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衡经听敖姜在夸奖自己是一个将虎良才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成了今天的出头露脸成就大业,左写生的影子,立即涌现在脑海里,当他想到当时的那个臭叫花子仙公子是怎么把自己给整得死去活来的。在当时对这个主子的野蛮行径,表现出非常不满的情绪,总是想着要把他给秘密暗杀掉,可就是怎么也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到后来才发现这不但不是在陷害自己,而且还是在绝尽全力的拯救自己,并且不计过往的一切恶劣行径,还把自己当着唯一的贴心人,做重点培养对象,真是撒费苦心的微利运营着。想不到这个良苦用心,在当初得到了觅传四遣腹强烈不满,怎么也都看不出真相。时时刻刻的都有做好寻找合适的良机,随时随地都有恶意攻击的危险,由此可见,当时他的处境,又是怎么样的,也就不言而喻的了。
想到今天的辉煌,已经达到了不可一世的巅峰,这一切的收获,都是无数次险些死在自己手中的恩人,想到今天的一切进步,都是在当时的仙公子绝尽全力袒护,栽培下才得到迅速的提升。如果是没有他在背后撑腰,别说达到今天的这个巅峰辉煌,只怕即便是脱离了安乐文府里的奴才命,就是在康林的手下,照样的也是一个忍气吞声的气包子。什么不如意的气,也都够自己受的。想到敖姜这样的能人,也都对自己是敢怒不敢言的,在傲气十足的同时,也有一些欣慰感,这可不是自己的成就感,而是仙公子给的一个无比荣耀。想到这些,再回头想想自己又不能给对自己这么忠心不二的敖大将军,对自己有这么好,可自己却又不但给不了人家什么,反而还叫人家跟着自己在受累受苦的,心里怎么想着,怎么也都不是滋味的。
拿良心比自己,无论是自己上面的仙大老爷,还是现在留在身边的敖大将军,哪一个人。他都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的,心里感觉到实在是太欠缺得太多了,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敖姜见他在泣不从声的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心里总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在哪一方面上,做得不敬人意的,而令眼前的衡大将军太伤心了,而又不能跟自己说什么的,只好以泪洗脸的表达自己的委屈。这一会也就有些无所适从的,赶紧跪倒在地,这也是真的急糊涂了,一不做二不休的,给衡经来了一个三唧头九叩首大礼。
也就这一下子,可把衡经给蒙住了,站在那里摸不着头脑,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愣珂珂的望着他直发呆。如此同时,在他的脑海里,立即又浮现出了仙公子在戏弄这个,戏弄那个的,尤其是在南疆府,把华敏给戏弄得没招的了。当他想到那些场景,一下子把自己从一个小小的家奴,随时随地都有一旦服从不好,也就有生命之忧的卑贱不起眼的位置,直到很幸运的参加了觅传四遣腹行猎之后,开始有了时到运转的好运。尤其是遇到了一个在自己人生当中,唯一最得力的贵人相救,才有今天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傲劲儿,可以随心所欲。
敖姜正在要给他下一个君臣大礼,见他站在那里直发呆的,一句话也都说不出来。立即下意思的发现自己的举动,已经严重犯下了特大的错误。觉得也就自己的这个举动,才促使衡经已经束手无策的了,这一会不知道该怎么着的,才好了。这一下子可把他给难住了,有心收场,又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办,真有些无法交代下去。可要是继续的将错就错的下去,显然是不合适的。而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转换方式,面对这一切的尴尬局面。不过无论是怎么着的,自己也不能将错就错的装糊涂下去,赶紧站起来,再也不说什么的了。
衡经见敖姜显得是那么的无助,而又无奈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子的寒酸。淡淡一笑道:“敖大将军怎么啦!你我兄弟之间,还用这么拘束的吗?不要这么的认真了。”
敖姜见衡经已经把语气缓和多了,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欣慰感,觉得这个衡大将军这一会总算已经开窍了。尽管如此,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应对这个反复无常的主子。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仍然还是处于心神不定的状态,虽然是在尽量的控制自己那惶恐不安的情绪,但还是怎么也都难免暴露出非常害怕的恐惧表情。本来不想让人看出来内心深处的波动,可怎么也都抑制不住浑身颤抖,说话口词不清的最根本要求,在战战兢兢的说:“衡大将军,我,我,我没有那个意思,这是是……”
衡经见他对自己有这么的恐惧,心里可真难受啊!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在赶赴南疆府执行觅传四遣腹任务过程中,所经历过的无论是一幕幕惊险事件的发生,还是被仙公子给整得死去活来的,每当他们一个个的人无论是听到,还是见到仙公子,都会产生难以抹去的恐惧阴影。想到人家仙公子在整觅传四遣腹,那可不是有心要害人,而是在特别的形势下,为的是华夏神州风江大立,义纲正传接义传真最高权力机构的最严密机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是迫智武奈的情况下,充许是没办法的,只能那么做。
