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水县,大牢内。
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白色囚服,双手被捆绑着,被吊在房梁上。
看见他才能真正的理解一个词叫做,血肉模糊!
跟前一个日本鬼子拿着鞭子正在不断的鞭打着。
可打了小半天了也不见男子说一句话。
手段几乎都用尽了,烙铁,刺鞭,老虎夹,美人计...
“八嘎...”
小日子骂着又是两鞭子,打的他都已经有些出汗,可这家伙就是不张嘴!
硬,太硬!
怎么这些八路的嘴就这么硬呢!
男子叫鲁跃,三年的老地下工作者,自打干地下的第一天他就没打算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亲人。
“小日子,我草泥*!”鲁跃被吊在半空中用尽全身力气自口中挤出了这句国粹。
不单小鬼子愣了,在牢房外面听着的鬼子军官也愣了。
一个拿着军刀,精瘦刀疤脸的鬼子军官三九一朗听到里面八路骂街后顿时火烧三丈!
冲进去牢房拔出军刀就要一刀解决了眼前的八路。
就在鲁跃以为要结束时鬼子军官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人并不能杀,杀了,玉玺的线索就彻底断了!
“大佐曾经交代过务必将玉玺送到太原,都是因为你!”
“八嘎!”
鲁跃冷笑着,“老祖宗的东西就是摔碎也不会给你们!”
三九一郎冷笑着,“好,看你能撑多久!”
他不信这些八路真就是铁打的不成!
...
黑云寨,林忠擦亮了黄金手斧已经和张大彪准备出发。
操场。
段鹏知道后极力劝阻,又闯县城!这次还是闯县城大牢,这也太危险了点!
段鹏想拦着结果被骂了一顿。
无奈,段鹏只能来操场找政委。
此时的周卫国正拿着手枪教战士们打靶。
“政委!”
“出事了政委!”
隔着老远段鹏就喊叫着。
周卫国有些烦躁,一个侦察团团长怎么一点沉不住气呢,毛毛躁躁的。
到了跟前段鹏和周卫国说了一遭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罢,周卫国瞪大了眼睛。
段鹏松了口气,就知道政委会是这个反应。
“政委,您快去拦吧,一会旅长就走了!”段鹏焦急道。
周卫国一脸急切,“老子就看不惯小鬼子这般行径,竟然不带我!”
“炮兵团全团集合!”
段鹏:“......”
怎么这政委跟人家的那一点也不一样啊。
“不是,政委,咱们不去拦着吗,倒是出了事...”段鹏开口道。
“放屁!一个破泽水县还能留的住旅长不成!”
“去,告诉炮兵团,随时做好战斗准备,敢让旅长受伤,轰了他狗日泽水县!”周卫国开口道。
“是,政委...”段鹏无奈道。
...
林忠和张大彪骑着马直奔了泽水县,只带了三十名特战队员在城外,到时候后收到信号配合去大牢救人。
路上,张大彪将情况详细和林忠说了说。
鲁跃,张大彪的老乡,这几年为八路军提供了不少情报。
“你这个老乡怎么样?”林忠开口问道,其实他是在问鲁跃这个人到底硬不硬。
虽说地下工作者大多数都是硬汉,但也难免出几个软柿子,毕竟鬼子那刑具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呀...
张大彪听出了旅长在问什么,笑了笑。
“旅长放心,我这老乡绝对是硬汉!”
“当年在村里挨几个恶霸欺负了直接去找的鲁大哥,二话不说鲁大哥一上手就给我解决了一半!”
林忠一惊,“还是个高手?”
“不,五个人打我五个人打他。”张大彪继续道。
林忠:“......”
不过倒是能看出鲁跃这人绝对是个硬骨头。
...
到城门口。
两个伪军正在仔细盘查着。
“娘的,上面说丢了东西还说什么玉玺,他娘的最后苦了咱们站岗了。”站岗的伪军满脸的不情愿。
另一伪军低着脑袋没什么斗志,唯一有斗志的就是能从这些过城的百姓身上捞点油水。
“哎哎!”
“对,就你,站住!”
排队进城的百姓一大长溜,其中伪军见一姑娘不错便一把将其揪了出来。
姑娘身着一身蓝碎花衣,扎这个小鞭约莫二十来岁脸上都快能掐出水来。
“啊!别揪我!”蓝碎花姑娘一声尖叫。
“嘿嘿,小娘们,我看你像八路!”
“快,我们需要检查一番!”其中精瘦的伪军开口道。
一副精瘦的模样仿佛营养不良一般,要么就是肾虚...
一旁排队的百姓们都咬着牙看着这一幕。
“呸!”
“畜生!”
“真不是东西!”
...
一群人在心中谩骂却始终没一个敢出声的。
精瘦伪军将姑娘拉到了一旁。
“这位大哥,我,我不是八路...”姑娘已经被吓的有些慌乱。
精瘦伪军脸上的色意已经丝毫掩饰不住,“我不信,来,让哥哥搜搜身,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胸器。”
说罢,就开始对姑娘进行搜身。
一开始还好,只是摸摸胳膊,后来竟越发的过分,朝着两颗明珠就要动手。
就在要触碰到明珠时,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拦了下来。
林忠捏着精瘦伪军的手一时让他无法动弹。
“哎呦!疼死我了!”
“你要干什么!”
“混蛋!”
“胖子,有人找事!”
话落,两人同时端起了枪。
林忠满脸的笑意,“两位老总,误会!”
“都是误会啊老总。”
精瘦伪军咬着牙,“小子,我看你就是八路!”
林忠笑了笑,随后将他拉到了一旁。
笑道:“老总,都是一误会。”
“刚才那姑娘,认识。”
说着,林忠从兜里掏出了五块大洋放在了精瘦伪军手上。
精瘦伪军看到大洋后顿时眼睛冒起了光芒,“吆西,你滴大大滴良民!”
林忠咬着牙,这货真拿自己当小日子了。
随后三人便进了城。
进城后林忠一阵心疼,“娘的,这么个货,老子白搭五块大洋。”
一旁的张大彪笑了笑,“您怎么还心疼起来钱了,您这么有钱。”
林忠瞥了他一眼,“废话,老子不心疼钱谁心疼钱。”
“你知不知道,一个农民地里种庄稼割麦子一年下来也不一定能赚两块大洋,我看是平时粮饷给你发太多了。”
张大彪挠了挠头,“是吗?我记得我爹一年割麦子能赚五块差不多。”
林忠一惊,“你爹德莱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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