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震惊了:“这是越王赔偿本宫的钱,你凭什么拿走这么多?就算是拿,也应该是拿十八万两啊!”
冷澜之微微一笑:“若不是我慷慨解囊,拿出了十八万两填补窟窿,父皇今日在朝会上就不会是奖励皇兄,而是要赏你一顿骂,加上不知道多少银子的惩罚了。
这五十万两,与其说是奖赏太子的,倒不如说是奖赏我的。我还给你剩下了十四万两,已经很讲道理了。”
她斜睨太子一眼:“即便是我全部拿走,也不是说不过去。”
她原本是想着主动提出让越王罚款的,就算这笔钱落不到她的口袋,她也一定要让他大出血。
没想到父皇先提了。
既然如此,她便笑纳了。
太子一噎。
他张了张嘴,最后又给闭上了。
他原本是想说,这五十万两除了是奖励他安置难民的之外,其实还有一部分,而且是其中的很大一部分,是父皇看他被戴了绿帽子太过可怜,所给他的精神补偿。
但身为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并且险些喜当爹,已经是相当丢脸的事情了,他不想再拿这件事到处寻求怜悯。
冷澜之让人将银子抬回公主府,临走前提醒道:“那位秋姑娘的心可大着呢,虽然装满了五哥,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想起太子来,太子可不要再给自己的头顶揽绿帽子。”
太子怒了:“本宫没那个爱好!”
是个男人,就无法忍受头顶一片绿,何况他还是一国储君!
如果不是秋雯雯的肚子里怀着皇家的血脉,就凭她在太子和王爷之间反复横跳的行径,就足够她死上一百次了。
不过,即便是现在不死,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她也没几天的活头。
秋雯雯也深知这一点,所以自从进入越王府开始,她便努力寻求自救的方法。
与活命比起来,她现在只是个最低等的小妾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去计较。
毕竟位份再高也是虚的,一旦她把孩子生下来,皇帝、皇后和冷澜之绝对不会放过她。
更何况,这个孩子根本就不存在。
所以,她时一定要让“孩子”消失的。
在这个祸患解决之前,她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告诉越王,甚至是整个盛国的人,她秋雯雯是天选之女,一旦她死了,盛国就完了!
而且,这也是一次帮越王解除禁足的机会。
“系统,我要兑换一张矿山的地图。”
【叮!交易成功,扣除一万积分。】
秋雯雯看着所剩无几的积分,只觉得一阵肉疼。
这可是她吊了好几条鱼,费劲巴拉地将鱼儿们的好感度刷到了80分以上,才换回来的积分。
为了一张地图,她的积分几乎快要见底了。
看来,还得接着钓鱼才行。
太子那条鱼就挺好的,好感度好刷,而且他已经85分了,只要他的好感值到了90分以上,一分能兑换的系统积分就更多。
可惜,栖凤宫和公主府肯定会严防死守,就……有点难。
“算了,总能找到机会的。”
秋雯雯安慰着自己,然后拿起了凭空出现的地图。
这地图是机打出来的,她肯定不能拿着直接用,得画下来才行。
正要拿出笔,她才想起来一件事,顿时就又是一阵肉疼:“该死,上次用积分兑换的铅笔丢在宫里了。”
虽然一根铅笔只需要十积分,跟地图的一万分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可现在她积分不多,一分都是好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咬了咬牙,秋雯雯又用积分换了一根铅笔。
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相信自己很快就又能养好几条大鱼,攒到足够的积分。
***
“公主,这是宫人们在秋雯雯的住处清理出来的东西,他们不敢私自处置,便呈了上来。”流纱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几张纸和一根造型很奇特的圆柱状物体。
那圆柱状物体的一端是尖的,那尖端是黑色的。
冷澜之拿起那圆柱形的东西看了看,一时间没看明白这是什么,便暂且放下,又拿起了托盘里的纸。
这一看,她就愣住了。
这是几张自画像,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秋雯雯。
冷澜之并不奇怪秋雯雯会画画,她惊奇的是,这幅画不论是画法还是所用的工具,都和她认知里的大有不同。
画是黑白的,不论是神态还是细节都几乎和真人一样。
除了黑白的配色,几乎看不出这只是一幅画。
太逼真了。
这种画法也很新奇。
最最重要的是,作画的工具。
冷澜之的目光重新定格在了那圆柱形的奇怪东西上,忍不住拿了起来,一阵端详。
“流纱,取一张纸来。”
流纱应声,取了一张没有用过的宣纸。
冷澜之将尖端的部分放了上去,轻轻一划。
瞬间,纸上便出现了一道颜色。
这颜色比墨色浅一些,不需要她特意控制,痕迹就很窄。
她有些吃惊。
秋雯雯就是用这样一支笔,画出了栩栩如生的自画像?
这女人,果然有两把刷子。
难怪能将太子迷得神魂颠倒。
冷澜之又尝试用那根奇怪的笔写了几个字,发现这笔使用起来比毛笔方便,毕竟这种笔不需要时时刻刻蘸墨水。
但也有一个缺点,便是写字的时候阻力比较大,有些费手腕。
她只是写了一会儿,手腕就有些累。
“流纱,去问问负责伺候过秋雯雯的人,谁看到过她作画?她又是从哪里弄来这种笔的?”
流纱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回来了一个小宫女。
这宫女是沁香苑的粗使宫女,有一天她在做日常清洁的时候有些不舒服,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休息。
她藏身的地方正对着秋雯雯房间的窗户,她听到秋雯雯将房间里的人都打发了出去,然后打开了窗户,对着镜子作画。
小宫女回忆道:“秋姑娘作画的方式和奴婢以前见过的作画方式不同,她不是将纸铺在桌子上,而是命人打造了一张光滑平整的木板,用东西把纸固定在木板上,再将木板竖在腿上,她一只手扶着木板,一只手拿着笔,眼睛则是看着铜镜……”
一面说,她一面比划。
冷澜之叫停了她:“你说,她是这样握笔的?”
她学着小宫女的样子,做出了一个握笔的姿势。
这种姿势十分陌生,冷澜之见惯了各种大家,也没见过谁是这么握笔的。
小宫女不太确定:“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流纱有些着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呢?”
“流纱。”冷澜之蹙眉。
又看向小宫女:“你慢慢想,别着急,也不用有负担,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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