可自己现在的情况,跟当时仙公子的处境,完全是不一样的,而且敖姜现在的情况,跟当时觅传四遣腹的身份地位,也是不一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叫人家对你产生如此之大的恐惧感,这显然不是什么执行任务上的需要,而是你在抖威风的,不能不说你衡经做人,做得太失败了。衡经想到这些人情事理的缘由,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的,怎么也都觉得自己没把仙公子的绝活学到家,甚至于连一点点皮毛也都没学到边,也就开始想着该怎么消除敖姜对自己有产生高高在上的距离感。可他还是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真有些焦头烂额的。
也就这么一着急,可就被敖姜发现了这个情况不对劲,并且看出了他的心思。敖姜看出了衡经有强烈的自责感,并没有多多的诧异,只是有些疑惑不解的望着衡经,觉得这个衡大将军是不是在犯什么毛病的,怎么也都捉摸不透的,可一时间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出口问什么,做开头的话引子,顿时也就木在那里愣住了。
看着敖姜这个样子,心里马上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觉得什么事情,也都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衡经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看四周一眼,不由得仰天长叹道:“敖大将军可不要多想了,想到我衡经的今天一切的辉煌,都是来之不易的,却又是太轻松自如的。想到我家主爷对我的精心培养,好不容易的造就出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可也就这么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竟然还有什么资格在人前大显威风,端起高高在上的的架子,你说这个小畜生,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我家主爷——仙大老祖太爷呀!敖大将军,我真对不起……”
敖姜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得发出了捧腹大笑声,笑了笑说:“衡大将军是不是酒喝多了,在说什么梦话啊!我怎么就没发现呀?你也真是的,有什么可计较的。”
衡经见敖姜把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的了,不由得干脆不想那么多的事情了。直接切入主题,看了看三军部队,又看了看敖姜,这才苦苦一笑道:“恐怕在我们这些人之中,也只能由我们两个人可以进行私访的当头领军人物,别的人,谁也都担负不了这个胜任。而且在统领三军方面上的情况,也是同样如此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的?”
敖姜一听这话,当时也就泄气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从头凉到脚,再也没有指望的了。要说要紧他自己一个人,出去进行私访民情,不但没有什么底气,而且那个自信心明显的不足。无论是在经验上,存在着严重不足上,还是在世面接触上,都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本来还指望着跟着衡经后面,看能不能吸收到一点点经验,可这一会被人家一下子给回绝得干干净净的。那个失落的心情,当时也就暴露出来了,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衡经看出了他的心情,想到自己在仙公子身边的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同样也是有这么难过的心情。对敖姜此时此刻的心里感受,深有体会的,很理解敖姜的情绪波动。望着敖姜一眼,语重心长的说:“敖大将军可不用多心了,想当年我衡经不也是这样的吗?唉!说起这话来,真是实在有些惭愧啊!按照上下级别能力差距来比,我这个傲骨干将,要比当年的我家主爷可要差远着的。我家主爷在对我的关心,真可谓是无微不至的,舍身处地的为我着想,可我衡经,包括整个觅传四遣腹,谁又能把他当着人看待。不但没有领情,反而还给他来一个恩将仇报,结果到头来明白过来我家主爷的真正用意之后,追悔莫及,又有什么作用呢?们心有愧啊!可今天你敖大将军对我衡经这么忠心耿耿的,而我不但没有能力给一点点好处,反而还给你带来了很多委屈与伤痛,而你还是无怨无悔的,一如既往的……”
敖姜听衡经说这话,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是尴尬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由得发出一阵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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