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经与敖姜两个人在情感上,已经出现了磨合碰撞的裂痕,使得两个人之间的沟通交往,显示出微妙的冻结。衡经知道要想靠敖姜来为这个冰点解冻,恐怕是很难办到的,还是只有自己本人亲自出马,才能解决这个实质性的问题。按他本性思想意识形态,那一根筋根本无法转变过来。可当他想到自己唯一最敬佩的仙公子,这个主子在对自己的一切态度,那胸怀下载的心结,自然的给解开了,冲着敖姜苦苦一笑道:“敖大将军可不要伤心了,我们两个人合作的机会多的是,今天的合作,仍然还是一样的很重要,只不过是分工不同而已。这样的吧!无论你是想领兵带队,把三军部队驻扎在什么地方,还是怎么着的,这一切的安排,都由你来决定。或者是你带着他们三个人出去,无论在\是怎么微服私访,我管不着的。”
敖姜摇了摇头说:“我本想跟衡大将军一起微服私访,好见识衡大将军一展才华,也好得到一定的收获。照现在这个形势看来,恐怕也是很难办到的事了,要说微服私访,我敖姜真还就没有那个能耐,可要是守住三军部队的人马,恐怕要是怎么运兵,我真还没那个能耐。但是在按兵不动方面上,我不说大话,这些一切的事情,都不在话下的。”
衡经见终于把他给说服了,心里多少也都有些喜悦感,看了看敖姜一眼,微微一点头。歪着脑袋,一咧嘴笑了,只比了当的说:“要这么说,你只能按兵不动,既不能排兵布阵,更不能行军赶路的啰?也罢,我就不谈调兵遣将的事情了。你可以按兵不动,也可以做其他安排,但必须要随后跟踪在我们后面,做好随时随地都要准备着动用三千人马的效力作用。”
敖姜听了这话,不由得沉思了片刻,抬了抬头,看了衡经一眼,随后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默默无言的沉默不语了。
衡经可不管这些了,见敖姜不说话,心里明白敖姜这一会有什么想法,只是不想说出来。他也不想把什么事情都搞得那么明白,该睁一眼闭一眼的,也就装马虎的糊涂过着的吧!故意的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敖姜的什么反应,视如未见,只是淡淡一笑道:“敖大将军可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复杂了,我一个人出去微服私访,你随便把莫伊和侯连两个人怎么安排,这些该怎么做的,也就怎么去做,我不管这些事了。哦,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你还是带着这些人马赶赴岭北巡洋县,面见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去。”
敖姜一听要去巡洋县投靠康林,心里的那个气,可就大了起来。本来他对觅传四遣腹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对衡经这么忠心,只不过是一个没办法之举,而已。其实对衡经的印象,可以说要比谁都差得多的,只不过是由于仙公子有言在先,早就降令他要么与自己彻底的决裂,要么对别人可以不尊重,但对衡经不说毕恭毕敬的,最起码的一点,也要做到服从衡经的一切无论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的调动。这完全是出之于对仙公子的无比尊敬与爱戴,才迫不得已这么做的。可衡经要以自己的手中权力,把自己跟康林扯在一起,那可不干的了。对你衡经这样的,已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而你还想把这个权利扩散到更广的外围,那可就不是那么客气的了。
衡经见敖姜已经把神情,也都呆木在那里,也就明白了敖姜强烈不满的情绪,有多么的复杂。本来对康林也是不太满意,根本不想跟康林有任何瓜葛,今天也只是想着走一个形式而已。见敖姜立即有如此之大的反应,正合衡经此时此刻的心意,毕因已经把这个外面场的形势过场,已经象个胡任务似的,给胡过去了,也就完事了。无论怎么着的,到时候这件事传出去了,人家怎么也不会说是一个人走茶凉的过客。什么一切的责任,都可以完全的推给敖姜的身上,至于敖姜收不收冤枉,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我可不管那么多的啦!反正这也是你敖姜自找的,你可以看不起他康林,但不能看不起我衡经的。可你这个小子不但没把我们觅传四遣腹放在眼里,连我衡经,你也都不放在眼里,这还了得啊!我不给你一个厉害看,你还不认识我。
想到这里,他显得是那么满不在乎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也好,既然敖大将军有自己的主见,我可就不能多说什么的了,一切都按照你的安排去走。”
敖姜一听他说这句话,也就明白了他的心里打算,可把他给气坏了。心里话:好一个小畜生,真有你这么干的。哦,合着你把什么人情,也都给沾上了,什么好处都是你得的。可我敖姜什么都得不到的,这还不说,受尽了折磨,不讨好,还要给你揽上了不合理的责任。我看你这个小子真够甚透了,天下再也没有比你更甚的人了,哼!真还就没有我的一点点喘息机会,只要一留个空,这个空荡子,也就叫你给钻进去去了。好,我这一会可不跟你这么稀里糊涂的转悠来转悠去的。我也得给你出一道难题,看你又能对我怎么着的?你不是在跟我耍心眼吗?我就任着你怎么戏耍,也非得跟你来杠上一杠,看你又该怎么应付的。打定了这个主意,他笑了笑说:“既然衡大将军有言在先,我也就不能驳回你的面子,还是赶赴岭北巡洋县吧!”
