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姜见衡经真是发至内心的,在向自己诉说实实在在的心里话,不由得感慨万千,对衡经的信任度又是提升了一个新的高度。别说衡经这是在向他请求,就是衡经不说,他也都是有这样的想法了。只不过是停留在敢于不敢说上面,这就看衡经的表情上的变化,而决定的了。别说衡经想要退暗恋我问的拘束,也就是敖姜自己而言,真还就不喜欢跟安乐文后面听从调遣的。并不是为了跟衡经后面混,也不是因为着左写生的的影响,而是根本也就看不习惯媕娿文的处事风格尽管是衡经的为人处世,也不是那么满意的,但相比之下,要比安乐文要好得多了。当然更衡经的后面的原因,与左写生的影响,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如果说在安乐文的面前,他可不管那一套的了。只要觉得那里不对头的,毫无顾忌的直接顶撞起来。
可跟衡经也就不一样的了,别说衡经做出的什么事情,令他感觉到不舒服的,连大气也都不敢出的。就是有了衡经的在场,安乐文所做的事情,即便是有多么的苛刻,心里无论怎么的不舒服。只要好没有发话,他同样也还是连大气也都不敢出,只好把心目中一肚子的怨气,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只能憋在肚子里,生着委屈的闷气,敢怒不敢言。
这两个人真是一个半斤,一个拔凉的,一个是油条,一个是麻花。根本不用上莱昂的,一言出口,一拍即合。也不想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敖姜见衡经既然把自己想说,却又不敢说的话,不但跟自己说出来了,而且把把自己给供得上上的。甭提有多高兴了,迫不及待的举手才成,可又过了一会儿立即清醒过来了,觉得衡经虽然这个时候说的话,显得是那么的坚定,但是也很难说他是不是一时间的冲动。在这个时候说话,没有个把门的,只是一时间的兴奋,脱口而出的话题。一旦大脑清醒过来,说要把话给拉回来,也就得给撤回去。
考虑到这些方面的原因,又多了一个心眼,看了看衡经一眼,摇了摇头,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苦苦一笑起来说:“衡大将军言之虽是,但真正做起来,恐怕不是张口所说的那么容易。唉!我看也许这句话,也只是说说而已的。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与其说出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说出来的,可要好得多的了。我想跟衡大将军提一个醒,往后可要谨言慎行,可不要在任何时候,不分场合的象今天这样的大大咧咧的。总有一点,你可要记住,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隔墙有眼’你以为身边什么人,也都没有的,难道也就真的什么事,也都没有的了吗?指不定我们两个人所说的话,已经被人家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的。你说到时候万一真的被人家出卖了,你又该当如何收场的了,你自己考虑过了没有啊?”
衡经一听这话,觉得这话,说得是在理上。只不过他怎么也都不相信敖姜所说出的话,完全是发至内心的心里话,而觉得这明显的是在对自己有些怎么都放心不下的,这不是提醒自己说话时,要提放隔墙有眼。而是在挑破自己不要经常说话出尔反尔的,叫人家对自己的信任度大打折扣的,那可真是划不来的了。有了敖姜这样的担心,衡经也就更加有信心的了。
冲着敖姜微微一笑道:“唉!敖大将军可不要在跟我耍心眼的了,有什么话,也就直接说出来吧!你这并不是怕隔墙有眼而是害怕我衡经出尔反尔的,说什么话,也都是此一时说出去的话,彼一时的性质,也就变味了?的确是这样的,我衡经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只不过你可别忘记了一点,我也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你对这个方面上的事实,并不是那么怀疑,可你最担心的问题,也就出在我有没有那个胆量把自己所说出的话,能变成实际行动。这才是你真正所关心的问题之所在。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我想你不会在我的面前,还说不是这么一回事的吧!当然你所担心的理由,并不是毫无依据的,毕因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是那么太长,你要说也就这么一点点时间,也就把我的性格了解得那么透彻,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奇迹。敖姜见衡经已经把自己心里想法,已经全都说出去了,觉得既然已经道破天机,也就没必要还那么的客气了。看了看衡经一眼,微微一点头,笑了笑说:“你还真别说,我敖姜真还就有这个担心的。我只怕你刚才只是一个口误,我又怎么能跟你这个喝醉酒的人计较什么呢?唉!令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有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撑不住忍耐的压力,一下子把这个窗帘纸,给捅破了。这一会想要把这话给收回去,也是怎么都抹不开的。这叫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硬汉子,我看你这么做,真是不值得的呀!你在我的面前想怎么着的也就怎么着的。我也没有你的办法的,你尽管放心好了。该怎么着的,你只管以自己的想法去做,我不会说什么的。”
