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栖儿告诉我,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说什么!说你不可以对我这么禽兽!
叶云栖 扒拉开腰上的手,喘了口气,对上那漆黑的,汹涌着莫名情绪的双眼。
“说,将军不可以……那,那个。”
“哪个?”
秦执唇角勾起,顿时让她意识到是在逗自己,“将军不是知道嘛,已经同你说过了,不可以太亲密。”
唇被亲了一下,男人语带诱惑,“这样可以?”
性感滚动的喉结落在她眼中,叶云栖不由自主点了下脑袋,“可以。”
随即一只手蹿入衣摆,滚烫的掌心包裹上柔软的地方,“这样也可以?”
漂亮的凤眸一瞬失神,睫毛轻颤,可怜兮兮,“唔,不要……”
秦执贴近了点,手顺着脊骨滑到她腰间,“这样呢?”
“秦执,”小声惊呼带着不可思议,将军今日怎么了!
天知道,秦执刚刚进了房间,瞧见捂着脸害羞的人,全心信赖地跑向自己,粉粉嫩嫩,连指骨和脖颈都是淡淡的绯色,只想把她欺负得更粉更可怜。
“不,不可以,如意姑姑说不可以,”两人贴得极近,说话都沾染着湿热的呼吸,紧密缠绕。
“栖儿说十月都不行,如意姑姑怎么说的?”
“……”
叶云栖看着他的眼眸,碎星点点,像能蛊惑人心,“说,说三月后才可以。”
小手落在平坦的肚子上,自打知道有孕,将军确实一次都没有碰过自己,难道是……憋坏了?
“小撒谎精。”
秦执重重吐出一口气,贴着她的颈侧轻咬,牙齿磨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轻微刺痛,又带起一点食髓知味荒唐。
“那现在怎么办?”秦执低哑着声音问她,点起的火怎么灭。
叶云栖指尖发颤,他的额头贴着自己下巴,能感觉到细密的汗液又热又烫。
闷闷的笑声传来,秦执放开了不知所措的人,“去睡会儿,我冲点冷水就好。”
“冷水?”
外面冰天雪地,还在下雪,冲什么冷水,手指捏住他的袖口,嘴唇蠕诺,“秦执,不,不然用别的办法也行。”
男人呼吸一顿,剑眉轻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弯腰将人抱去床上。
喘息声从窗幔中响起,渐渐加重。
叶云栖手指发麻,直到被他覆上手背,紧紧按下,才惊觉手心的东西滚烫灼人。
“砰砰砰——”
房门突然被叩响,叶云栖一惊,手上失了力道。
“将军、夫人,该用午膳了。”
“等,等一下就去,你们先吃。”
贝齿轻颤,叶云栖差点咬到舌尖。
“是……”
秋梨的声音带着点疑惑,脚步声远去。
叶云栖歉疚地看了他一眼,“对,对不起。”
“没事,坏不了。“”
秦执咬咬她耳尖,许久,才让那双小手解脱。
叶云栖臊得小脸滚烫,步子慌乱。
“慢点走,”身后的人撩下长衫,饕足地下床,揽过她,
叶云栖头都不敢抬,再也不要有下一次了!冷水澡也洗不死人!!
……
膳厅里太后、沈兰花还有洛莺都在。
两人走进,一个神清气爽,一个面色绯红,看得太后心生疑虑,又道秦执和栖儿都不是没分寸的 人,应该不会怎么。
一顿饭结束,叶云栖同几人一起去玩花牌,花牌就是扑克牌,她拿画衣裳后剩余的小卡片画的。
小巧的一副,前些日子便教她们斗个地主,把沈兰花和洛莺都玩上瘾了,她不陪着的时候,那两人硬生生将吴嬷嬷也教会了。
偏房里暖呼呼的,花生瓜子、红枣桂圆、糕点热茶,摆满了小茶几,一旁的暖炉里燃着炭火,里头还扔进两个红薯。
叶云栖扶着太后坐到桌前,太后看着灼桌上一小叠卡片,摸不着头脑,“小栖儿,这就是花牌呢?真得好玩?”
“当然好玩,栖儿什么时候骗过姑母,不过呢,姑母得拿点银子出来,有点赌注更好玩。”
“哟,我这身上可没有带银子,”太后掏了掏袖子,浑身上下找了找,从发髻上拔下一个价值的凤缀牡丹的簪子,“这个可行?”
“噗,”沈兰花性子大大咧咧,顿时笑出来,“太后,您这簪子给我们,我这全身上下也就只能把肉包丢桌上当筹码了。”
叶云栖笑着把簪子插回她发间,“好啦好啦,今天就不用银子了,玩这么这么些天,就那点银子来来回回在咱们三人身上转。”
她环顾四周,瞧见窗边案几上的宣纸,拿了过来,撕成长条,“数牌,输家数手上剩下的牌,三张就贴一条,来吧。”
“好好好,”太后不甚在意,摩拳擦掌坐到了桌边,“哀家觉着行。”
“咳咳,姑母,今日您第一次玩,我姐姐厉害着呢。”
叶云栖看向坐在下家的洛莺,偷偷打小报告。
沈兰花什么都写在脸上,拿着好牌就开心,洛莺却是不动声色的性子,一手好牌也不显山露水,打得极为沉稳,让人猝不及防。
“不怕,哀家有小栖儿帮我。”
斗地主三人就够,叶云栖坐在太后身侧教她。
数字是用‘二、三、四……’写着,没有难度,‘J\Q\K\A’分清楚了便好,大王小王画着凤尾和龙尾区分,简单易懂。
只教了几遍,太后便明白了,“嘿,不难不难,哀家这回要来真的了!”
叶云栖坐在一旁,给她剥点花生桂圆,偶尔提醒两句。
打得上了头,几人也不管对面坐着的是太后娘娘,直接该丢炸弹丢炸弹,该堵牌路堵牌路。
不过小半个时辰,几人脸上都贴了纸,滑稽又好笑。
……
然而,将军府一派欢愉。
整个燕都,却是风雨欲来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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