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骨干将
第四十八回昔日冤家言和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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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敖姜把自己受命左写生的宣奉旨意,紧急赶赴京都协助衡经一臂之力,而自己在赶赴京都的一路上不务正业的事,跟衡经毫不避讳的说出来了。衡经不但没有责怪他,而且还感激得不得的了。动情的留下眼泪,泣不从声的说:“我的好兄弟,你这不是已经赶上正当时的节骨眼上了吗?没有什么不务正业的一说,你看这不就是一个最好不过的极佳时机吗?我看这就是来得早,还不如来得巧的。既然如此,你已经来了,也把什么话,也都说得再也明白不过的。我也就不跟你那么的客气了,该在什么地方,怎么用你的。可就没有想着怎么考虑你有什么感受的,直接想怎么调动你的,也就毫不顾忌的只管随意的调动你的了。现在我们军中大帐里的那些兄弟们,已经被叛军困住了,你看这该当如何是好?这得看你是怎么拿出主意的了。”

敖姜听了这话,不由得一咧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才好了。说一句心里话,他真不喜欢听从别人的约束,可现在的这个形势,已经是不可抗拒的事实,他真还不能以自己的性格,想要怎么着的,也就能怎么着的,必须要耐着杏儿的静下心来,听从一切的指挥与调动。并且还只有听从衡经的调动。可在他的心底里的一个阴影,总是有一个很不和谐的逆反心态,总觉得听从衡经的话,感觉到怎么也都是适应不过来的,对衡经这个也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要说叫他来调动自己干这干那的,发至内心的感觉,总觉得很不舒服的。这是说好听一点的话,要是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是他在内心深处根本就对衡经看不惯的,怎么也不想服从衡经的命令。对衡经这个人没有什么意义,就是对他有抵触的逆反心理。

虽然没有听他说话,衡经一看他的表情,也就明白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可现在哪里还管你这些事的,你越是对他的不符,他越是要好好的调教你,叫你不符,也得必须要服从不可的,就是要找征服逆反心理所带来的不痛快感觉,好好的给你一个狠狠的刺激。这才叫过瘾呢!要么怎么说这个傲骨干将的衡大将军,就是有这么坏透了的性格。

别的什么本事,在他的身上展示不出来的,可就唯一只有一个整人的绝招,那可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有冒不完的坏水对付你。要说真见到敌人,真还没有那么多的坏水,能冒在点子上,可就是一个对付熟人的甚招,真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绝的。一个又一个新鲜的花招,多得穷出不尽的,叫你看得眼花缭乱的。别看在见面的时候显得是那么的热情,其实不然,早也就想着有机会,要好好的整整他,把他的嚣张气焰给杀下去。本来敖姜在当初一见面的时候,就给他没有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只不过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整他,可今天机会来了,怎么肯错过。

敖姜虽然不知道衡经在想什么,但也感觉到了肯定是有想整自己的意思。不管是从在当初一见面的时候,所作所为,给衡经的心里所留下的印象,还是从今天的这个举动,以及从他的面部表情上,也都是不难看出有这样的迹象。可明明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处于当前的这个形势背景下,他也是没办法的,只好听之任之的了。没有听衡经的发话,也不敢多说什么的,可这一会见衡经已经把话,都说得很明白不过的,并且还是那么的露白。心里怎么想,怎么也都是觉得不舒服的,可又没办法的,必须还得听从一切的调动

看着敖姜的神情,显得是那么的失落,似乎给人感觉到有些掉进了冰窟窿里,那么不好受的痛苦表现。衡经的心里有些发软了,动起了感情波动的情绪了,总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叫人太寒心了,又怎么能对得起人家对你的一片忠心。这才感觉到可不能做出那么寒酸的事来,要么真有些对不起他敖姜,无论怎么说往日一切的不是,毕因已经过去了,不能纠缠不休的跟人家计较。再者来说,这可不是人家在走途无路,才来向你求救的,即便是那样的,也应该更要善待人家,才是一个大将军所做的事情。更何况当前如临大敌,而且还是静旨圣驾亲口旨言,特意为你衡经的人生安全考虑,把他派过来给你当一个贴身护卫。而你这么做,不是背离弃义,有损仁义道德了吗?想到这些为人处世的基本道德,他开始转变了心态。

