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公孙瓒一路逃去,没有走出多远,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便将不足百人的人马召集起来:“弟兄们,咱们人困马乏,早晚会被边军追上,所以咱们必须分成几队,来迷惑边军,说不定那些兄弟还能有机会逃出去,不然在一起早晚被追上,从现在起,分做四队各自离去,能逃就逃,若是逃不掉就投降吧,现在这样子跟本无法厮杀,哎,各位兄弟自行保重吧——”
随即众兵将便兵分四路,各自朝一个方向奔去公孙瓒只领着十几人朝厩奚方向而去,却是打算越过边界,从塞外回去辽西,其余三路却在渔阳郡境内乱窜,来分散边军的注意力。
却说董白领军追来,与居庸的人马汇合之后,终于追到了公孙瓒分散的地方,自然有精于勘察的兵卒,看过之后,便已经找出四路的方向,而且基本上知道有多少人,只是回报了董白,董白有些烦躁,心念转动,只是啐了一声:“咱们也兵分四路追上去,他们就那点人马不足为虑。”
随即边军也分作四路追了过去,只是其余三路很快就追上了分散的白马义从,双方不及激战,这些人竟然投降了,但是不见公孙瓒的踪迹,一面押送降兵,一面去快马回报董白,而董白只在后面慢慢的追上来,结果知道消息以后,却是有些恼怒,领着人马朝公孙瓒追去,只是先前放松了这一路,一路追过去竟然不知多远。
又追了许久,差不多出去几十里,终究追上了,只是出了两名兵卒催马,其余的人却已经不见了,审问那两名兵卒,才知道公孙瓒在半路上弃了战马,只是押解着刘虞,一路徒步而去,已经不止在哪里了,这两名兵卒只是负责引诱边军的。
让那两名兵卒去指引公孙瓒下马的地方,却不知是不是故意拖延,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地方,惹得董白大怒,便下令将两名兵卒给杀了,只是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公孙瓒,只是四路分兵已经只剩下百十人,董白也不敢再多分兵,便分作三队,在方圆十余里之内搜索,只是一旦没有了马匹,在想追踪并不容易,一路找过去,十几里也不见踪迹。
错开董白心中焦急,单说程东满心高兴的回到了安乐,却不想才进了安乐城,孙成就来回报:“将军,前日公孙瓒与刘虞从这边逃向了西方,少夫人已经领人追下去了——”
“什么——”程东失声叫了出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刘虞和公孙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刘虞八万大军都被打败了,只是微微片刻又忽然感觉不对,既然是公孙瓒追着刘虞来的,那么就不可能是偶太多的人,不然双方也不会走得这么快,心中一动,只是沉声道:“那我问你,公孙瓒有多少人马?”
“回将军,公孙瓒不过二三百人而已,刘虞更少,也不过一百多人。”亲兵恭谨的回答着,生怕那地方回答错了,万一影响了将军的判断就糟了。
就这点人,程东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情,刘虞怎么回只领着这一点人逃回来的,八万大军难道全军覆灭了,这几乎是不可能,只是如何也想不通,不过眼下好像不需要管那么些事情,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鞠义,立刻准备人马,五百军足矣,随我追下去,全部要轻骑——”
“诺——”鞠义应了一声,朝程东能够一抱拳,便了招呼手下集合,只是片刻之间五百军就已经在城门口集合完毕,至于那些俘虏,则让张辽押送到渔阳城,按照边军处理俘虏的办法整编俘虏。
再说程东只是略略补给了一下粮食和水,随即便率领马军追了上去,从安乐城一直往西,到了居庸才算是敢歇一歇,只是遇到居庸的探子才知道,刘虞为公孙瓒所擒,已经朝东方逃去,而且董白率人马已经追了下去。
知道了这消息,方面派出精于勘察的弟兄,先行一步去前面探查情况,而大军却在双营驻扎一夜,一直到第二日这才启程继续追了下去,好在探子已经探查清楚了,这一路追下去,寻着战马留下的踪迹,一直到了分散的地点,程东也有些烦恼,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去那一边,不过最后还是根据探子所报,沿着董白的踪迹追了下去。
再说不知追出多远,却是越来越慢,到了第二日下午终于和董白汇合在一起,才知道公孙瓒已经舍了战马逃走,一时间不知所踪,程东将大军呈扇形分布在十余里的范围,然后朝东面搜捕过去。
