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经一时的兴奋,心骄气傲的狂妄起来,一鼓作气的往前冲,想要把整个反叛歼灭在京都之外。要给各地割据势力泛滥的头领,一个下马威,以示下不为例的严厉警告,给他们敲响警钟。可当他越走越远了,把自己仅有的那么不太多人马的不对,给甩在老后的,已经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当他感觉到自己一个人在往前冲,已经陷入孤孤立无援的境界。想到这么的单枪独马的,也不是办法的,别说自己有这么几斤几两的,自己的心里是很清楚的。不说自己也就这么一点大的能耐,就是再有能耐的英雄好汉,也是好汉架不住人多的。
更何况自己也只是一个平庸无能之辈的人。也就自己的这个能耐,比一般的练家都要低得多,只是自己身得好,有个天赐良机接触到当今华夏神州第一高人,第五代义纲正传接义传真,中央写侠左临析。才使得自己这个平庸无能之辈的人,一下子也就从最低俗的任人呼唤的家奴,摇身一变,也就变成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这完全是自己的一个偶然机会,而带来的一种福气。而不是凭着自己真正的能耐,所打出来的。对这一点,他的心里是很清楚不过的。不过他对自己有超人的胆识,还有颇感先机的头脑,也是倍加欣慰。
毕因遇到了这个好机会,并且能很好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在他看来自己也是很不简单的了。无论怎么说,也不管自己的能耐,有多大,这些都不重要了,更重要的问题,也就是自己的这个现实身份,已经摆在人们的面前,怎么着的也是一个红了半边天的傲骨干将,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将军。可不能把自己的名誉,就这么的输给人家了。就自己的这么一点点本事,与自己的身份相比较,倒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关键的问题,也就在自己头上,一手把自己给提拔起来,并且还呕心沥血,辛辛苦苦的把自己培养成一个骨干精英的左写生。
要是自己这么一点点骨气,也都没有的话,见难而退的退缩,不是只光给自己的脸上抹黑,更是给左写生的脸上添加不光彩的斑点。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他把心里的那些存在胆却的恐惧,已经慢慢地给抹杀掉了。再也不愿意多想什么还是继续的打马扬鞭,直奔前方,紧急追赶反叛阵营部队。
也就这么疯狂的追击,不知不觉的已经离开京都,走出了华北宾京城,到了岭北边界与京都接壤的区域。再回头看看自己后面的大部队,已经早就不见影子了,而且现在自己的处境,已经到了困在四周茂密的山林里,开始感觉到有些迷路了的不祥之兆。这一会要想继续的为了挽留住自己的面子,而做出丢掉生命的这个危险举动,可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结果。一阵阵的恐惧感,不断的向他袭击而来。这些恐惧感的来源,可不仅仅只是在怕进入了人家的埋伏圈,那么单一的危险。还有才狼虎豹的袭击危险,山贼草寇的打劫,直至谋财害命的危险。
想到那些惊险可怕的场景,再看周围没有任何住户,真是处于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这可真要命了,要不趁早离开这里,赶紧与大部队汇合在一起,到时候自己处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而大部队里却又没有一个可以调动起整个兵力的人,象一堆散乱的草灰,一吹即散了的,那可有多危险啊!有了这样的明显意识,而且在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的笑话了,他的思想压力,基本上,已经排除了各种各样的顾虑,不再是那么顾虑重重的了。干脆想要回去,也就不用多想什么的,直接掉过头来,匆匆忙忙的往回赶路了。
这一匹战马,背着他都有一天的时间没吃没喝的了,而且还是在不停的奔波走动着,可这一会已经是人困马乏了。再想跟一开始那样的速度,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越是着急,越是出事情的。这一匹马的体力,似乎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了,走起路来,已经都在有些打晃起来了。而他自己本人现在的状态,也明显的感觉到眼花缭乱的,对前面的事物,似乎都看不清楚的了。也许是已经到了晚上的夜色,怎么也都觉得很模糊起来了。可他怎么也都不甘心,总觉得自己还能行,可不管战马的死活了,一个劲儿的抽打着战马。而这一匹马真是受不了他的这么折磨,越是打的厉害,越是不动弹的。可把他给极坏了,越是见战马走不动的,越就想要加速的猛烈抽打着。没过一会儿,见战马已经干脆不动了,停下来再也不走了。