为了不让敖姜对自己的失望,也就再也不说那些狂妄的话。喜情和悦的说:“敖将军可别介意,我衡经这个人说起话来,总是有那么一些没头没脑的,有时候在自己人的面前说话,可就更是一点点分寸的,都没有的,怎么也都改变不了这个陋习,真是够讨厌的。我自己经常都在问自己怎么这么不懂事的,可就是怎么也都不能吸收教训的。只可惜这一切的,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一个很难实现的奢望。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希望敖大将军能理解这些不敬人意的缺点,当然我也是会慢慢的改变过来的。”

敖姜见他已经把自己的这个缺失,都公布出来了,虽然是没有向你发出了什么样的请求谅解,但也是忽明忽暗的给你暗示出了歉意。你说已经到了这一步的退路,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想到这些事实存在的问题,想着人家不管怎么说,也是不容易的。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不是对自己家里人的某一方面的不如意,加以修正和处理。而是要集中精力解决实质上的问题,眼下的如临大敌,必须要把打散群围的反叛,才是最重要的首要任务,其他的什么事,都不是那么重要了。而且人家已经都向你低头了,他也不是做了什么多大的错误,只是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有些叫人听得不舒服而已。只能这样的了,要是还要跟他不依不饶的,你还能想要他怎么着的呢?反复的想着这些问题,最终还是想明白了,不看别的,就看左写生,也得要谅解。

他也觉得自己的心眼太小了,不是一个做大将军所干的事,身为一个大将军必须要具备的各种条件,这个伦理道德,更是一个必备的准则。如果是连这么一点点,都做不到的,只光凭借自己的那一把蛮横力气,在疆场上,职来职往的冲杀,跟自己人都不能团结起来,又有什么用的呢?我们的静旨圣驾为什么明明白白是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极大的不吻合一面,却偏偏把我们放在一起。这就是一个良苦用心之处的策略。只有这样的,才能磨练出一个人的意志,得到快速的转变,提高一个人适应能力的快速融合,这就是提炼生存能力的发展空间。

在一番认真检讨自己的过失与现实情况,所面临的真实原因,他再也没有兴趣对衡经加以提放和计较了。这才催促衡经说:“衡大将军可不要想那么多没用的东西了,我敖姜也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再说了当前的这个严峻形势,处于如临大敌的危急关头,谁还有那个闲心思。在想那么多东西的呀!我们不要在这里瞎耽误时间了,快赶紧返回军中大帐解救被围困的兄弟们,才是要紧的事。要加快速度,赶紧返回去。要是回去晚了只怕那些兄弟们支撑不住的了。他们真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两个人谁也都向静旨圣驾交差不了的呀!”

听了他这么一说,衡经不但很着急着有紧急返回军中大帐的强烈欲望,而且还有对敖姜有敬佩之意,更是对左写生的感激之情。见敖姜一没带兵器,二没骑着代步工具的马匹之类的,觉得人家在地上走,可自己骑在高头大马身上,怎么也都不合适的,赶紧翻身下马,就要把这匹宝马良驹让给敖姜骑着。自己一个人在后面走,只想着这么做,才是最合适不过的。可他就忘记了一点,你是一个主将,你在后面,人家骑着高头大马赶过去,不说迷失方向的这个问题了。你说当兵的一看自己的主将的马匹,叫人家给骑着了,却又没有见到自己的主将,心里又是该怎么想的。那还不是误以为人家把自己的主将给杀掉了,或者是怎么暗害的设想,还能听人家的指挥调动的吗?不产生新的一个流血冲突,那才叫怪呢!

他是一时糊涂,把这个基本上的常识,都给忽略掉了,只光顾着自己是怎么想的,马上也就怎么做起来。可敖姜并不是那么糊涂的,不说会有这些误会的产生,就是什么误会都没有的,他也是不愿意这样的干的。毕因这也是不经人意的事,放在谁的身上,这么做起来,都是感觉到脸上无光的。更何况是敖姜这个人的风格,本来就是一个一贯来都不喜欢骑着高头大马的性格,只喜欢徒步行走,施展出他那快走如飞的感觉,找出一个令人咋舌的刺激。见衡经这么的对他还客气起来,不好意思直接回绝的,只好把这些后果,存在严重性的风险,给衡经作以了详细的解释了。

随后直是微微一笑,很诚恳的对衡经说:“衡大将军还是不要管我的事,你还是照样的骑着这匹宝马良驹,赶紧在前面给我带头引路。不用担心我在地上走,能不能赶得上的问题了。”

衡经一听他所说的话,觉得真还是这么一回事,可真没想到自己在不合适的逆境里,经常犯这样的,那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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