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殷华替拎起一个蒙面人,快如闪电般的跑过来,举过头顶,冲着他们大声叫起来。把自己想说的一切话,也都给说完了,随即象个扔球似的,往人群里,一下子扔出去了。
由于整个身体都给蒙住了,只是看出个人形,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人。不过,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用多想什么的,也就能猜测出这个人,不管是什么人。最起码的一点,肯定是他们碍帮的人,这是不可置疑的。见殷华替抛过来了,谁也不敢怠慢,赶紧一拥而上的,涌过去一下子也就把高文德给接住了。当他们发现正是想找的高文德,也就没有发兵追捕华容了。
放下碍帮这边的人,怎么救治高文德的事,暂且不提这些事。但说殷华替把高文德这个累赘,给甩给碍帮的那些人之后,也就感觉到浑身轻松多了,思想压力,已经明显的减少了很多。再也不用担心华容知道了这件事,又该怎么处理的顾虑了。不敢走大道,顺着华容所说的路线,赶紧追上去了。由于耽误的时间,并不是那么太长,而华容与总领府的兵丁们,本来走得不那么快,还在想着尽量等殷华替。也就这么的慢下来了,加上殷华替的脚步,跑得又是那么快的,用不了多长时间,也就很轻松的赶上来了。
华容可不知道自己走之后的情况,总以为这个殷华替要在顶着的,不说要那么半天的时间,最起码也要等那么个把时辰的,才能解决得了这个追兵问题的。可这一会见他来得这么快,可吓得浑身都在直发颤抖起来。浑身都在瑟瑟发抖,说话也都不利索,在口齿不清的问道:“怎么啦?追兵赶上来啦?这可如何是好?看来走这一条路,已经不行的啦!”
殷华替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由得暗自的在乐啊!心里话:嘿!我说华大军政姑姑,你也就这么的一点点出息啊!先前我还以为你这个军官姑姑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想不到今天一见,你竟然还是这么一个经不起风吹浪打的人。可又转念一想: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人家遇到意外的情况,心情显得很紧张,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刚才不是看到在你没到的时候,他也是那么勇敢的把比他可要强得多的中金龙季华云,也给打得差一点都是要丧命酒泉去了。难道这样的,也都算不上勇敢,还能怎么样的,才算得上英雄的呢?想到这里,他才把刚才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华容。只不过是在有些关键的敏感话题,也是只字不提的,对自己怎么把高文德抓住了,又放在总领府的秘密地窖里,以及怎么想出什么办法,治理高文德的事,没说出来。
细细一琢磨着,感觉到这个高嚣奸被自己抓捕的事情,早晚是会传到华容的耳朵里去的。要是现在不把这个事情,给她说出来。到传到她的耳朵里的时候,要想蒙骗过关,恐怕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还是尽快趁她还不知道的机会,干脆把什么情况,都随说出来给她听。这样的,还可以胡乱瞎扯的蒙骗一下子。即便是以后她知道了真相,也是没关系的,我还能想办法把什么话,也都能圆过去的。要是等她听说到了这件事,追问的那个时候,情况可就不一样的了。
考虑到很多方面的原因,为了让华容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也就胡乱瞎编一套的说:“你说这个事情,有好蹊跷啊!真是上天注定我们能平安脱险。就在你们走后,我真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那些如潮水般,涌过来的恶奴们。正处于束手无策之际,令我万万没想到,这竟然还来了这么巧合的事。俗话说得好,真是危机的到来,便是转机的开始。我见那个岌岌可危的局势,心里真都快要崩溃掉了,再也没有希望了。就在这个时候,见高嚣奸站在人群里,在扬武耀威的指挥着恶奴们冲杀过来。我一看这个小子在忘乎所以的,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在那个危机时刻,我可管不着那么多的事情了。只管专心致志的观察他的一切动静,想着找空子,给他来一个突然袭击。正在我想着,还没想出什么名堂来,只见他这一会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望着你们逃走的方向看去。我一看这个机会来了,赶紧趁其不备,给他来了一个突然袭击,冷不防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领子,猛的往怀里一拽。也就这么的迅速把他控制住了,并且还把他拖出了人群。这一下子可就是我的天下。我叫他命令他手下的那些恶奴们立即收兵撤队。他也没办法的,为了要活命,只好照办了。”
华容怎么知道他这是在胡乱瞎扯的蒙骗自己,信以为真的望着殷华替一眼,稍微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似乎象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即杏眼圆睁,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殷华替,冷森森哼了一声,暴跳如雷的发作了,怒不可遏的说:“最后的结果,也就是你把他挟持为人质,逼退了那些恶奴们。你为了自己的道义承诺,也就把那个人,就这么给我放掉了。是吗?”
