抓着自己的衣衫!
站在床旁的小厮吓得不敢动,只能傻愣愣的看着痛苦莫名的赫连鹰。
这也不像是单纯的喝醉酒啊!
孙玉蓉走进来后,小厮连忙迎上去求救,“孙姑娘,您看我们少将军他……”
孙玉蓉的视线投到床上,看到已经将衣衫扯开露出麦色肌肤的赫连鹰满脸是汗、双眸紧闭的痛苦样子,她抿抿嘴唇对小厮道:“少将军可能是喝酒后受了风,府里应该有常炖的参汤吧?去端一碗过来。”
将军府里主子们每天也都调养身子,参汤是必不可少的一味补品,几乎天天喝,厨房自然会准备。
小厮跑了出去取参汤,留下孙玉蓉一个人在赫连鹰的房里。
先在盆架上拿了一条干帕子,孙玉蓉走到赫连鹰的床边,用那帕子轻拭赫连鹰额上的汗。
“赫连大哥?赫连大哥?”孙玉蓉轻唤着赫连鹰。
赫连鹰如同置身在烈焰之中,灼烫得他翻滚不停,却也无法阻止四处乱冲的热火!
得塌热赫地。最疼痛的地方是他男性之地,有股狠捣幽径、喷薄而出的**!
一只凉凉的小手滑上他的额头、脸颊……一路滑到他滚烫的胸口,赫连鹰舒服地低吟了一声,体内的高温好像有所减弱,他努力让自己睁开双眼。
“赫连大哥,你病了。”孙玉蓉见赫连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柔柔的一笑轻声道,“不用害怕,我会给你医治的。”
是孙玉蓉?赫连鹰极力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但注意力始终无法长时间的集中!
耳边又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但说了什么听不清楚。
自己被人扶起来,一碗带着参香的热汤凑到唇边,赫连鹰糊里糊涂的喝了下去。
“你下去吧,我来照顾少将军就行。”孙玉蓉对那名小厮道。
上一次赫连鹰得了风寒,也是孙玉蓉衣不解带的照顾,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她对赫连鹰的情义,也因为她是大夫,不疑有他。
小厮退了出去,把门关严。13acV。
参汤下肚不到一刻钟,赫连鹰更加痛苦起来,但他的神智却开始有些清明!
猛然睁开眼睛,赫连鹰看清了床畔坐着的人,“玉……玉蓉?”
孙玉蓉娇颜微红,手里拿着给赫连鹰拭汗的帕子,“赫连大哥,你醒了?太好了。你喝醉了,又……啊!”
赫连鹰像拎小鸡一样把孙玉蓉抱进怀里,躁进的撕扯她的衣裳!
孙玉蓉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嘴里小声的、娇羞地低喊着,“赫连大哥……赫连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当孙玉蓉襦衫下那抹水绿色的肚兜露出来时,赫连鹰喉间猛烈的滑动数下!
他……他在干什么?像碰到扎手的荆棘,赫连鹰猛的推开怀中的孙玉蓉,差点把她推坐到地上!
孙玉蓉没想到赫连鹰会推开自己,呀的一声后背撞到床柱上,疼得她眼泪迸了出来。
“你……你走!”赫连鹰喘着粗气指向门口,“玉蓉,你快走!”
孙玉蓉眼中含泪,又挪过衣衫不整的身子,“赫连大哥,你怎么了?”
少女馨香的身子、雪白的肌肤、如花的樱唇、楚楚可怜的含泪双眸……赫连鹰因胯下传来的悸动与疼痛低吼了一声,一拳狠捶在墙上,将额头抵在墙上喘息。
见赫连鹰痛苦,孙玉蓉咬咬嘴唇,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决心后,轻轻靠了过去,将脸覆在赫连鹰汗湿的背上,“赫连大哥,让我照顾你,像上次你生病那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直到痊愈。”
女人的柔软一贴上来,赫连鹰就颤抖了一下,他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
“我……我没事,玉蓉,你先出去吧。”赫连鹰尽量放缓语气,再次让孙玉蓉离开。
“不,我不离开!”孙玉蓉像耍脾气似的拧动身子,“我要照顾……”
“我不用你照顾!”赫连鹰怒吼出声,回身用力推开孙玉蓉,“快走!”
孙玉蓉这次可被推到床下的地上,她坐在地上哀怨地看着黑眸冒火的赫连鹰。
那火焰不是愤怒,而是高涨的**!
孙玉蓉从地上爬起来,她并不靠近床边,只是站在那里,也不整理自己的衣衫。
赫连鹰想闭上眼睛不看那副引得他想扑上去的曼妙女性身体,但他肯定控制不了自己的双眼和双手。
坐在床上,赫连鹰的手抬起来想要触摸孙玉蓉!
孙玉蓉唇边露出不易让人觉察的得意笑容,迈腿走向赫连鹰。
“赫连大哥……”这一声格外的娇媚,竟透着一种风情。
赫连鹰的手一碰到孙玉蓉的手臂,就把她按倒在床上,俯下头……
咣!房门被人用力踢开,冷风呼呼的灌了进来!
