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嚣奸再也受不了衡经的严厉训斥,把强压在心中的怒火,只在顷刻之际发泄出去了。不容分说,也就向衡经直扑过来。衡经早有防备的,毕因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个不测事变的发生。总有一点,他们之间的能耐悬差太大了,要想在长时间的躲躲闪闪的,衡经又能撑的了多长时间,这可真是一个未知数的。别说能撑的了多长时间的了,也就第二次的猛扑过来,他的行动,也就有些不那么的麻利的。虽然也是躲过去了,但真有些感觉到明显的费力。毕因第一次躲闪过去,那是因为高嚣奸没有思想准备,根本也就没有注意到还有这么一招的。
当他又一次的向衡经扑过去,衡经真有些招架不住的了。显得有些很吃力的了。要是再来一个第三次的猛扑过来,衡经可就真的不行了。正在他第二次猛扑过去,扑个空,正要来个最后一次的捉拿衡经之际。冷不定就听一阵恶风不善,感觉到情况不妙,赶紧一闪身,放弃了抓捕衡经的计划。赶紧收起了招式,抬头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也就他这样的身份的人,也都没发现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已经有一个人早就盯着自己始终都没有放过,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而自己竟然连一点知觉都没有的。
只见眼前不知是从哪里冒出了一个小毛崽子,看年纪不大,跟衡经差不多大小,可身格要比衡经强得多了,别看是一个小孩子,可那身格要比一般的年轻力壮的人,也都要强壮得多了,乍一看比自己也要魁梧得多,只不过是个头要比自己稍微矮了一些。高文德不由得感觉到有些恐惧感,总觉得很可能不会就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知会有多少个人,还掩藏在阴暗的地方。可就没心思想得太多了,二话不说,也就直奔来的这个小孩子过去了。他可没有那么好客气的,也还是象跟对对付衡经一样的猛扑过去,可当他正要猛扑过去,就感觉到这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看着他的那个气质,要比衡经精神多了。赶紧收起了刚才正要猛扑过去的架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打量着来的人。
人家都不着急,可衡经沉不住气的了,大声嚷嚷起来说:“我说高嚣奸,怎么啦!你在你家小仙太爷的面前撒野。你家小仙太爷的身份太高了,你还够不上资格。看爷爷不想跟你玩,你还以为爷爷是你的手下败将的吗?你也是顶不知羞耻的。别把鸡毛当令箭,满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我看你呀!得了吧!爷爷跟你这么一个还没断乳臭的小毛崽子计较,那还是什么人啦?这还不叫人耻笑的吗?爷爷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可不是你家里那些没德行的老长辈,祖辈的那些没出息的东西。还是我家敖姜敖大将军陪你玩玩吧!”
敖姜听衡经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大大不悦起来,心里很不痛快的想:哦,高嚣奸跟你衡经玩,那是不够资格的,也就只能跟我敖姜玩玩,才勉强的够得上资格的,和着你衡经的身份,可要比我敖姜不是高那么一点点的。你小子真够狂妄的,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可他反过来细细一想,不对呀!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场合下,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的场所里,这可不是一般的情况下所说的话,这是在为江山设计主心骨撑面子,而说出的话。难道你敖姜还想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总是在纠结着不放的吗?想通了这个道理,才转怒为喜。裂开大嘴呵呵呵的笑道:“对,是啊!咱们的衡大将军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公务在身,忙得很的呀!我想不用我说得太多,身为前南方写侠的你,也是心里很明白的。来来来,有你家敖大太爷陪着你玩玩。”
衡经见敖姜刚才没有想通,这一会可总算开窍了。不但给自己撑面子,而且还有意的在戏弄高嚣奸,不由得暗暗高兴起来。情不自禁的连连拍手叫好,并且发出一阵阵欢笑声。
有了这样的玩弄自己,本来就是一度子怒火的高文德,也就真受不了这个刺激了。本来对敖姜来得不是时候,打乱了他的好事,正在想要把衡经置于死地的兴头上,就被他半路上来个插一杠子,把这一缸水给搅浑了。也就很恼火的,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加上敖姜这一会又说出这样的话呛住了,哪还能受得了这个刺激。更是手脚加快的向敖姜进行猛烈的攻击。
