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林被侯连无条件的释放了之后,暂时性的没有回到义侠汇光密所院找林路,而是想到了巡安总侠安乐文安事几,干脆还是去找这个当初的老主子去。在一路上,边走边想着心思,总觉得殷华替今天的失踪,并不是表面上情况所暴露的那么简单。虽然对殷华替这个人的本质情况,一点点都不了解,但也不至于连殷华替到底有多大能耐,也都不知道的。至少不说对殷华替有全面的了解,也是能从左写生把掌控盛世众望复兴伟业的大权,也都放心大胆的交给他的这个情况,不难看出这个殷华替的能耐,绝非等闲之辈的人。
既然是执掌风江大立实权的最高权力机构的统领,不可能是这么轻易的,说被人家抓捕起来,也就那么轻松的抓捕起来的。今天殷华替被人家轻而易举的抓走了,背后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要么不会存在着这么容易的事。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实在有些蹊跷,可现在也没那个心思想着这些事,却又怎么都离不开这个事情的由头。毕因高文德高德华是殷华替抓走的,没有殷华替的宣奉旨意,绝对不会是有谁敢放的。现在又不知道殷华替倒哪里去了,根本没办法上哪里找去,只好先找安乐文探探风,看他有没有什么什么线索,可提供给自己参考的。不管安乐文安事几能不能知道殷华替的下落,也都是要去见一面的。好不容易的回到京都一趟,要是错过了这个有利时机,再想见到安乐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康林只好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去走,尽管是离开京都的时间,已经有好多年的光阴,但是要说去安府找安乐文,还不是那么多难的事情。没费多大功夫,也就找到了安抚,只是没看到安乐文,这可怎么办啦!没办法想,只光在干着急,也是没什么用的。还是要继续去找的呀!真当在无可奈何的绝望之际,准备着要返回岭北巡洋县,发现有人说安乐文也去总领府,这一下子虽然是看到了一线希望,如此同时又犯难了。毕因现在总领府里,也只有那个典型的大草包侯连当家做主,你要是再次的去总领府,真还跟他说不清楚的。他有的在跟你闹腾,不把你给整死,那才叫怪呢!想着这个蒸不熟煮不烂的皮条,真拿他没办法的。干脆省一点事,别在给自己找麻烦了不要想那个心思了,还是直接找安乐文,也比找他侯连可要好得多。
尽管是安乐文到总领府去了,但是毕因还是要回来的。要说去总领府,还不如直接在等着安乐文,更妥当一点了。可等了很长时间,就是怎么也都没等到,令他有些只好返回原路,正想要继续返回义侠汇光密所院。冷不定也就发生前面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影子,赶紧悄悄的追赶上去,想要把安乐文给追到,好方便与他进行交易。现在的康林康子星可不是当年的那个觅传四遣腹了,而如今的康林康子星不是安府里的仆人了,更不是觅传四遣腹了,而是岭北巡洋县县令了。这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变动,可以这么说,今天的康林康子星与安乐文之间,已经不是最亲近的关系,甚至于相互之间有一定的隔膜,如果说换上当初的那个岁月,他见到安乐文,也不至于有这么谨慎得这样的小心翼翼对待。
尽管他是把安乐文看得是那么的格外庄重,可安乐文并没有把他当着外人看待的,就在他还是站在那里徘徊不定之际,安乐文冷不定发现到了他站在那里直犯犹豫,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他有这个顾虑。他根本也不知道康林这一会是想要干什么,只觉得康林是不是特意赶到京都,是不是找自己有什么事,却又怎么都不好开口说的,干脆直接跑过来打招呼说:“巡洋县县令大老爷特意赶赴京都,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要向中央政府方面紧急回禀的?”