只是如此又是一日,程东有些按耐不住了,只是于董白商量:“公孙瓒既然已经舍弃了战马,相信不可能走得太快,而且你说过他们是人困马乏,根本不可能走得太远,战马都累得走不动了,公孙瓒还能跑到哪里去,如果我猜的不错,公孙瓒已经还没有超出咱们的范围,若是我的话,就会选择一处已经搜捕过去的地方暂时躲几天,到时候在想办法回去辽西。”
董白点了点头,也算是承认了程东的猜测:“应该是如此,不如将人吗分成两拨,一波继续朝前面探查,一波朝后走,搜查咱们过来的地方,无论如何不能让刘虞和公孙瓒逃掉,只要拿住他们,那么幽州就是程家天下了。”
眼眉一扫,董白撇了撇嘴,程东掌握一州,自己也就能掌握一州,不过这些话却不能和程东说起来,自己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掌握程东的属地吗,当然董白还没有要取而代之的想法,这天下永远是男人的天下,自己母仪天下就够了。
程东自然不知道董白的小心思,不过董白说得对,刘虞和公孙瓒太重要,一旦抓住他们,就可以通过他们来控制幽州,慢慢地掌握权力,这么好的机会这辈子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程东无法放弃这种诱惑,如果能够兵不血刃是最好了。
如此接连几日,将几百里方圆都搜查过来了,但是却始终没有找到刘虞和公孙瓒的踪迹,这十几个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随着时间越长,程东与董白就越是烦躁,拍出一支人马封锁了厩奚附近所有的路口,并且通知犷平渔阳也设卡拦截。
又是几日,却还是没有消息,程东按耐不住了,难道公孙瓒还能已经回去辽西了,不过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公孙瓒绝对没有回到辽西,因为公孙越已经领军赶回来,在小城与幽州军对持,而此时幽州军在慢慢后撤,如果公孙瓒回去撩洗的话,那么一定会利用刘虞来收编这八万大军。
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程东心中忽然转了念头,只是寻董白商量:“看来一时片刻也未必找得到刘虞和公孙瓒,依我看不如这样,咱们派人马寻找公孙瓒的下落,另一方面陈吉拿下一些城池,反正刘虞和公孙瓒谁都没有回去,或者也可以趁机收编那八万大军,不管效果如何,总好过在这里磨蹭时间。”
点了点头,董白深以为然,随即程东便吩咐张泰和孙海继续令人搜查公孙瓒的下落,而程东则领着鞠义和董白回了渔阳城。
却说回到渔阳城,这才一进城,李邵便迎了出来,见到没有公孙瓒和刘虞,便知道事情还没有进展,不由得愧疚起来:“主公,都是邵无能耽误了时间,不然主公此刻只怕已经——”
程东摆了摆手,拍了拍李邵的肩膀:“永南兄,不要自责,此时怪不得你,真是可惜呀,要不是去追鲜于辅,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的事情。”
李邵只是低着头,都是自己的错,虽然程东在安慰他,但是李邵却知道这是自己的错,事到如今还能解释什么。
见李邵如此自责,程东嘿了一声:“永南兄,公孙瓒到现在还没有回到辽西,我已经让人封锁了去辽西的道路,咱们还有些时间,我打算出兵去攻狐奴平谷和无终,也许趁机可以拿下右北平,所以永南兄要劳累一下,尽快准备粮草辎重,好让将士们处罚。”
“主公放心,邵理会的,粮草只需要时间装车,辎重也还有不少,足够支持一场战役的,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出发。”军需之事李邵还是有些把握的,对于治理州郡,还是筹备粮草,这却是李邵所长。
“那就太好了,今晚上就辛苦永南兄了。”程东哈哈大笑起来,双眼不由得亮了,只要拿下无终,就有了进攻右北平的桥头堡,只要公孙瓒还没有回来,程东就有把握拿下辽西,到时候就算是公孙瓒再回去也就翻不起风浪了。
深深地吐了口气,程东走了几步,却忽然回头朝张辽望去:“文远,你也准备下,我给你五千大军,明日一早,从渔阳城出发,首先攻占蓟县,随即攻占广阳,再一路往西,到沮阳,从沮阳开始往西,攻占逐鹿,高奴过去潘县下落,拿下整个上谷郡,记得吧抓到的刘虞残存的亲兵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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