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伊和侯连两个人赶到衡经的面前,见这个主将跟一个陌生人两个人,面面相觑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可又不能直接干预他们两个人的事。可又面临着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僵持在这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是莫伊想到了一个缓冲之际,要把他们两个人进行进一步的融合,才能解决基本问题。只好要求他们两个人都进自己的军中大帐,有什么事情,好静下来慢慢的边吃边谈。也就这一个提醒,给衡经打了一个清醒剂,马上醒悟过来了,觉得自己就这样的跟人家两个人,也就这么呆呆的愣在这里,怎么也都是看不过去的。
见手下的副将已经给自己打圆场,缓解了这个尴尬的僵局,衡经这才看了看坐在马背上的那个人发出了邀请,希望跟他一起到自己的军中大帐里,好好的休息一阵子,好好的休息下来,开开心心的聊聊天。他这样做的本意,一方面是想通过到自己的军中大帐里,经过互相交流之后,能了解这个人究竟是谁。另外一方面是为人处世的基本待客之道,也方便交个朋友。
由于一直都没有叫出自己的名字,这个人看了衡经一眼,觉得很奇怪了。不过他稍微的打了一个愣神,才感觉到了衡经根本还没有把自己给认出来的。并没有接受衡经的邀请,看了看衡经一眼微微一点头,淡然一笑道:“你还认识我吗?我想你可能是直到现在还没有认出我是谁来的。唉!我的衡大将军,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不到我们在今天这个深更半夜,而且还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野岭荒郊里,又再次的相遇。你可知道这可是在岭北与京都交界的地方,想当年我们也是在一个荒山野岭见面的,只不过是当时我是一个海洋飞贼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今天的性质可不一样的了,与当年的情景相比之下,可就有个天壤之别的了。当年我熊天意是一个海洋飞贼夺冥钞,而今天是奉旨行事,为解救衡大将军你而来的。”
衡经一直都在暗自的想着这一匹宝马良驹是在哪里见过的,而这个人究竟是谁,或许他就是这匹宝马良驹的主人。正在他已经理清了一点点头绪来了,慢慢的已经感觉到了这个人就是熊天意时,正处于刚想要说,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熊天意抢先一步自我介绍了。他这一会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瓜子实在是太迟钝了,可悔恨一切的没想到的回忆,已经太晚了,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干脆不想这些过时了的没有意义的事情。当听说熊天意是奉旨行事,马上也就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行动,也许都在熊天意的掌握之中,只不过是没有出头露面,不想把事情摆在最明白不过的地方,叫自己感觉到怎么也都很不自在,而已。然而这些事情,在他的面前都不在是那么重要了。他所想的不是别的什么事情,最关注的问题,不是别的事,而是左写生在哪。
令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得到自己连想也都不敢想的左写生,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耳边,只可惜还没看见他这个人的面。
既然是熊天意已经是在他的身边听从指令,那么也就可以从熊天意的口中得到他的下落,可不能错过了这个天赐良机呀!当他想到这里,可顾不上什么的了。连吃喝睡的问题,已经全都给忘记了,一心想着要尽快追问出左写生现身何处。而这个事情,偏偏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的。无论他怎么问,也都问不出什么来的,熊天意根本也不想回答他的提问,并且还尽力的回避他的提问,尽力的避免他直接提到左写生的事情。有意无意的把话题给撇开,绝口不提左写生的这个名字,只是在必须要说不可的地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说,一带而过的。面对这样的格局,他也没办法的,心里很清楚熊天意也是没办法的,这不是他熊天意想要怎么着的,也就能怎么着的,他还要听主爷的安排,明白这一点,也就不怪熊天意这么做的用意了。
熊天意也怕他继续的在纠缠着自己不放,本来是想要到军中大帐里,好好的唠唠嗑,好好的谈一谈这么多年来的经历,好好的述述旧。可这一会见衡经在没玩没了的,在追问左写生的下落,给他的心理负担上更加增添了不小的压力,干脆不考虑在这里呆着的,以免夜长梦多,不知道时间呆长了,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回才想到了人家的行军刚才才到这里,显然是一直都在找他这个我行我素的独立大将军。既然还是在行军之中,哪里来的军中大帐啊!这只不过是一个很顺便的说辞而已。要想看到你的军中大帐,那也还要看着你搭建。
否则,可没什么好说的,那也就在露天底下呆着吧!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在自己的嘴里,真还不能这么说出来。他故意的显得很淡定的仰头,看了看天空,随后深恨的叹息了一声,微微一摇头,有气无力的说:“不,不不能啊!要是以我自己的想法,我也是想要这样的做,可是静旨圣驾有言在先,叫我必须要尽快复旨。我还要尽快执行下一个宣奉旨意去的。”