他总以为这么一说,衡经这一会儿可真有些傻眼了,绝对有些措不及防的,可令他万万没想到衡经听了这话,不但没有一点点诧异的表情,而且还显得是那么淡定从容,并且还很高兴,表现出更贴切得多的样子,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拱手一抱拳说:“既然如此,那也就巡洋县再见,三军部队的一切,都还仰望着敖大将军的操劳。”
敖姜见衡经对自己的这个反常之举,不但没有显得那难看,反而还有些顺心如意的感觉,心里怎么想,怎么也都感觉到很不舒服,可这一会也不知道该是怎么着的了,有心反悔,可不是怕什么面子上过不去的,而是对自己无论是怎么着的,也都拿衡经没办法的。不管他怎么做,对衡经来说,也都难不着的。这一下可把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浑身气的瑟瑟发抖起来。
别看他对衡经气得真要废掉半个命,可衡经对他却还是那么顺其自然,就象什么都没有似的,根本也就没有把他对自己的那个表现,当着那么一回事的。不但不跟他计较什么的,反而还给他来了一个戏弄性的关心,走到他的面前,显得是那么温柔可亲的样子,语气显得是那么贴切的说:“敖大将军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的啦?要不要上郎中那里治一治?要是实在真的撑不住的,也就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毕因这是我们自己想干的事情,谁也都掌控不了的,还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的吗?你可别担心什么的,别把我衡经看着是那么的刻薄寡恩。衡经并不是你家的主子,只不过是我家主爷把我托福给你的,你对我衡经的关心,已经到了仁至义尽啦!不用你说的,我心里也是很明白的。”
敖姜见他在跟自己耍坏水,知道也就自己这一张嘴,根本也是斗不过他的。现在就是不能说话,要是一开口说话,那可就不断的陷入一接一个的圈套,在等着自己往里面钻。干脆什么话,也都不说了,受委屈,也就受到底了。就是有再大的气,也不用跟他生这个气了,反正你怎么着的,我也都不理你了。无论衡经怎么说,他反正就是不说话了,呆在那里木着的。
衡经见他始终都不说话,心里有些慌了,只好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儿,眼睛轱辘一转,计上心头,又来了花花招。表现出一副同情,而又忏悔的样子,低下头认真仔细的查看了敖姜一遍又一遍的。几乎把敖姜全身上下左右,都看个遍了,还是怎么都不放心的,反反复复的又是贴在身上听什么的,又是目不转睛的看看身上的这个地方,瞧瞧那个地方,总是还觉得没有看够,真是看个没玩没了的,还都看不够的。也不知道还要看多长时间,才能看到完事的,真有他的那个好耐心的。
他有这个耐心在仔细观察敖姜的身体状况,可敖姜真有些受不了啦!早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可还是以一个侥幸心理,心里想着继续的等那么一会儿,总会有他烦心的时候,我可不能比他开口早一点。只能允许他停下来,可怎么也都不能由我先说话,也就这个小畜生的一张嘴,对付别的人,的确是不怎么着的,可对付你敖姜,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不叫你一次碰撞上了,直发心惊胆战,也都不松手。真够厉害的,不管他是怎么厉害,你只要不跟他搭话,他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拿你没招的。
可事实上的情况,可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你不想说话,难道真的也就没事的吗?衡经在仙公子的身边,别的本领没学到,可这样的整人的看家本领,那可真是学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见敖姜始终都是不跟自己搭话,并且把自己的一切举动,当着根本没看见的样子,置之不理的。实在也真是看看腻了,这一会也不看了,再也不装模作样的听什么的了,退在一旁好好的休息了。
敖姜心中暗暗的大喜,觉得这一会总算是熬过去了这一劫。可他的高兴也还是早了一点。还没来得及高兴起来,冷不定也就听衡经大喊道:“来呀!快准备好八花大叫,把我们的敖大将军给尽快送到当地最好的郎中那里进行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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