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酒醉夜
今天是个黄道吉日八月初六。一大早海山家的宅基地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海山的房子终于安门动工了。
**点钟,来帮忙的人陆续来到。海山拿着一叠红包,分给来帮忙的人,大家纷纷给他道喜:“安门大吉,恭喜恭喜!”
一会女的挖土,男的挑泥。大家忙得不亦乐乎。林华和海昆帮举锤。这一带农村起的都是土房,墙是用两张长木板围起,往里面倒泥土,然后举木锤冲实。一版一版的往上加,加到一定的高度,放上房粱,钉好木板盖上瓦。就成了一座新的土房子了。今天他俩干的可是技术活,需要胆大心细。因为墙起到七八版高时泥土还没干,在上面举锤冲击,墙体就会晃动。而且冲好一段后,还要双手提着那两块重达一百五六斤的木板,在宽约一尺的墙体上走动。一般人不敢干这活。此时海昆和林华正在卖力的举锤,两人你的锤落下我的锤抬起。“嘭嘭”的冲击声有节奏响着,汗水很快侵湿了他们的衣服。海昆仿佛有着使不完力气,秀兰已经有两个月不给他碰了。他现在就像一头健壮的公牛,狂燥不安。只有干活才能冲淡他的燥动。秀兰每次和他闹矛盾,晚上睡觉就会不给他碰她的身体,短的一个礼拜,长的有半个多月。气消过后她会假装说好累,要海昆帮她揉揉,揉揉就揉到了大腿,也就半推半了的给他干了。而这次竟然生气那么久,海昆每晚裤裆顶起帐实在快憋不住了,心里压郁极了。
巧英她们几个帮挖泥,林芬作为半个主人也低调的和她们一起。她看到巧英她们三都戴上了乳罩,轻轻的问:“你们戴这不勒得痛吗?”
啊香快言快语的说:“哪里会痛啊,戴上了就不会晃动了,舒服着呢,你快去买两件吧。”
丽萍过去在林芬耳边耳语:“她**大才会晃动。”然后哈哈大笑。
啊香猜测她在说自己的坏话,于是威逼丽频:“笑什么?是不是再说我坏话啊?”
丽萍和林芬忙说:“没有没有,我们说巧英呢。”
巧英莫名其妙的说:“说我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丽萍对她挤了挤眼,说:“说你漂亮呗,说你戴后**好挺。”
巧英望了一下四周,都是村里的妇女,没有男人在场。她笑嘻嘻的伸手去弹了一下丽萍的**,“你的才挺呢,不单挺,而且还弹。”
啊香掩嘴笑道:“背后说人家,被弹了活该。”
丽萍眼疾手快,她也伸手弹了一下啊香的。吃吃的说:“这才弹呢,你看都晃动了。”
啊香抬手要打丽萍,骂道:“骚逼,你要死了啊。”
林芬挥挥手说:“别闹了,快说说戴了是什么感觉?”
巧英想了一下,略有所思的说:“像被握住的感觉。”
握住的感觉,林芬想起海山每次握她的时候,那种酥酥麻麻浑身发软的样子。她就好幸福!自己也一定要买来戴,让这握住的感觉天天握住自己,林芬的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林芬看着眼前来帮忙的乡亲,她轻呼一口气。和海山七年的恋情,今天终于看到头了。房子建好后她就和海山去登记,海山说了,要和她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女一男,这样就成了个“好”字。林芬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安门,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晚上,各家各户都带着贺礼和红包,来给海山庆贺。海山忙里忙外,招呼客人。海山的父亲昨晚就派人来杀猪杀鸡,买酒备菜。村里几个会炒菜的帮忙,炒、炖、焖。一盘盘美味佳肴,摆了十六桌,桌桌十大碗。酒席间个个吃得油光满面,男人们推杯换盏。
林华和猴三同少强一桌,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划拳猜枚,他和少强因上次赌钱的事,本来就有一点矛盾,林华寻思着想把他整醉。就在桌底下踢了踢猴三,和他使了个眼色。猴三心领神会,两人轮流和少强猜。“七姊妹啊、八匹马啊……。”几人喊得脖子上青筋爆起。奋战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把少强灌躺桌子底下了。林华自己也已经是坐都快坐不稳了,只有猴三猴精猴精的,在面前放一个碗,一输酒时就喝一半倒一半进碗里,他俩醉了他才有点晕。
桂琴来喊少强回去,见他躺在桌子底下。还从桌子底下伸出手,嘴里沙哑的喊着:“到……我了没?再猜一圈,非要把你……你整趴不可……。”