殷华替听了这么的审问自己,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再也不敢说什么的了。真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见家里的大人回来了,知道闯了大祸,要免不了一顿暴打,连气都不敢出的。
华容可更生气了,歇斯底里的冲着殷华替大吼道:“我在问你的话呢!你给我回答呀!我说你不会是聋子,哑巴的吧?我看你真有能耐了,骨头架子长硬朗了。你反了,你呀!我来问你。你对这个高嚣奸,是什么身份的人,他是干什么的,你已经了解了多少?我想你殷华替对这些事,不会是一点点都不知道的吧?要真是那么一点点都不知道的,我倒还怎么都想不明白,今天你又是怎么把他给认出来了。莫非是他自己本人跟你说的不成?我也就不谈这些了。要是真的不知道的话,我看你这个北殷高写这个头衔,挂在你的身上。能对得起我家的夫君吗?你把这件事,做得也真够诚挚的呀!你也真不错的啦!我可告诉你,你想出一切的办法,也得要把那个反叛,给我重新拿回来。要是不能把他给我立即缉拿归案,你也就不要来见我了。”
殷华替总以为在当前的这个严峻形势下,华容对自己把高文德给放走的事情,当然避免不了的要对自己发火的。但他怎么也都没想到华容竟然还这么的跟自己急眼了。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真是对了前一半的,而后一半的,做错了。要是早知道有这么麻烦,还不如不说了,即便是往后传到她的耳朵里,反正给她来一个死不承认的,她也是没有你的办法的。可这一会把事情想得太多了,把眼光看得那么远的,不但没有给自己带来了多少好处的,反而还给自己增加了很多麻烦事。好在前面的那些事情,想得很周到的,没有叫她知道了,要是知道把高文德藏在总领府里,那可真糟糕透顶了。可是只如此,也是没办法的,这位军政大姑姑,你真还惹不起的。她叫你去,你必须非得去不可的,而你走了,不谈办得怎么样,还要担心她的安全。
看着华容的脸色,已经铁青的,阴沉得是那么的可怕,吓得殷华替连大气,也都不敢出的了,只好乖乖的向京都广义门广场方向走去。说一句心里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心不想走,面对这个军政大姑姑,不敢违抗命令,怕要招惹出更大的祸事来的。可有心要返回去,不说华容本人于总领府兵丁们的人身安全,成了一个严重的心病了。就是自己什么都不顾及的,一个人进华北宾受旨林路的府里,不知道该往哪里找去,即便是能把他给找到了,能不能抓得了,带得出去,这也都是一个问题的。再说要是真的把他给抓住了,带出来之后,又是该怎么处理呢?真的交给华容的手里吗?要是这样的话,高文德也就活不成的了。华容不等到手,也就迫不及待的立即处死的,一旦出了这样的事情,天下的乱子,可就更是不可收拾的了。
华容见殷华替不敢抗令不尊,却又不敢返回华北宾受旨,只好在胆颤怯怯的,在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动着脚步。看着那一副很可伶的样子,顿时心里也很不好受的。总觉得这个殷华替做事,有些太过于的鲁莽了,真是小孩子没毛,办事不牢的呀!既然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这可又有什么办法的呢?倒想回想着这件事,感觉到要是真的把殷华替给逼走了,不要说自己这边的人,万一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再说难道你把他给逼走了,就能起到什么作用的吗?他能进华北宾受旨林路的府里,可以顺利的把高嚣奸给抓住了的吗?
即便是能抓得住,能顺利的走得出来的吗?恐怕在这时候,别说进去抓人去了。只怕就是他什么事,都不用干的,要想走出去,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人家想抓他,也都不知道上哪里抓他去,而你华容这可真好啊!还要把他给逼回去,送上门去,叫人家把他给抓走。这也是你华容干出的这个好事,真有你的出息啊!既然他已经做错了,怎么也都改变不了的。你还非得要把他给逼回去,送到虎口上,还不是自己家里人害自己家里人的吗?
想通了这个道理,心软了下来,同情殷华替可伶。赶紧叫住了殷华替,语气温和的对他说:“算了吧!往后坐做任何事情,都要注意一点,把想清楚了,再做。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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