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影斜靠着桌子,头向后微仰着,将身体拉出一道动人心魄的线条。
炎热的天气让白皙的皮肤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嘴角溢出细细的水流,划过上下翻动着的喉结,淌过细长分明的锁骨,经由沟壑隐现的腹肌,浸湿了腰间一缕丝棉。
严长谦目光黯漠,喉间升起一股躁意,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忽然想起什么,沉着脸走到辞影面前。
辞影刚放下矿泉水就发现严长谦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你这些天和那些Alpha在一起时,也是穿成这样?”
清冷的声线里,多了几分低沉。
辞影疑惑地歪着头,才恍然想起自己此时的状态,赶紧摇了摇头。
“不是不是,空调坏了,我实在太热了,所以……我没想到你会提前回来……我这就去穿……”
还未等辞影说完,严长谦便探下身子,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将人圈在其中。
辞影被迫向后弯着腰,只以为严长谦是在例行地给他信息素,还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
“严少将,我这几天都待在这里,不用去组长那边,就不需要你的信息素啦。”
严长谦的唇角勾起一丝丝弧度,不仔细看几乎都发现不了。
这几天都待在这里?
真巧啊。
他这几天也休息,不用训练。
不需要他的信息素?
呵,那怎么可以。
他恨不得,这个人身上一辈子都沾着他的信息素。
“严少将?你是不是笑了?你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更好看呢,虽然你不笑的时候也很好看,但是冷冰冰的,你以后应该……”
惑人的朱唇一张一合,严长谦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心底只有一个念头,要他。
严长谦放弃所有克制,凑了上去。
“影……不喜欢的话,就推开我。”
“什么意……唔……”
辞影被亲得一脸懵逼。
他只是说严长谦多笑笑一定会更招人喜欢,又不是说自己喜欢。
堂堂少将,阅读理解能力这么差?
还说什么不喜欢就推开他。
他推了,很用力地推了,怎么推不动啊?
辞影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企图用眼神盯死他。
严长谦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盛气凌人的眉宇舒展开,脸上也不再是冷色。
他既霸道地禁锢着自己,又温柔地亲吻着自己。
他攻城略地,却小心翼翼,没有让自己感到一丝不适。
唔,心跳怎么这么快……
有点晕是怎么回事……要呼吸不过来了……
严长谦终于品尝到那又甜又软,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两瓣朱唇。
他满足于此时此刻这两片温软属于自己,又不满足于它们还会被其他人瞧见,觊觎。
邪恶的念头在心底疯狂地滋生。
把他藏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人。
辞影晕晕乎乎地就被翻了个身,上半身贴在了桌子上。
天气很热很难受,桌子很凉很舒服。
于是,他没有一丝挣扎,乖乖趴着。
微微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房间里的电力恢复,习习凉风轻轻拂过。辞影有些出神地想着:刚才,自己是真的推不开严长谦吗?
(缺了一句评论。)
耳边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影,可以咬吗?”
那嗓音低沉又沙哑。
他发誓,他绝对是被这声音蛊惑了,才会轻轻地“嗯”了一声。
强大的信息素汹涌而入,冲刷着他的每一寸血管。
每一滴血液,都被染上了浓郁的檀木香。
他本可以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但前提是Alpha的信息素没有进入血液。
而就在刚刚,他亲口放弃了这个选择。
在血液中的信息素代谢消散之前,只要身后的男人想,随时可以用信息素压制自己,支配自己。
严长谦可以控制自己再次接受腺体标记,甚至可以控制自己接受永久标记。
在这个世界,omega就是这样弱势,原主就是这样被祁羽凌控制了数年之久。
套间里充斥着强烈的檀木香,其中还夹杂着丝丝清茶的甘甜。
严长谦从来都不喜欢像蛋糕饼干那样甜腻的东西,但如清茶这种略带着苦味的回甘,却让他心驰神往。
苦涩过后的甘甜,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一丝,也足以让他回味无穷。
就像他拼了命压制住内心病态的疯狂后,才敢小心翼翼去品尝的那一点爱恋的味道。
令人沉迷。
(评)
贪婪的目光向下移去,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浅绯,随着略有些紊乱的呼吸,微微起伏。
眼前的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像一颗罂粟般,吸引着自己。
手指沿着脊骨向下滑动,一路来到腰下,一只手轻轻勾起一片衣料,不出意外地引起一阵颤栗。
他当然可以卑劣地用信息素,让对方臣服,献身。
但,他怎么舍得。
严长谦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温柔地覆上辞影的xianti,替他安抚下躁动的信息素,还他一丝清明。
当然,也就仅仅一丝而已。
他故技重施,在他耳边蛊惑:“影,可以吗?”
严长谦是个优雅的绅士,又是个狡猾的猎人。
从得知顾问团名单的一刻起,便开始了精心的布局。
他设下温柔的陷阱,势在必得。
他无微不至,无处不在。
步步为营,让辞影习惯自己。
习惯依赖自己,习惯亲近自己。
耳边传来微不可查的一丝轻喃。声音闷闷的,沙沙哑哑的,囫囵不清。
但他听清了。
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得逞的笑。
他一把将人从桌上捞起,抱进了卧房。
一小时后。
严长谦食髓知味了。
辞影也食髓知味了。
于是,弥漫在房间里的信息素持续交织着,一直到了傍晚才渐渐消退。
两人并未进行永久标记,因为辞影不同意。
轻轻的一吻落在额间,“乖,等我一下。”
辞影提不起一丝力气,嗓子也哑了,不想说话不想动,呆呆地看着严长谦起身,走出房间。
门外传来唰唰唰的水声,他两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
而衣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好几套崭新的。
他起初还觉得莫名其妙,想着严长谦大概是有洁癖,所以每天都要更换清洗。
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当初他竟然还天真地以为,严长谦不会对他做什么。
哼,大尾巴狼。
不过……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就沦陷了呢?
两分钟后。
大尾巴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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