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
而且,太子妃刚刚补过口脂。
见冷澜之神色不好,太子妃心虚地别开了视线,解释道:“我刚才想去找你的,但小厨房熬的安胎药好了,我便打算先喝完药再去。”
冷澜之看着她闪烁的眸,没有多说什么:“嫂嫂好好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顿了一下,又道:“嫂嫂刚才派去找我的那个丫鬟帮了我大忙,若是嫂嫂不介意的话,我希望她可以跟我回去,我要好好感谢她。”
太子妃眸中划过了一抹迷茫之色,显然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一个丫鬟而已,她也没有反对:“好。”
转身的瞬间,冷澜之眸中划过了厉色。
郑国公夫人……
你很好!
竟然将嫂嫂气的动了胎气!
若非如此,嫂嫂又怎么可能不亲自去替她解围?
离开太子府之前,冷澜之唤来了太子府的管家:“告诉太子,嫂嫂这几日身体不太好,让他尽量多注意着些。”
管家连忙应下。
冷澜之想起了刚刚闻到的药香,心中总有不安的预感。
太子妃的胎像本来就不稳,若是三天两头被人坏了心情,难免不会被气出问题。
若是这个孩子出了问题,日后嫂嫂就再难有孕了。
至于郑国公府……呵!
“去打听一下,郑国公现在在哪儿?”
她不能找一个智力只有六七岁的“孩子”算账,找郑国公算账便不算欺负人了吧?
不多时,下人便来报:“公主,郑国公去了醉香居。”
醉香居,盛京最大的酒楼之一,也是权贵富商最常光顾的场所。
冷澜之红唇微微勾起:“本宫也许久没有在外面吃过饭了,走,我们也去醉香居。”
醉香居一共有三层,一楼是专门进行说书表演的地方,不用于招待客人。
二楼往上都是雅间,但三楼不轻易接待客人,只有身份到了一定的高度,才有资格被请到三楼。
比如,郑国公郑怀礼,就在三楼的雅颂间。
冷澜之要了一个靠近楼梯的房间。
约莫半个时辰后,雅颂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一脸正气的郑国公与几个同僚出了包房,朝着楼下走去。
“公主!”流纱出声提醒。
冷澜之拿着一个酒杯,缓缓走出了房间。
她站在栏杆旁,静静看着郑国公一行人走到了一楼,然后,松手。
酒杯从三楼落到了一楼的大厅里,瞬间碎裂成了无数片。
其中有不少碎片四处飞溅开来,落到了郑国公的鞋面上。
彼时,郑国公正满脸笑容地和身旁的同僚谈笑,却不料天降横祸。
那酒杯就掉落在了他正前方不足三尺开外的地上,如果酒杯再偏一些,或者是他再走得快一些,他的脑袋恐怕就要被酒杯给砸出一个洞了。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自己的脑袋被砸得鲜血淋淋的画面,郑国公顿时怒从心头,起那点微醺醉意也全都消散:“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暗杀本国公!来人!给我拿下!”
随着郑国公一声令下,门口冲进来了不少护卫。
这些护卫全都朝着三楼冲去,就要把冷澜之当场拿下。
冷澜之看也不看那些气势汹汹的护卫,红唇微勾:“郑国公,是本宫。”
在她开口之前郑国公也看到了她,只不过并没有将她和那个胆敢偷袭自己的家伙联系起来。
别说是郑国公本人,就连周围因为听到动静而偷偷看热闹的人也想不到,那个差点给郑国公开了瓢的人,竟然是一个一群华丽的女子。
虽然醉仙居的掌柜以及店小二们知道冷澜之的身份,知道她就是金尊玉贵的公主。
但就是这样,他们才头痛呢。
这两位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物,若是今日这两尊大佛在这里打起来,醉香居也就离关门大吉不远了。
郑国公看清了冷澜之的面容,酒气就消散了几分,但怒气却并未消散:“公主,您这是何意?”
冷澜之又让人拿来了一个酒杯,并在杯中斟满了酒水。
她轻轻笑道:“本宫不过是一时手滑罢了,郑国公您作为一个长辈,应该不会跟一个晚辈一般见识吧?”
郑国公:“……”
这话让他怎么接?
人家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他若是再继续计较下去,显得他好像有多小气一样。
当然,如果冷澜之是个普通人,他计较计较了也就计较了,可问题是,对方并不是普通人。
像他们这些贵族都是要脸的,这事儿要是再继续纠缠,冷澜之丢不丢脸的与他无关,但是他的脸一定是丢尽了。
郑国公只能强迫自己吞下了怒气,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公主是不小心的,那此事就算了。”
冷澜之微微一笑:“郑国公大气……哎呀!”
她手中的酒杯再次脱手,里面的酒水也化作雨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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