衡经这才感觉到事态发展的严峻性,想到自己骑在马背上,这一匹马还在背着自己走,而自己只光坐在马背上,也都感觉到有些太累了,更何况这一匹马已经背着自己,一天多的时间,不但没有吃一口草,没有喝一滴水的,还在马不停蹄的奔跑着。这才感觉到有些愧对不起这一匹战马。当想到站在这一匹马的角度上去为它考虑一些问题时,再也顾不上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干脆从马鞍桥上滚鞍下马,到处寻找一片好的草地,牵着这一匹战马,静静的等着马吃饱了,然后在走了。好不容易的找到了一片草地,在这个野岭荒郊里,毕因来这里的人马比较少,就怕找不到草地。只要找到了,也就不怕没有好草吃的。饿了的战马,经过了一天的时间,只光顾着赶路去了,根本没有时间来得及吃草,这一会总算是见到了食物了。
那还管什么的,一个旋风似的,也就大口大口的吞食起来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也就给吃个饱了。可吃饱了,是吃饱了的。当衡经再次的翻身上马,正准备要走的时候,就发现这一匹马,已经不能动弹了。还没等他扬起马鞭,想要抽打的时候,只见这匹战马再也不动了,站在那里似乎已经不能动了。以本能的反应,感觉到有不祥之兆,已经向自己慢慢地逼近。下意识的赶紧翻身下马,要看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可当他刚翻身下马,还没有来得及观察这一匹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站在这里不走了。想着也就吃这么一会儿的草,怎么比刚才没吃草的时候还要差得多的了。莫非是这草上有什么问题,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在哪里出了问题的,怎么想怎么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一会他真有些焦头烂额的了。
还没等他翻身下马,刚脚步落地,还没有站稳了脚步,只见这一匹马已经不行了,剧烈的打了一个摇晃。随后轰隆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是打自衡经出事以来,第一次受到沉重的打击,简直都要崩溃了,站在那里直发愣,过了好半天,也都没有反应的。现在不仅仅只是考虑到自己处于上不着天,吓不着地的危险,还有多少也有与这一匹马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感情,想到这一匹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竟然还是背着自己经过了一天多没吃没喝的,给活活的累死掉了。更重要的问题,也就是在自己与自己的大部队,完全脱离了联系。自己一个人的小命,给丢掉了,死在这个深山老林理你,也不算什么的。可那些大部队的人马,可就跟自己不一样的了,他们跟着自己受到牵连。
要是万一自己真的与他们脱离了联系,真的死在这里,或者是死在其他的地方。总之一点,只要自己不在人世间了。林路可就对那些人下狠手了,再也没有一个人为他们站出来说话,更谈不上要给他们伸张正义的了。想到这些事情,他的心里非常难过,悔不该自己当初做事,显得是那么鲁莽,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那些将士们的生命安全,当着那么一回事的。可现在想到了这些问题,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了,现在在用没有什么补救措施,可以挽回这个格局。现在要想把这一匹马,给埋葬起来,他也感觉到有些无能为力了,只好一狠心丢下这个事,不想再管去了。在没有马匹的情况下,唯一只有徒步行走,走一阵子,算一阵子的了。
又饿又累的拖着一身疲倦,而又乏力的身体,在一步一挨的往前走着。已经失去了方向感,在边走边想着心思,对什么危险,已经失去了恐惧感,对再好的新鲜事物,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兴趣感。现在在他的面前,根本也没有任何目标的意识形态,只觉得只要自己这个人是活的,也就必须要继续的往前走去,不管是怎么样的,只要有一线希望,也就不要错过一个机会。
没有想法的思维,做起任何事情,都显得是那么的轻松,衡经的现在这个状态,也就是处于这样的现象。他在漫不经心的往前走去,似乎已经失去了灵魂似的,感觉到走起路来,也是那么轻飘飘的。在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下,把自己所承担的使命责任,早也就给淡忘掉了。忘记了一切的饥寒交迫,忘记了一切的疲倦乏味,再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意识感官。
在不知不觉的行走过程中他已经失去了知觉,对他来说,生命已经快走到尽头了。
正当他对生命,已经怀有绝望的念头,还出油尽最后的能力,做出一个垂死挣扎之际。突然间,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子的马褂銮铃声,这一下子使得他的心情,立即振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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