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试试就试试。”
祁临笑,眼神中阴鸷的可以磨出墨的暗。
颜臻后退了一步,站在祁临床前不远的地方,唇角始终弥漫着笑意,弧度浅薄。小手一身,手指轻轻的攥住衣领,突然手腕用力将它整个撤了下来,手一扬落在了脚边变成了一团。
在阳光之下,她站立着,上半身只着纯白色的内衣。
也不知道为何,看着面前这具白皙柔软玲珑的身体,祁临的视线猛然的沉了下来,心头随即的窜起了一团怒火,声音立刻冷淡了下来:“呵,颜小姐现在这么的自甘堕落了吗?想要用身体来勾引与我?”
呵呵一笑,祁临眯起了眸子,视线冷漠如冰,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但是很可惜颜小姐,我喜欢的是如同莲花一般端重的女人,而不是你这种随随便便的妓。女……”
“妓、女”两个字落在了颜臻的耳鼓之中,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她这也是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赤裸着身子,但是为了颜氏集团,她丝毫不后悔!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她低眸,冷冷的睨着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一般的笑容:“我应该说祁大少是自从多情好呢,还是该说你还不值得我付出身体好呢?”
眯着眸子,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面祁临手指尖猛然的颤抖起来,冷漠矜贵的脸庞全部都是讥讽。
颜臻向前走了一步,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后……
狠狠的在自己的身上拧了起来,那个力道大的小手拂过全部都是一片青紫。
尤其中白皙圆滚的胸部,更是一片嫣红加青紫,第一眼看上去格外的渗人。白白嫩嫩的胸脯上全部都是渗人的青紫红印,让人看过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青紫不是青紫,而是吻痕……
突然之间,祁临好像明白颜臻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了,脸色猛然间的沉了下来,俊脸透着浅浅的阴鸷。
一双冷眸死死的盯着对别人下手狠,对自己下手更狠的女人,咬牙切齿:“呵,你是我第一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女人。”
祁临赢怒到了极致,轮廓处处散发着蓬勃的戾气。
“是吗?”因为疼痛,咬着自己红润的细白牙齿此时此刻松开了,杏眸如同星月,笑的格外甜美:“死而后生,不破不立这样的话难道祁大少没有听过吗?我先走的就是这样的路子。”
“你……”
祁临语噎,眼神中憎恶一闪而过。薄唇掀起一抹弧度,手指极尽粗暴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带:“那么你就去下面喊吧,看我的家人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
祁临的眉宇中全部都是挑衅,而颜臻却眉眼姣好,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祁临是没有见到祁父和祁母对待颜臻的态度,如果他看见了的话,想必现在就不是这样的想法了吧。
在祁临看不见的角度里,低低垂下去的小脑袋,满脸泪水,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双眸放空,瞳孔涣散。
……
十分钟之后,坐在客厅中,祁母的怀中搂着衣衫不整的颜臻,脸上严肃甚至可以说是严厉。
坐在一旁的祁父也不用报纸掩饰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张和祁临像极了的脸上皆是怒气,大掌一挥朝着一旁的帮佣喊道:“去,将祁临那个混蛋给我叫下来。”
“是。”
帮佣立刻朝着楼上走去。
只见,颜臻揪着祁母胸前的衣服,不断的抽泣着,就仿佛是崩溃后的失控,哭的极尽虚脱。
祁母看着颜臻这样样子格外的心疼,她本身对颜臻这个女孩子就满心的喜欢,但是现在自己儿子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可让她怎么有脸见亲家啊。
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手在她的身后不断的拍着,口中低低的温和的说着安慰的话语,可是颜臻好像浑然不知。
祁母心疼的用拇指拭去她从眼眶中溢出来的泪水,颜臻的小脸上全部都是干掉的泪痕,一抽一噎的,眼睛放空的看着地面。
“乖,臻儿不哭了,不哭了。”
祁母并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帮佣的口中得知颜臻捂着有着皱痕的衣服狼狈的从祁临的房间里冲出来,满脸泪痕的情况,再加上她亲眼看到颜臻身上大片大片的吻痕,聪明的祁母怎么可能推断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想楼上的儿子,祁母就觉得格外的头疼。
祁临早就准备好对付颜臻这个阴谋颇多的女人,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所以帮佣一叫他,他便装作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身材欣长气质矜贵优雅的男人缓缓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熨烫的笔挺的黑色西装裤,上身是剪裁修身白得一尘不染的衬衫,下楼之时他单手插着裤袋,薄唇噙着笑容。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酒气未散的话,谁也不相信他一个小时才是喝醉的状态。
当祁临在客厅里看见母亲怀中抱着颜臻的时候,脸色猛然的冷了下来,眉宇间微微的皱起,就好像是看见什么肮脏的生物一般,眼神中带着厌恶和鄙夷。
他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鹰眼一扫,他不悦的皱起了眉毛,声音中全部都是冷意,“爸,您叫我下来。”
“你那是什么眼神?”原本端坐在沙发上的祁父猛然间的站了起来,比祁临更加成熟的脸庞透露着深深的不悦,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的气势不怒自威:“看看你做的好事,人家颜臻好心好意的将醉酒的你送上楼休息,甚至还亲手给你煮醒酒茶,可是你却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祁临淡淡的挑眉,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语气格外的冷淡:“爸,是这个女人耍了什么手段吧。”
“祁临!”原本还在观察中的祁母听见这话猛然间的站了起来,小手还依旧贴心的放在颜臻的身上,轻轻的拍打着心中受伤的她,眼神中全部都是失望。
颜臻怎么说都是大家闺秀,颜家现在只是资金周转不开,并不是破产。
就算是破产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颜家唯一继承人的颜臻怎么样都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以后找个真心疼爱的她的男人嫁了,一生平顺。她犯得着用自己的清白来设下这样的局吗?
看得出来,颜臻是个骨子里带着高傲的女人,先不说不屑用这些手段,就算是用手段也不屑于用自己的清白,谁人不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姑娘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同样身为女人的祁母顿时怒了起来,手指着祁临:“祁临,今天的事情一目了然,我告诉你,不管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必须娶颜臻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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