衡经虽然是怎么都不休息熊天意这句话,完全是出之于真心说出来的,怎么也都不相信会有这么紧迫的任务,摆在他熊天意面前,需要紧急处理的。可面对人家已经把这话,都说得这么绝了,你真还就不能这么死皮赖脸的死磨硬缠着人家。人家就是不说你,你也感觉到不好意思的了,再说人家说的话,难道真的就是那么一点点都不可信的吗?这都是你自己所想象中的对人家有不信任的感觉。你可不能把人家当着真就那么不可信的,毕因你也不能确认人家所说的话,究竟是怎么样的。谁也都不清楚,只有他自己清楚,你可不能妄言断定什么的。
说不定人家所说的话,真还就是这么一回事的,也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性存在的。也许左写生是真的有什么紧急的事件需要他亲自来完成,这不是完全不可能。要是这样的,那可真冤枉了他熊天意,这还是一件小事,更重要的问题,那可就是因为着你的这个一时冲动,而严重影响到左写生的大事,这可是你担不起的责任啊!思前想后的,最终还是只好随他去了,不过他还是对熊天意白班挽留。尽量的能挽留得了的,还是尽量把他给挽留住,哪怕是多挽留一会儿,也都是好的。对熊天意的感情,在衡经的心里也是占有很大的份量
想当年海洋飞贼夺冥钞的事情想到了跟康林两个人在仙公子的戏耍下,又给熊天意给狠狠的戏弄了一顿。随后又跟康林两个人合谋,在不同的场合下,戏耍了一个小毛贼,又坑害了一些人。想想这些事,他感觉到很欣慰,不由得忍不住的发出了笑声。也就这么无意的一笑,可就引起了熊天的构思,看了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笑了笑起来。
见熊天意在望着自己笑,衡经马上也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表现,给熊天意一个不小的打击。毕因人家做的那些不光彩事情,自己已经都把说出来了,这证明了什么?这是人家已经对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表现出了悔恨之意,在向你间接的赔礼道歉了,可你还是抓住这个小辫子,始终还是怎么也都不肯不放手。这叫人家看了,心里该有多难受啊!想到这里的时候,衡经赶紧收敛了自己那抑制不住的兴奋劲儿,再也不笑了。把本来还是那么嘻嘻哈哈的面孔,立即绷得紧紧地,一脸严肃的面孔,出现在熊天意的面前。
熊天意看出了他地的心思,本来还没有什么想法,可这一会见衡经这么认真起来,反而感觉到有些不自在的。觉得心里总是有什么疙瘩,怎么也都抹不去的。看了看衡经一眼,面带微笑的说:“看衡大将军想到哪里去了,我熊天意自己都把这个事情,给说出来了,这又有什么的。谁也都有弊端的一面,我熊天意是什么样的人,也就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也是不避讳这个事实。你衡大将军也没有必要为我考虑那么多的事情了。没关系的,我自己都经常提到这些事,并且还大胆的说出这些事。正因为如此,我家主爷对我更是百般的信任。要么怎么会把今天的这个事情,放心大胆的交给我来完成呢?如果要是那样的把丑陋的一面,掩盖在阴暗的角落里,你说我家主爷还能对我放心得下的吗?”
衡经听他所说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多大的意义,可就听他左一声我家主爷,右一声说我家主爷的。可真有些火了,极不情愿的撇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什么你家主爷,你家主爷的。难道也就只是你家主爷,也就不是我家主爷的了吗?你不要把‘我家’这两个字,给安插上去,好不好啊?我说熊大侠啊!你可别在我的面前把我们的主爷,非得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还有我衡经呢!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还有华大军政,雷大元侠雷天雹等人,都是一样的。我们的静旨圣驾,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
熊天意见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也就激怒了面前的衡大将军,知道惹不起这位的独立大将军,今天他没有给你一个眼色看,已经是不错的了。这才想到尽快离开这个活阎王的身边,以免时间长了,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还要会发生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到那个时候要想脱身,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干脆尽快走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可别在这里给自己找麻烦了,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别叫他给缠住了,可就不好了。也难怪静旨圣驾一再打招呼叫我别跟他多啰嗦。想到这里,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签,递给衡经。只给衡经撂下了一句话说:“不到闲得无聊的时候,不要打开。”
说完这一句话,跟衡经不辞而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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