把围观的人笑得前扑后仰。桂琴气愤的扯着他的耳朵说:“你还不给我滚回去。”
少强睁着浑浊的醉眼竟认不出老婆,他含着大舌头说:“你……是谁啊?敢吵……吵我和华子兄弟划拳。”大伙听了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桂琴气急败坏,把他耳朵用力扭一圈,狠骂道:“老娘你都不认识,快睁开狗眼看看。”
少强痛得咧嘴哇哇叫:“怎么扯……扯耳朵啊,有……有本事来和我……猜两拳。”
桂琴气得真想给他两耳光,他指着猴三和林华说:“你俩把他灌醉的,快点帮我把他抬回去。”
林华斜靠在墙角,嬉皮笑脸的说:“我抬不了了,我自己都快要站不直了。”
猴三帮忙把少强扶起来,桂琴顺势说:“猴三,你帮背这死鬼回去,谁叫你和他一起喝酒啊。”
“哈哈哈哈,多亏你家死鬼和我一般瘦,不然我也背不动哦。”少强和猴三一样精瘦,如果村里要举行瘦子比赛的话,他俩可能会并列第一。
猴三一路摇摇晃晃的把少强背到家,进房间刚把他放下,他就哗啦啦的吐出一堆污秽物。粘满了自己的裤子,腥臭极了,猴三捏住鼻子想走。
桂琴急忙喊:“别走,帮我把他的衣服扒了。”
猴三只得帮她把少强衣服扒了,少强一身皮包骨,两腿间黑绒绒的,那条软绵绵的虫子无精打采的藏在乱草里面。扒了衣服的少强依然一身酒气,像是刚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似的。
“来,帮我把他抬上床。”桂琴双手从少强穿过,搂紧他喊道。
猴三看着光光的少强,嘿嘿的笑道说:“好吧,我就做一回好人,帮人帮到底。”说着抬起少强的双脚,和桂琴一起把他丢到了床上,床上桂琴最小的孩子张着嘴呼呼熟睡。
被扒光了的也像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可能是没有了衣服的约束,这家伙刚才还软绵绵的玩意,竟然开始翘了起来。不一会儿就一柱擎天了,桂琴尴尬不已。
猴三这老光棍见这情景马上幻想偏偏,他盯着桂琴近在咫尺,被衣服包得圆滚滚的**,吞了吞口水。他壮了一下胆,在桂琴两只大**狠狠地一抓,那软软弹弹的肥肉让他浑身冒汗。还没等桂琴反应过来,猴三就夺门而出。桂琴楞了一下,心里暗笑,这老光棍,有色心没色胆,桂琴心里有一丝兴奋。
桂琴捡起少强的脏衣物丢到洗澡房,随便洗了个澡。穿了条花裤衩和背心就回房间,床上少强已经打着呼噜了,那条玩意还是直挺挺的立在哪里。桂琴奇怪,平时一要和他干那事总是推三拉四的,今晚竟然硬了那么久。她忍不住了,爬上床,脱掉裤衩,也不顾会不会惊醒小孩子,就往少强身上坐去。半个小时了,桂琴已经累得气喘兮兮,少强还是那么的硬。桂琴疑问?平时也就三五分钟,今晚难道是喝了酒的原因?
旁边的小孩醒了,看到母亲坐在父亲的身上摇动,害怕的抽动着嘴想哭。桂琴连忙伸手去拍拍她的小屁股,“噢噢”的哄着她。自己的屁股仍然不愿意停下来,机会难得,她要把这几天的欲火泄出来。
桂琴想起了木德,身下这条东西要是有木德的大和长那就好了。越想她就觉得身体越空虚,尽管已是汗如雨下了,她还是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重重的坐下去。
又过了半小时,少强那东西终于在她体内狠狠地抖擞了几下。她瘫软的趴在他身上,少强依旧打着呼噜,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桂琴软软的躺在少强身边,一动也不想动。脑子里却思绪万千,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么**了?曾何几时自己也是腼腆害羞啊,可是今晚被猴三那老光棍当着老公的面**子也不再脸红了,而且还颜厚无耻的兴奋。更加过分的是自己偷汉了,偷的还不是一般的汉,偷的是还是孩子的傻子木德。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有脸在村上过啊?多少次她都想结束这种关系,可是身体里仿佛有一股魔力牵引着她一定要这么做一般。她忍受不了身体那股空虚寂寞的劲,为此她选择了赴汤蹈火。她希望这汤不要那么沸腾,这火不要这么旺盛,最好永远没有人知道她和木德的事。
夜,总是神秘的。夜,也总是醉人的。夜,还是肮脏的。(各位朋友,如果您觉得本书还能看下去,请给个好评和收藏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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