冷风令赫连鹰的头脑暂时恢复了清醒,他发现自己的唇险些吻上孙玉蓉!猛的弹开身子!
孙玉蓉也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拉拢自己的衣襟。
门口处,花无缺像个门神一样叉腰开脚的站着,没半点女人的仪姿!
“是你?”孙玉蓉看到打断自己好事的人是赫连鹰那个“外室”时,脸色有些难看,“你怎么在这儿!?”
花无缺扫视了一眼屋内的男女,两个人都衣衫不整、还都坐在床上……不过,看样子是没有来得及发生什么,就让自己撞破好事了!
“花……花儿……”赫连鹰的声音里有着惊喜,但他现在腿软得下不了床,只能贪婪的看着那个娇俏的人儿。
“你管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花无缺大步走进屋内,不客气的抓住孙玉蓉的手臂往旁边一拖,“你这个大夫当得不错嘛,都照顾病人照顾到床上了!”
孙玉蓉被花无缺大力的拽到一旁,她连忙站稳开始整理衣裙。
花无缺冷冷地望着孙玉蓉做贼心虚、急欲离开的样子,嘲讽地道:“孙姑娘不惜破坏名节也要照顾赫连少将军生理需要的作法,真是令花儿钦佩!”
“你……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赫连大哥只是……只是喝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我……我……”孙玉蓉脸红得像炸大虾,语无伦次!
“是啊,赫连鹰喝醉了,与你发生……滚开!”花无缺刚想继续讽刺孙玉蓉,但赫连鹰的魔爪伸了过来,从后面拢住了她的前胸!气得花无缺猛拍揉痛自己柔软的大手,但拍来拍去还是弄痛自己!“你这个大色狼!”
孙玉蓉看得双眼冒火,耳朵也红了起来!
赫连鹰在后面舔吻着花无缺的耳廓,呵着烫人的热气轻声道:“花儿,我好想你……我的花儿……”
花无缺觉得身子一阵酥软,险些被他的轻喃勾走了魂儿!但屋里有个观众,她还不至于心大到当孙玉蓉不存在!
“别看了,看了也没你的份儿!”花无缺故作镇定地对孙玉蓉冷嘲热讽,“非礼勿视,你懂的!”
“下……下贱!”孙玉蓉骂了一句后,扭头跑出了屋子!
花无缺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汗。
多亏她来得及时,不然赫连鹰和那个孙玉蓉就成其好事了!
一想到赫连鹰喝醉了也来者不拒,花无缺就生气!
前脚孙玉蓉把赫连鹰送回将军府,花无缺和紫华郡主坐马车也到了将军府,紫华郡主乖巧的说自己来是想送给甄氏十颗上好的珍珠,虽然赫连夫妇奇怪郡主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拜访,但仍是欢喜的接待了郡主。
将军府里没人认识花无缺,她又是以王府婢女的身份混进来的,所以没人会注意她。
发挥在王府里打听内幕的本事,乱窜的花无缺找了两三个将军府的下人问赫连鹰在哪儿,一个下人说少将军喝醉了酒,在自己的房里,另一个下人说少将军醉得厉害,孙姑娘让小厮端参汤呢。
孙姑娘?真是巧了,她怎么也在这儿?
又装笨的问清了赫连鹰所住的院落在哪儿,花无缺就钻进了院子,唯一亮着灯火的房间应该就是赫连鹰的卧房了,走到门口就听到赫连鹰在吼叫,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捉歼不是花无缺的本意,但一脚踢开门看到孙玉蓉和赫连鹰那个姿势时,也真是火冒三丈!
嘶啦!不等花无缺骂赫连鹰玩酒后乱性这一套,身上的外襦衣就被赫连鹰给撕裂了!
“啊!你干嘛!借酒装疯啊!你这个大色狼!放开……干嘛?干嘛扯我的腰带!”花无缺手忙脚乱的阻止赫连鹰剥她的衣服,但挡了上面他就转攻下面、拨开下面他又移到了上面!
这个混收王八蛋!
“你好吵……”赫连鹰终于不耐烦了推手游戏,直接将花无缺压倒在床上,大手滑进她的裙裾里用力一撕!
“我不能光着出去啊!”花无缺哀鸣,但她的绸裤已经被扯破了,赫连鹰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腿上滑动。
“花儿……我的……无缺。”赫连鹰的唇落下来,这次他毫不犹豫的吻住花无缺,没有半点温柔的撬开她的唇齿,探入舌头翻搅她的口内。
花无缺很快就被赫连鹰的吻搞得身软无力,一双小手由推拒变成了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尼玛!你这是真喝醉酒了,还是吃了春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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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最后一天的三更,一万二,喵。
好吧,鸟儿知道这样很不人道,卡在这里,但请大家低调。
下一章能不能成事还不一定,看鸟儿是否心情愉快吧,不愉快就还让小鹰鹰憋着,喵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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