康林康子星见安乐文已经在主动的向自己打招呼,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一股热流涌向心头。可当他正要开口,还没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一股莫名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在隐隐约约的促使他不得不又更加谨慎起来。这才把心中的那满腔希望,一下子全给扑灭了,再也没有那个幻想的欲望了。
暂时性的撇开了想要说的话题,赶紧以礼相还,拱手一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很歉意的向安乐文说:“按大总侠太客气了,下官小小的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实在担当不起的。承蒙上差央官大老爷多多关照,下官康林康子星擅离职守,罪该万死,还望央官大老爷治罪定夺。”
也就这么几句话一说,可把安乐文给说蒙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愣在那里过了好半天,也都没说出一句话来。他怎么也都想不明白康林康子星这么做的异常反态,究竟是干什么来的,也不知道他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还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总之有一点,他对康林的这个主动,怎么也都想不通的。只是在他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之兆,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如今的康林康子星可跟当年的那个康林康子星,的确是大变样子的了,简直已经变成两个人的了,可细细一想,感觉到这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康林康子星变样子的事,显然在这里面一定还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私秘密,只是现在这个外面的环境,很可能有些不适合说话,才没有说出这里的隐情。
想到这个原因,赶紧把话题一转,笑了笑说:“看县官大老爷说的是什么话呀?好啦!不谈这些了,既然是来到京都,我们现在不谈你是有什么事,也不用谈重不重要。暂时把你的那些事,统统放在一旁谈但说你来京都,无论怎么样的,无论如何的有多忙,也得把那些事,放在一旁去,不要嫌弃我安乐文的府里有多么的不好,先进我府里坐坐,然后再谈其他的事情。”
康林康子星心里话:我等的就是你的这句话,也亏得你把这句话,只到这个时候,才给我说出来了。就是你自己不想说这句话,我也得要把这句话给说出来的呀!只不过是既然你小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我可不能这么顺从着你的意思去走了,非得也要给你一个刁难,叫你看看我康林的面目。要是不把威慑力放给你看看,到时候还没有我跟你谈条件的资本,无论如何的,我也得给你找一点小麻烦,叫你看看我的厉害。
想到这里,康林故意的装着很谨慎的样子,看了看安乐文一眼,显得是那么忧心忡忡的,从面部表情上,已经显得是那么很不放心的说:“没什么的,我只是一个无意中的失误,也可以说成是一个擅离职守,恐怕也是一点点都不过分的。唉!无论怎么说你身为一个中央政府的高官,可我康林康子星即便是有再大的能耐,无非也还不只是一个巡洋县县令而已。怎么能谈得上还要跟你比的呀!”安乐文见康林说出的这句话,显得实在太叫人听不下去的,要说他已经有严重失态表情,可又不象所想的这么简单。
从他的这个表现,不难看出这可不是一般的情况,显然是有一定的心计,总是隐藏在心目中,就是怎么也都不肯说出来的。安乐文毕因不是一般的人,尽管是根本不知道康林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但从当前所发生的一切变化,根据当前的这个复杂形势,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康林必然是要为一个人而来的,要么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离开岭北巡洋县的。虽然是不敢十分的把握确定是为什么事,但是他已经感觉到很可能是为高嚣奸的事,而来的可能。心里是有这个怀疑的概念,却怎么也都不敢正式却认是为这件事的。
不过在安乐文的心,已经对这件事,在康林的面前提高了高度警惕性,担心上了康林的当。一方面在想着该怎么避免与康林在这件事上的相碰撞,而产生不必要的矛盾,另外一方面还要思考着怎么巧妙的应对避免不了的时候,又该怎么应付康林的纠缠,真可谓是已经陷入了高度警觉状态。此时此刻的安乐文心里很纠结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有心想要把这件事放在一旁,不想管这些事,又不能这么做的,可有有心想问这件事,又真还不好办的了。
毕因康林与自己的关系,非同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要说人家大老远的来了,你也就因为着自己的一个小小的猜测,也就把人家拒之门外的,显得太不见的人意的,再说这也不是这么干的事啊!本来人家已经对你有一些隔阂的距离感,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下去,那就给人有一个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往后又怎么能叫人对你还能放心得下的。可是要是真的这么搭理康林,万一要是真是为高嚣奸的事情,到时候的事情,可真太麻烦了。可要是不对他认真对待万一是为这件事,到那个时候,可真不好交代下去。
可要是真的认真起来的话,万一人家并不是你所想象中的那么惊险,叫人家看出了你对他的那么格外谨慎,给人一种感觉,总觉得你安乐文这个人太小气了,只要见到人家到你家来,也就对人家产生鬼心诡异的顾虑,往后还有谁敢跟你玩呀?久而久之的,谁还愿意跟你安乐文在一起打交道的呀!安乐文显得很纠结,处于左右为难的关键时刻。
康林已经隐隐约约的看出了他的心思,却又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是正确的,不敢乱下结论。不过即便是真的能却认出安乐文就是对自己产生了一定的警觉性,在今天这个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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