敖姜见他来势凶猛,似如猛虎下山那么凶悍,来势凶猛不可挡,看着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勇气也就被杀下了一大半,根本没那么足够的底气,可面对这个不可回避的现实情况,又不能退让。他的心里很清楚的,只要自己一退步,那可就是死路一条的了。不但自己的小命保不了的,而且连衡经带这些三军部队人马,都跟着要遭殃的。面前一点点退路,也都没有的了,他想退后一步,也有不了他的了。面对强敌凶猛的攻击,令他有些措不及防的,这可真是一卦来都是自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清高自傲的敖姜,打自出世以来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强敌。吓得浑身不由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毕因事情已经逼到头上来了,害怕什么,也都是没用的了,只有拼命一战,才有一线希望的。只好振作精神,拿出勇气,以死相拼的了。
他们两个人混战在一起,打了三十多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败,而且越战越勇。敖姜虽然是有能耐,但毕因还年轻,没有多少实战经验,加上力气还不是那么太稳定。又经过了多日的奔波劳累,而且一开始就有些底气不足,这也就给他的思想负担上,增添了几分压力,自然在心理素质上的考验上,已经输给人家一大半了。而高文德也是一样的,存在着不少的劣势。要是一直以来都是在一个正常的环境里走过来的,对面前处于这个状态的敖姜,对他来说,不能说在三招两式,那么三下五除二的把敖姜给拿住,至少也不会跟他有这么费力的。
前面已经说过他有个不寻常的经历,受到了长达十年之久的牢狱之灾,并且还是受到了严厉的人生活动空间限制,根本也就没办法展示出自己的能力,连个学文习武的机会,也都被剥夺去了,根本也就没有一点点机会。刚从殷府储冤洞里出来不久。也是他本来就是有个天智的人才,加上努力刻苦钻研,还仗着以前有足够的扎实功底,经过了三个月的艰苦努力,才恢复到今天的这个样子,已经是一个非常令人敬佩的契机出现了。本来在体制上,已经跟不上了。就处于这样的劣势之下,能跟敖姜战斗到这个水平,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了。
他们两个人各有各的劣势之所在,这也就不能说谁占了什么样的上风。只能说都是个有超强能耐的人,谁也都没有在谁的面前,能占到多少便宜的。两个人一直都在猛烈的交战中,时间飞快的闪过去了,转眼间,在一眨眼的功夫,又是几十个回合过去了,仍然还是分不出胜败来。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在暗暗的敬佩对方的能力,真是太了不起的了,谁也都不敢马虎大意的,每一步进攻的脚步,都是在小心翼翼的向前迈进。谁也都感到很着急了,不敢在动作上,有丝毫怠慢。
眼看快要过去了将近一百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败来,不但敖姜和高文德着急了,就是在场的所有将士们都着急起来,尤其是衡经可更着急了,要是也就这么继续的拖下去,只怕时间要是拖长了,可真没有自己的好了。谁知道人家高嚣奸后面有没有军队呢?人家身后有多少个高手,谁也不清楚的,万一真杀出几个奇虎相当的人。在自己的这边,唯一也就这么一个敖姜,还被人家给拖住了。他可就多了一个心眼,心里在暗暗的想:得了,我可不能管这事情了,快走吧!不要等敖姜打不过人家,败下去了,再想逃走,是比登天还难。要是人家真有后备力量,那可就更糟了。打定了主意他干脆什么话,也都不说了,只是向军兵一挥手示意赶快撤退。
也就这么一挥手,霎时间军兵可就乱了,一窝蜂的往外逃了。这可把敖姜给乐坏了,心里暗暗的说,早就应该这样的了,还等现在才想到这么做的呀!我看你也真是太糊涂了,不过这一会撤退,也还不算晚的。见衡经也跟着走了,敖姜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这一会真是打不过人家,或者是见势不妙,立即撤身走人,也是无依无挂的,想怎么走,都没有个牵挂的,那有多自在啊!而高文德可就是决然不同的了,一见衡经要走,他的心可慌了起来,手脚加快,脚底下加紧,可把敖姜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根本没有适应过来这个过渡段,显得有些很吃力的,在手忙脚乱的胡乱招架起来。即便如此,高文德要想一下子把他给抓住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稍微适应了一下子,马上试音过来了。
衡经正要走,打了一个冷眼发现了这个情况,担心敖姜要吃亏,赶紧又回来了。迅速向莫伊和侯连两个人一招手,那个意思,很明显的是要三个人一起帮助敖姜一臂之力,正准备要四人围攻高文德。
正在这个紧关节要的时刻,只听树林里传来了一声断喝:“狂徒休要猖狂,你家大老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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