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想要把请客的那个人,从伙计的口里揪出来,衡经不料自己想出的一个绝妙的计策,竟然还成了一个馊主意。不但没有把伙计给吓倒,反而差一点引发出一场凶杀恶战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个一箭即发的局势,给平静了下来。只好在伙计的面前说了一些软话,把伙计给安抚住了。才避免了一个不应该发生的事件,发生在这个不是时候,不是地方的冲突。
伙计见人家当家做主的人,也都不跟自己计较了,把他手下的两个人都给压住了,也就没有计较那么多的事情了。见衡经说话的语气,还可以接受得了的。只是说话的方式,有些叫人听得不舒服的。可细细一想,也不能把什么事情,也都看得那么严谨。只要没有太大的反差,也就差不多了,该要容忍一点的了,要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你不让我,我不肯让你的,到什么时候,都没有个出头之日的。没必要非得做那种怨怨相仇,仇情何时了的。况且人家并不是恶意的,只是说话的语气,就是那样的,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干脆也就把态度转变过来了,也向衡经微微一笑起来,点了点头说:“狗大官人,别看我不认识他们两个人,但我可太认识你的了。今天我也是看狗大官人你的面子上,不跟他们计较这些了。要不是狗大官人你的份子上,也就他们这两个人,还想在我们这里撒野。我只怕他们两个人就是走在路上,一不小心的叫人看不惯的,也得叫你有来无回的。”
衡经见他说了这么多的话,不但没有想直接回答自己问话的意思,反而还有挑起激发情绪发展的挑衅。知道这个主子,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显然在他的背后,必然有硬手在撑腰。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那个主子,既然是这样的,那也就是一家人了。他把性格的任性度,降低到更低点,不跟他计较什么的,只把他所说的话,当着一阵风,一吹而过,也就什么都没有了的。看着他一眼苦苦一笑道:“朋友,你真是认错人了,我不是姓‘狗’的,天下哪里还有姓‘狗’的这个姓啊!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呀?我看你真的是认错人了。”
伙计一听这话,这一会可急了,再也沉不住气了。上下打量了衡经一眼,并且还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来,放在怀里的衣服贴着身子,挨着衣服看了看一眼。随后马上又把放进怀里去了,看那个样子,生怕被人家发现了他在看什么似的。当他看完之后,稍微的揉了揉眼睛,又振作起精神,认真的端详着看了看衡经一眼。似乎已经确信自己的眼光没有看错人了,这才信心十足的对衡经说:“你是不是小名叫‘腿子’的狗大官人吗?你说是不是的,要说不是的,那也就证明我的确是认错了。我二话不说,当即向你赔礼道歉,说个不是的。”
听了他这么一说衡经马上就感觉到有一股更亲近的感觉,总有一种莫名的幻觉,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可能与自己有直接的亲近关系,而且他今天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左写生的手中。由此看来,显然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左写生的精心安排下,才按照程序,一步一步的实行的。当他有了这样的一个潜意识感觉,马上就对这个伙计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不由得把目光,已经注视着他,并且在不断的回忆着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又在什么情景的场合下,见过这个人。可一时间怎么也都没有印象的,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好像见过。
在衡经全神贯注的打量着这个人的同时,这个伙计也是一样的,目不转睛的望着衡经,连眼睛都不眨一眼的。从这个现象,也就不难看出他也是感觉到在什么地方见过了衡经,只是一时间还没想出在哪里见过的。不过人家要比衡经见的世面,可要少得多,特别是一些惊天动地的重大事件上,就更没有衡经经历得多了,对身边所发生的重大事件,那个深刻印印象,可就比衡经更要清晰得多了的。没有过多长时间,也就把衡经给认出了。这一会可就跟刚才的那个态度,已经大不一样的了。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了衡经,几乎都哭出声音来了。
不过他的反应也还是够快的,刚发出一声悲鸣的哀嚎,马上也就意识到了这样的做,事态发展的严重性,可不是他们两个人可以担负得了的。赶紧止住了哭声,很兴奋儿又沮丧的说:“原来还是我家衡大将军,我还以为是谁呢!想不到咱们兄弟二人,竟然还能在这里见面,真是三生有幸啊!小弟在刚才有不敬的过失之处,还望衡大将军多多见谅。”
衡经在这个时候也把他给认出了,不由得兴喜若狂起来。也一把把他给抱住了,连声大喊道:“我的云隧兄弟,你可把我给想死了,万万没想到我们竟然还能在这里相见。”