衡经听了这句话,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严肃的说:“既然是敖大将军真的是这么想的,我衡经高兴也都来不及。只是但不知道敖大将军对下一步的计划,该如何安排?无论是怎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不能违背这个基本原则。这是一支三千人马的队伍,要说比起千军万马,那可要少了一大截。要是跟百万雄师相比起来,可就更差远着的,简直是微微不值一道的事。可要更成群结伙的小团体,比如说三人一帮,五人一伙的,十人一群的对比,那可就不是一个小数目的啦!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所以在我看来恐怕如果说这么大的三千人马军队都没人管,任其运行下去,没有一个领首人在精心带动,恐怕也就不是饿\我们所想象中的那个军队的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人,不能同时离开三千人马。”
敖姜真还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本来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想着只要把他们驻扎在什么地方,按兵不动,也就什么事都没有的了。这一会听衡经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又是多么的敏感。可他也有自己的脑筋,稍微打了一个愣神,马上也就来了主意,这才装着有些伤脑筋的样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然后抬起头四下张望着周围的一切,仰天长叹道:“唉!你说当下的形势,该有多么的严峻,我只怕这样的行动,显然有些不太方便的。毕因人家的耳目很多,尤其是针对你这个衡大将军,也就更是数不甚数的了,你的一举一动,必然都是掌控在人家的手中。令我最担心的问题,可不是我们能否微服私访,也不是担心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而是担心人家要抓住这个把柄,要给你来一个巡视问罪,到时候只怕一切的挽救,也都太晚了。我的这个意见,还望衡大将军认真考虑,先三思,而后行。你觉得该当如何?”
衡经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阵子寒酸,但他的脑袋瓜子,一下子发热起来,没有想那么多的事情了,冲着敖姜大吼道:“我知道你后悔了,是不是的呀?没关系的,你要是想离开我这个军中大帐,我绝不强求的。只不过是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了,可不要给我来一个不辞而别的,那可就不一样的了,要真是那样的做起来,我们再也没有什么情感可言的了。”
敖姜万万没想到自己也就这么一句无意中说的话,竟然狠狠的触动了衡经的心,感觉到很不自在,可面对这个不好讲话的主子,真也没办法的。只好含冤受屈的笑了笑说:“衡大将军可不能生气,我也只是有这个方面上的担心,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你可不要把我这话放在心里想得太多。衡大将军尽管放心好了,只要你说出什么,我照样的听从你的调动。别说他林路也只是一个华北宾受旨了,就是我家主爷仙大老爷要想阻止,我也得跟……”
衡经听了他这么一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总觉得这个敖姜,你别看平时做什么事,总是在没头没脑的,纯粹是一个莽夫,干起事情来,显得是格外的那么令人讨厌。可真没想到在这一会干的事情,真叫人有些难以置信,竟然还是这么的好说话。不由得感觉到自己刚才所说话的态度,真实在有些对不起敖姜。当即也就向敖姜深深的鞠了一躬,歉意的说:“敖大将军受委屈了,衡经无才无德,出口伤人,你可别往心里深处想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起话来,总是没头没脑的,可当说出去了之后,却又想起来了,这一切的,再说出来,已经太晚了。谁又能理解你这样的行为呢?唉!我……”
敖姜见他不但没有得寸进尺,而且还显得是那么的歉意,觉得衡经这个人真是一个好相处的将才,不由得感叹道:“我家衡大将军真不愧为是一个……”
不听这话,还好一点,听到这句话,衡经不由得泣不从声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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