想当粗衡经与云隧两个人,在左写生的主使之下,双双联手起来,双战魏元通魏圣天。把气势高昂的魏大帅魏元通魏圣天给打压下去了,那锐不可挡的气势,顷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了。这个事件的情节,在衡经来说,虽然不不是那么新鲜的事了。但在他的人生轨迹的奋斗历程里,也是又增添了一份光彩夺目的画面。可在云隧的面前,那可不是这样的性质了,他的身份与衡经根本没法比的。在当时的情况下,这个事件在衡经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不过的事情。而在他云隧的面前,可不是跟衡经在一个档次上了。真可谓是一个出头露脸的大事,在他的一生中,恐怕也只有那么一次的机会。至少即便是有这样的机会,也是屈指可数的机会,能有这样的机会跟衡经在一起合作,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了。
想不到今天还能在这里,在这个情景里,又一次的见面,按理来说,阔别多年的时间,今天在一个不经意中再次的相见,有说不完的话,要好好的谈谈,可现在的这个形势,对他们两个人的任何人来说,都是不方便的。在他们两个人的心里,谁也都很清楚的,有幸能见到一面,也就是一个最大的荣幸。云隧想到了自己必须要严格执行的任务,考虑到这个形势的严肃性,赶紧收起了这一份情感的怀念,立即把脸色一变,神态严肃起来。看了看衡经一眼,又看了看莫伊和侯连一眼,语气深沉的说:“你们三个人就在这里吃,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这就不陪你们了,先行一步走了。吃不够的,可以随便的叫一声,随时都会有人给你们端过来的。”说完这话,面色毫无表情的,一转身,连头也都不回的走了。
衡经见他要走了,心里也很清楚这么一走了,恐怕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有见面之日。别看他在这里当伙计的,可不是一般的伙计,很可能随时都有调离的可能。不要看他这回还在这里,说不定一转过身去,要想再想找到他,恐怕也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了。赶紧一把把他给拦住了,抓住了他的衣服,几乎发出了恳求的声音说:“云隧兄弟,我衡经今天不求你别的,只求你告诉我,今天给我们三个人请客的主子,究竟是哪一个人。我不能吃了人家的饭,不说怎么样的报答人家,最起码的做人之道,也要做到对得起人家。最低限度的,也要知道请客的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请我们吃饭的原因,究竟是在哪里,又出之于什么目的的。不说这一切的情节,都告诉我,最起码的一点,也要把大致的一些情况告诉我。”
云隧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显得有多为难,没有一点点尴尬的表情,只是很冷漠的撇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起来,很严肃的对他说:“你问我,我又该问谁去呀?该吃的,你就只管吃。该喝得,你就只管喝。其他的什么事情,也就不用多管了。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多操心那么多的事,干嘛啊?总有一句话,你可要时刻记住,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也就不要在挖空心思的,非得要在没事找事的,在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该当你知道的事情,恐怕不用你去绞尽脑汁的去追查,自然也会有人找上门来,叫你知道的。”
衡经被这一顿训斥,再也不说一句话了,只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发愣。再也不敢纠缠着云隧了,只好眼巴巴的望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消失在眼界之中,再也看不到的了。
莫伊和侯连两个人见这个情景,心里怎么也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们的心里深处,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里的情节,大致的也是知道了一个轮廓的印象。既然当头的,被人家给他来个重重一击,心情本来就是不太好的,那也就更不能打扰了。他们两个人对这些情况不了解,又不便于多问,只好坐在这里喝闷酒,只等衡经发话,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出了这样的情况,衡经这一会哪还有心思在吃啊!不过这一会肚子,已经感觉到有些饿了,只好草草的吃了一些菜。还是赶紧趁早回去,尽快返回京都,不要使得大队人马受到不必要的牵连。
虽然是知道人家请客的,但出之于一些必要的礼节,他还是叫人算账,准备结账走人。这只不过是一个摆在人们的面前,一个外面场走个形势而已。
谁也都没有理会他这个,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做出一个假象了,干脆直接走人了事。
他们三个人走出了酒店,直奔临时军中大帐。刚走到官道上,只见远处传来了清脆,而又熟悉的马褂銮铃之声。放眼看去,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很快疾驰而来。霎时间,就见一匹宝马良驹背上端坐着的人,正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熊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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